第兩百三十九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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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公子?薑纓與祁淮墨成親這麽久都沒有這麽叫過,這個女人還真是……
薑纓心裏不舒坦,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上樓時,祁淮墨與薑纓簡單介紹了下那女子,“劉欣兒,邊關劉家獨女,年芳十七,性子有些跋扈,但是本性不壞。等下她若是說什麽不中聽的,你無需介懷。”
“你昨日幫了我,今日就當還你恩情了。”薑纓放下筷子,“今日之後,你我,算是兩不相欠了”薑纓說完,起身離開,祁淮墨看著她的背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她聽到他與別的女子的事情,居然這般平靜?
“我無所謂,倒是祁少君,你這麽擔心做什麽,難不成,我還能吃了她?”薑纓瞪了他一眼,推開他,上樓進了房間。
劉欣兒以為來人是祁淮墨,開心起身行禮,抬頭看到是一個陌生女子後,警惕的詢問,“你是什麽人?這間屋子有人了,你請去其他屋子吧。”
“什麽事情?”薑纓追問事情經過。祁淮墨並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情,一句話帶過,可聽在薑纓耳中,就覺得祁淮墨是不想和她多說,薑纓心裏有些不舒服,可到底沒有拒絕。
果然,這話說完,薑纓臉色好了不少。
相比之下,劉欣兒的臉色可是精彩極了,“祁公子,我……我可能是一時忘了,祁公子與姐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很是般配。”
“謝謝。”薑纓反握住祁淮墨的手,笑著與劉欣兒道謝。
劉欣兒是被架在上麵,不得不這麽說,可薑纓這麽說之後,她心裏越發堵得慌,一時間,屋子裏的氣氛開始凝重,薑纓像是沒注意到一般,笑著拉過劉欣兒的手。
“劉姑娘難得來一次中都城,又是我家相公的救命恩人,我自然要好好盡地主之誼,報答姑娘。”
“這段時間,姑娘的吃住花銷,全部由我們夫妻來出。姑娘若是還有什麽需要,也別客氣。盡管與我們說就是,”
劉欣兒可不想住客棧,住客棧,幾日都見不到祁淮墨,又如何與祁淮墨單獨相處?她來中都城之前,可是與爹爹保證過,此行,務必嫁給祁淮墨。
原以為,祁淮墨的夫人是個無鹽女,她向來自信自己的容貌,誰想到,他的夫人,居然是個美人。
不僅如此,他們看上去,感情十分不錯。如此一來,她還要怎麽拆散他們?
做妾?不可能,她可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豈能與人做妾?
劉欣兒在心中盤算小心思時,祁淮墨走到窗前,似乎在找什麽人,薑纓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中午,三人一塊去中都城最好的酒樓用膳,薑纓與祁淮墨,狂撒狗糧,三人離開酒樓的時候,劉欣兒的臉色都快比鍋底黑了。
“忘記與你介紹了,這位是我家夫人。你救我的事情,我與夫人說了後,她就一直在念叨你,說是,一定要找機會,報答你,昨日聽說你來了中都城後,夫人特別開心,這不,一早就拉著我來見姑娘了。”
所以,今日來見她,不是祁淮墨的意思,而是她夫人的意思?劉欣兒這次來中都城是想和祁淮墨在一起的,沒想到……
“祁公子,你成親了?你之前怎麽沒和我說起此事?”
“我爹說了,不能仗著年輕,就什麽都將就。”劉欣兒伸手去拉祁淮墨的手,祁淮墨錯身躲開,“多謝姑娘好意,不過,我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
祁淮墨走到薑纓身邊坐下,又當著劉欣兒的麵,親自為薑纓添茶,“可是你喜歡的茶?”
薑纓原本對什麽茶毫不在意,可眼下,就想作一作,於是故意說道,“這茶,剛開始喝的時候,還可以,但仔細品,苦味就出來了,你知道的,我最怕苦。”
“那就換一壺茶。”護衛出去,不一會,重新端了茶壺進來,祁淮墨重新拿了一個茶杯,給薑纓倒好,遞過去,“嚐一嚐,若是還不合心意,咱們就回家。”
“祁公子,你們……”劉欣兒委屈,祁淮墨對他,一向彬彬有禮,生怕有分毫逾越之舉,可對眼前這個女子,不僅態度溫和,居然還這般親密,他們是什麽關係?對了,祁淮墨今日來見他,為何帶上這個女人,難道……
祁淮墨覺得薑纓有些奇怪,可有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變得這般奇怪,這時,劉欣兒再次開口,“祁公子,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這次來中都城,欣兒帶來了不少草藥,對身體大有益處,祁公子等下拿回去,一定要記得吃。”
“你就是劉欣兒?”薑纓走到桌前坐下,祁淮墨緊隨其後,劉欣兒看到祁淮墨後,立刻跑到祁淮墨身後,一臉害怕的說道,“祁公子,我不認識這個人,你能不能把她請出去。”
“劉姑娘怕是記性不好,忘了吧,我在劉家休養的時候,不止一次提起過我家夫人。”
祁淮墨在劉家養傷時,看出劉欣兒心思後,就與她說起過他成親的事情,還不止一次,可每次劉欣兒都裝傻,祁淮墨不想知道他裝傻的原因,但她當著薑纓的麵這麽說,祁淮墨卻不願讓薑纓誤會。
“你在擔心,她對你死纏爛打?”薑纓心裏更不是滋味了。“那女子肯定眼瞎,要不然,怎麽會看上你這麽一個薄情寡義之人?”
“公主,我隻是想讓他趁早對我死心,此舉,乃是我權衡利弊後,讓她最快死心的辦法,怎麽就是薄情寡義之人了?”對方是他的救命恩人,祁淮墨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若是平時,他定然不會考慮這些,直接派人打發就是。
她這到底是多不在乎,才如此無所謂的?
一個時辰後,兩人一塊坐馬車出宮,路上,祁淮墨叮囑薑纓,“等下,你一定要演的像一些,那女子,有些固執,若是你演的不像,她怕是不會輕易離開。”
可此舉落在薑纓懷裏,就變成他對這個女子不一樣,女人吃醋的時候,是不講道理的,更何況,祁淮墨還說的這麽模棱兩可。薑纓沒有轉身回宮,已經是給他麵子了。
祁淮墨與女子約好在茶樓見麵,兩人過來時,女子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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