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聲東擊西，小狐再作案

    第二天小狐變化成風度翩翩的公子爺，五通神同樣變化成風流倜儻的帥哥，準備到處溜達溜達。

    吃罷早飯，他倆開始作法，駕雲騰霧，向白灘城奔去，須臾之間，他們就到了白灘城，收了勢下了雲頭見前麵廣場上有人做雜耍。四周有不少人圍著看。五通神說：—我們也看一看？”

    “不看了，我們那一個本領差如他？既然他們本領不如咱，我們為啥要看呢？”小狐說。

    “我們是來玩的呀，如果我們兩手空空的東瞅瞅西看看，這樣也不好，人家一看就知道，賊頭賊腦的決不是什麽善類。……”五通神說：“如果我們不玩，還是賣點日用品為好，這樣到處都可看看。你麽也找點東西賣賣。”

    小狐說：“我麽沒什麽好賣，嗯，就賣個百糖，先到百糖店進一點，賣賣。……”

    五通神說：“你這個選得好，老話講：‘三十六行，討飯賣糖。’小孩子們又都愛吃百糖，那些小媳婦自己愛吃，卻借著小孩要吃會跟你沒完沒了的搭訕，美死你！”五通神說著做了個鬼臉。

    他倆說著，各自籌辦自已的行頭。繼而走家穿戶，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這天夜裏城裏這幾家養有雞鴨的又都失竊了。這雞鴨在城裏養的本來就不多，經過這樣三番兩次地偷，城內的基本上都搞光了，找女人又沒搞好基礎，因此第二天夜裏，他們隻好安安穩穩地呆在客棧裏。

    到了第三天，他們決定到城外碰運氣。他倆一前一後來到城外的一個村莊裏，這村莊不大，隻五六十戶的樣子。小狐一路叫賣著：“賣百糖嗬，賣百糖，又香、又甜的百糖，吃到嘴裏香到肚底、吃到嘴巴香到五更的百糖！”

    賣百糖的叫賣聲，引來了十幾位小孩子的買糖吵鬧聲。`這個要買一個銅鈿，那個要買二個銅鈿，這個哭那個笑，還有又哭又笑的……他一一打發，也忘掉和那些女的打招呼什麽的，在和女人交往方麵，確實不是他的強項。

    而在不遠處正在做買賣的五通神，卻應付自如，隻見他不時拿起木梳敘述它的優點，不一會又拿起胭脂或花粉，逗得女人們哈哈大笑。還不失時機地和她們打情賣俏。

    看得小狐心裏酸溜溜的。……哎，眼勿見為淨，挑遠一點吧，他把百糖擔挑到村盡頭。高叫著：“賣百糖嗬，賣百糖，又香又甜的百糖，吃得嘴裏香到肚底；吃到嘴巴香到五更！”

    他高聲喊著，沒人出來，房子裏卻傳出鴨子的叫聲，他往窗戶裏一看：屋裏全是鴨子，少說也有五十多隻！這簡直讓他高興壞了。偶然的發現讓他欣喜若狂。他又開始盤算著計劃。……

    第二天一早，張明的弟弟告到尤知府那裏了，說他家的六十隻鴨子被人偷了。這幾天城裏城外有多起偷雞偷鴨事件。小偷小摸曆朝以來很難杜絕的，但是如今偷到張明的家裏，非但張明的臉上掛不住，就是尤知府的臉上也掛不住。這尤知府這個官做得太窩囊了，早幾天夫人被人騙出去綁在樹上，這些作案者也太無法無天了，這種現象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於是他又請鄧大前來商議。

    鄧大說：“這次他們又在城裏作案主要是想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然後又會在陳家灣作案，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法。現在我想將計就計，我們大張旗鼓地從陳家灣撤出，暗中我們又悄悄潛回陳家灣，我們要有耐心，等他們上鉤。這城裏他們不會再來的，大家可以放心。”

    第二天，小狐、五通神準備去陳家灣，先看看再說。小狐同樣扮成要飯的叫花子，五通神也同樣扮成賣胭脂花粉等日雜品的。他一路叫賣進去，正巧碰上鄧大、童三靈、杜巫婆從陳員外家出來，說是要去白灘城抓偷雞鴨賊去，一路嚷嚷，大周、小周送他們出來。鄧大不時在大周小周的耳邊說著，然後離去。

    卻說小狐扮成要飯的進了陳家灣他先到養雞養鴨的地方看一下，看看還有多少，對自已的未來，他也要作打算了，如果近日能搞個女的進來，吃的穿的，都要一一考慮周到，現在家中雞鴨不少了，少說也有一百多隻吧，一天下來喂的糧食，少說也得一百五十斤以上，所以雞鴨可以暫時不進為好，待把雞鴨吃得差不多了再搞進來，省一點糧食。老話講：“吃不窮，穿不窮，計算不好一世窮，”所以到處瞧瞧看看很有必要，碰上有個好的女人搞個過來，過過日子算啦。整天跟著別人打打鬧鬧，一輩子都混不出個人模狗樣來愧對父母。

    小狐邊走邊想著。到那家養雞的看了一下，這些雞都還在；隔壁養鴨的鴨子也不少。他看到了心裏有底，就準備打道回府。路過一家門口，見五通神正幫一婦女挑花粉著，還不時在她腿上捏一把，小狐知道這就是陳寡婦家，

    小狐故意咳嗽了一聲，五通神見是小狐，招呼著叫他進來。

    那婦女問：“這位是誰？”

    五通神說：“是我的小兄弟小胡，”他說著又指指那婦女說：“這個就是我常跟你說的女友叫鄧悠青，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小狐看看這女的確實蠻漂亮的，怕五通神誤事，他說：“我們一起回去，把她也帶上。免得夜長夢多。”

    五通神說：“這個恐怕要慢慢來，先把她講通了才行，總之你先回去，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慢慢做工作。噢，對了，你把我這擔貨郎擔挑回去，明天方便些。”

    小狐說：“你瞧我這身打扮，怎麽……”

    五通神說：“你出去變一下得啦！這還不是小事一樁？”

    小狐纏他不過隻好答應。他接著向陳寡婦告別說：“嫂子，那我走了。……”

    五通神說：“你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了！”說著轉身關了門。

    這一切都被埋伏在一傍的大周和小周看得一清二楚。

    半夜鄧大、童三靈、杜巫婆都趕了回來，鄧大怕人手不夠，把鄧二也叫上，他們在大周小周帶領下，來到陳寡婦家。小周先跳進圍牆開了園子門，他們先包圍了整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