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喝生日酒

    鄧大拉著童三靈在角落裏嘀嘀咕咕說了老半天話，然後，他倆找大周商量去了。

    大周在田裏勞作。見他倆來，知道有要緊的事了。忙停了手中的活計，帶他倆來到陳員外家。鄧大說：

    “周老前輩，後天，紅眼老狐生日準備大辦酒席，他派一小狐狸叫小關阿波家去喝酒，結果那狐狸把口信傳到了杏花家，我想趁此機會把我的捆仙網拿回來，……”

    大周說“機會倒的確是機會，但是生日宴席，人員太多，難度較大，稍有不慎全盤皆輸，跟上次你被偷去的情況完全不同，上次你被偷的一定是在張明弟弟請你們吃飯時，紅頭老將他們在酒裏做了手腳。你們就這麽幾個人，一壺酒就能解決問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喝酒的人多不可能讓大家都喝趴下，……”

    “那前輩的意思是放棄？放棄了有點可惜……”

    “放棄了的確可惜，這樣吧，我們先去看看見機行事。無非是買點禮品。”大周接著說：“老實說，真的讓你們去，我還不放心呢！”

    童三靈說：“如果要去，那麽去幾個人，誰扮成誰都要落實，還要熟識一下。”

    當下他們開始人事按排：大周扮關族長，童三靈扮小關阿波的婆婆，鄧大就扮關虎娃。他們三人去了關嶴村。到了關嶴村，關族長和他老伴在廟裏打掃衛生。關虎娃不在，自從小關阿波坐牢後他又重操舊業，在賭場打發日子。

    鄧大不認識關虎娃，隻得請童三靈一起到那小鎮的賭場。關虎娃今天贏了幾個仔兒，忙得不亦樂乎，鄧大本來對賭不感興趣，但是，要是後天紅眼老狐要你賭上兩盤，你要是一點也不會玩，這不就露餡了嗎？所以鄧大不得不看會。學上一點……

    到了那天，他們變的關族長帶著老伴、虎娃、正準備起程，關族長說：

    “把小周和杜巫婆也帶上吧？遇到事兒打個幫手，到那裏見機化個打雜的或著化個捧菜的，到時侯也有個照應。”

    於是把小周和關巫婆也叫上，一行五人駕雲騰霧來到鬼叫崖主峰差一裏的地方收了勢，下到地麵上來，關族長和關虎娃一人提羞一壇楊梅酒上麵貼張寫於壽字的紅紙。

    大周跟小周與杜巫婆說：你倆先在洞外，先離遠一點，如果需要你們的時侯我會通知你們的。

    中午時分，客人陸陸續續到齊了，於是準備開席。關族長和他的老伴、虎娃與小狐，紅頭老將，紅眼老狐，及他的夫人、兒子坐一桌。坐在一桌大家少不得寒喧。酒過三巡。關族長說：喝酒大家最好都別喝醉，喝得高興便好…”

    紅眼老狐說：“你這是啥話？難道我這裏沒酒，不夠你喝？……”

    “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說你沒酒，喝醉了總歸不好，說到這裏，我說個真實的故事，早年我在山下讀私塾讀書眼看三年就要結束了，我想，平常敘餐都是吃同窗的，那天我們才四個人，我去飯舘裏叫了四個菜，兩瓶酒。也表表自已的心意。同窗們都說：‘今天大家把飯吃好，把飯吃好就行，我讓他們喝酒，大家都說：‘不想喝’，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會跟我最要好的同窗出去撒尿，我也跟了出去，問他：

    ‘不喝酒怎回事？’

    ‘萊太少了，讓大家咋喝？’

    我恍然大悟，我平常對人情世故啥都不懂。於是，我又叫了八個菜六瓶酒，那天大家都喝得酩酊大醉，是夜大家都嘔吐狼藉，宿舍搞得臭氣熏天。第二天老師過來教書不見學生，找到宿舍裏，見大家個個酒氣熏天，夾雜著令人作嘔的臭氣。他把個個都拉了起來，一了解是我買的酒菜，於是，我被按在凳子上露出屁股被狠狠地打了四十大板。……從此我每當一喝酒就會想起這件事。”

    紅眼老狐聽到這裏勃然大怒：“這般說來是我菜少了。還是酒少了？……”

    關族長哈、哈大笑起來說：“你誤會了，誤會了！那麽行！今天大家不醉不散！來換上大碗來！”

    紅頭老將說：“喝醉了終歸不好，相類似的事以前我也經曆過，但都是過去的事了，好漢不談當年勇，不說了！”

    “來喝吧，大家都換大碗，喝不醉紅眼老狐不高興。”

    說著大家換上大碗，都滿了才喝。

    小狐也特勤快，忙著給大家添酒。

    突然小狐在他師傅紅頭老將耳邊嘀嘀咕咕地說著，紅頭老將大驚失色，急叫紅眼老狐到他跟前，悄悄跟他一說，紅眼老狐大驚急忙發出聲號：準備戰鬥，一麵用手向洞口一指，洞口上方一塊鐵板滑落下來，象閘門似的關了。

    整個山洞頓時漆黑，大周急忙從耳孔裏掏出雙劍，童三靈敢緊從懷裏拿出火光寶器，並從耳朵裏拿出搗藥用的銅錘，這一武器是他在學撒豆成兵時師傅幫他選的，他師傅說：

    “這個東西好危難時可當武器，平安時可當藥杵。”

    而鄧大啥都沒帶，但當童三靈從懷裏掏出火光寶器時發出了一絲絲火花，他就憑借著這一絲絲的火花，看到一隻狐狸拿寶劍從他跟前跑過，被他奪了寶劍，一劍殺了。

    沒一會，火把突然到處都亮了起來。隻聽見紅眼老狐說：

    “各位同胞兄弟姐妹們，大家都注意好了，現在有三個壞人混入我們的隊伍。我現在已把洞門關了，他們是跑不出去的，剛才小狐發現的，小狐在小關阿波家多年，他家的每個人的氣味很熟識，而今天來的幾個人跟小關阿波家的人氣味不一樣。所以，我們斷定他們是壞人，我們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沒活的，死的也行，隻是別讓他們跑了！”

    這時紅頭老將也開始講話了：

    “孩兒們，你們辛苦了，今天本來是讓你們喝酒吃肉的，沒想到竟讓你們辛苦了。不過為了我們今後能有個美好的生活，這點辛苦算得了什麽呢？大家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