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陳寡婦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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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陳寡婦懷孕
大休說:“紅頭老將的山洞就歸你住了!……”
“紅頭老將是我師傅,他現在落難,讓我侵占他的住處,這樣的事我能幹嗎?打死我都不幹!”小狐議說著又哭將起來。
這倒也是,趁人之危,別說師徒關係,就是不是師徒關係也不能幹的呀!這的確不是大丈夫所為。但是,小狐的確也是無家可歸,
大休說:“你麽,要麽就回關嶴村靈廟,把那靈廟打理清爽要不了幾個月小關阿波就回來了,隻是沒事的時侯在廟裏待著,別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如果沒吃的讓鄧大跟關族長夫婦說一下,每天送點過來。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卻說大周、小周,自從紅眼老狐那裏回來後,注心於田間勞作,大周與小周是分開管理的,大周主管田間雜草的清除;小周則主管田間的田水。由於種的都是水稻,從嚴格上講,小周的生活量大,陳員外水田有一百二十多畝,而且每丘水田不能斷水,的確不易。小周用水車車水,一般都在夜裏進行,他說白天讓給散戶車水,散戶不容易。陳員外的倆侄子,陳光明和陳光輝,他家才五畝來水田,倆兄弟車上一天五畝田水都搞不好。而且隔不了三天又要車水。看看小周一個人一個夜裏能車好一百多畝。而且,丘丘一樣滿,心裏暗暗稱奇,心想我們才五來畝幹脆讓小周一起車水得了。一天,陳光明買一隻燒雞,一壇酒來找小周。陳光明說:
“我知道,我提這樣的要求有點過份,但是,事實已證明了你的實力,所以我想我的五畝水田讓你幫我一起搞了,……”
“幫你搞可以,但是你得幫大周拔草、摸草。盡管你跟陳員外是親戚,那麽跟我們也親戚。但是,橋歸橋,路歸路,大家都互相幫助的。……”
陳光明想車水那麽累,且不用力就不上水,少用力少上水;摸草,抜草自然比車水輕鬆多了。當下就答應下來了。
陳光明田水問題從此也就解決了。
一天,陳光明想去村尾那家養雞的,買上兩隻大公雞。打陳寡婦家門前過。
“大兄弟,大兄弟!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銀鈴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陳光明回轉頭一看,是陳寡婦在向他招手呢。他說:
“嫂子有啥事呢?”
“你過來嘛,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說著拉陳光明進屋坐下,沏了杯茶。說:“大兄弟,你田裏的水好滿呀……”
原來陳寡婦的田與陳光明挨著的。她才一丘兩畝田。
“是的,我一般都是太陽下山後車水的。夜裏涼快。”
“我毎次車水,都是請了兩位小工,起三更就開始車了,到了晌午水也就車滿了,可是到太陽下山時,水就隻剩一點了,到第二天就又幹了……”
“你的田可能是那裏漏水,你剛開始種前堤岸沒做好,或者堤岸鑽了黃鱔洞,或蚯蚓鑽了洞也未可知,這樣下午我幫你看看。……”
“這我倒也沒注意,……大兄弟,你今年多大啦?咋有白發了呢?”
“都二十四了,……弟兄倆相依為命。”
“哎,大我兩歲……按理該娶親了……來,我把你的白頭發給抜了,坐著別動!”
陳寡婦說著站在陳光明前麵,雙手摟著他的頭,任胸前那雙xx在他的臉上磨蹭來磨蹭去,女人的特有氣息使他渾身狂熱起來,下麵的小弟弟不識亊務地撅起老高,好在她終於把那根白發抜出來了。她接著又給他加了點開水。說:
“我又看到一根白發了,你別動!”
陳寡婦這次把他的頭摟得更緊了,透過夏日的薄衣,他似乎看到她的潔白如玉的軀體,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熱血一下子沸騰起來,一把抱住她。把她往裏屋抱,她的軀體象酥了似的,她輕輕的說:
“先把門關了吧……”
……
從陳寡婦家出來,他到了村尾那家,多買了兩隻大公雞,燒好後,又買了壇酒給大周、小周送去。
太陽快下山時,陳光明去了田裏順便給陳寡婦的田看了一下,堤岸是完好無損的,沒有漏洞。問題主要是大旱天田裏實在太幹澡了,水一時裝滿了,但土壤一吸收,也就差不多幹了。
他把自己與陳寡婦相鄰的田開了個缺口把水引向陳寡婦的稻田。
第二天一早,他看陳寡婦的田水也滿了。他正想回來,陳寡婦也來看田水了,見水己滿了,看四下無人在陳光明臉上親了一口說:
“晚上我們過來車水。……”
陳光明說:“太陽下山前出來,天一發黑就回去”
那天下午太陽快下山時,陳光明扛著鋤頭,到了田裏,陳寡婦已在那裏等著了。
落日的餘輝把天邊染成桔紅色,遠處的“鬼叫崖”,沐浴在這餘輝裏,顯得分外神秘;不遠處的山崖上不知名的山花,不因幹旱而失去應有的芬芳,在微微的晚風中,不失時機地輸送著陣陣沁人心脾的芳香。
“我們車水吧!”陳寡婦說。
“車啥水呢?我們玩一會就回去了!”陳光明說
“那水呢?田水怎麽辦”陳寡婦說。
“水的事,今後你就甭管了。一切都由我來”陳光明說著把陳寡婦攬在懷中。
夜幕降臨了,四外響著蟋蜶和不知名的蟲子叫聲,似在演奏著世情的冷暖世態的炎涼,他倆躺在草叢中,仰望星空,天上繁星點點。今夜星光燦爛。
不久,陳寡婦發現自已懷孕了。
一天,陳寡婦對陳光明說:“我懷孕了,我們結婚吧,……”
“這事我得和我叔商量,我得征求我叔叔的意見,我先聽聽他的看法,”陳光明說。
“我們倆的事,我們自己決定,房子、啥我都有,我們不求大富大貴,我們隻求安安樂樂,過好自已的小日子。我家的情況,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陳寡婦苦口婆心地說著,勸著。
陳光明說:“叔叔是我們唯一的親人,跟他商量還是必要的。”
陳寡婦見他執意要跟他叔叔商量,也隻好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