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小狐明理老頭兒

    小狐趁亂救出杜巫婆。來到大周麵前，跪下哭道：“大周前輩，我求你大人大量，放過老頭兒整個家族，和前來喝酒道賀的眾生靈，我知道我己打亂了你們整個計劃。為此我願意接受你們的任何懲罰！”

    大周說：“我也不想責備你什麽，因為要是我處在你這樣的處境時，我也會這樣做的。但是我隻想說，你在做這件事之前，應該和我打招呼，也不致於事情搞得那麽被動。任何一仲事總有許多種解決辦法，但總有一種辦法最妥當的，”

    小狐說：“有些事我們來不及思考，根據你們今天的排場接下該下藥了，待會兒如果有人在洞口放一把火，洞裏的人還有活路嘛？”

    大周說：“這老兒的手下事情做得也有些過份，我說你敲詐勒索在陽間搞搞還說得過去，沒想到他們竟敲詐到陰間的鬼市裏，收什麽保護費。本來這些事我們永遠無法知道，可我們這裏有對夫婦新死，不想投生做人，就在鬼市裏做些生意，沒想到屢次遭到敲詐，百般無奈之下，他們求鄧大為他們主持公正。”大周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其實我們隻想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收斂一下，別沙蜂、王蜂、九裏達蜂都取蜜！然而你這一插手，情況就複雜了。想讓他們來感激你？你就別做夢了，等待著的是對你的怨恨！”

    小狐說：“怨恨就怨恨吧！隻要自已捫心無槐，隨他去。他的怨恨隻能放在心裏，不能把我怎樣，……”

    小狐說是這樣說，但心也總覺得空落落的。或許真的欠思考，還真的有更好處理方法。但是事情已做下了，後悔是沒用的。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卻說老頭兒領著眾人挖製住後山的火勢，然後，火也就慢慢地滅了。回到洞裏，見杜巫婆早己不見。他忍不住罵著：“媽的，這叫啥事呢？這不是讓人家看著笑話嗎？……”

    他正罵著，有一小嘍囉過來悄悄地說：

    “剛才後山起火時，我看見小狐把新娘放走的，他們有說有笑地走了。”

    “媽的！這小兔崽子究竟想幹啥呢？怕還不夠亂？……”他氣急敗壞，幾乎被氣暈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小狐卻來請罪來了。背上背著一束荊棘說：

    “老前輩，我今向你請罪來了，那新娘子是我放的，今天你要打要罰隨你，……”

    老頭兒說：“都己這樣了，打，罰都無濟於事，我隻想知道為啥要這樣搞？”

    小狐說：“我是為了我紅眼老狐大伯，我們是患難之交。當年我在關嶴村靈廟裏做事，因和洞山老怪鬧了矛盾，紅眼老狐大伯為我而被洞山老怪的姐姐洞山精靈的火光寶器擊傷，幾乎要喪失性命。後來我和五通神偷雞鴨，名震白灘城，又後來東窗事發，我的家被鄧大一把火燒了，我在走投無路中，紅眼老狐大伯收留了我，而今天你要結婚的女人正是鄧大的女人。你如果搞了他的女人，他豈能和你善罷幹休？所以我怕紅眼老狐大伯成了替罪羊，所以把他的女人先放了，讓紅眼老狐大伯先出來。當然，我知道你有本領，不怕鄧大，就是把那女人放了，也抓得回來，可我不一樣，膽子小，師傅紅頭老將也被鄧大收了，房子被鄧大燒了。我的父親也被關進牢裏。我唯一的親人紅眼老狐大伯再被鄧大滅了，豈不成了舉目無親的人了？況且，紅眼老狐大伯是我的恩人。”

    小狐說罷又跪著說：“我願接受任何懲罰。”

    老頭兒說：“如此說來，是你幫了我一次大忙。當然，我也不知這個女人是誰，因為我們家族很少參與社交，尤其是與人類的交往。今天也幸好碰上你，否則，我將遭滅族之災。快起來吧，起來說話。小狐說：

    “有些事，本來是不該是我說的，但既然知道了，我又不得不說，陰間有一鬼市場，你們在那裏收管理費的事，你們都在搞啊？”

    “這事你是咋知道的？”老頭兒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麽大的事怎麽不知道呢？你們的膽子真大！這事閻王知道要下地獄的呢！就最從輕發落也會被發配到北邙山下為鬼奴，在那裏改造，這輩子算是玩完了，那邊有兩個新鬼是陳家灣村的，不想投胎做人，在鬼市做生意屢遭敲詐，他倆告到鄧大那裏，請鄧大主持公正。鄧大所以想抓住老大、老二，一起送往閻王處，任憑閻王定奪。”小狐說。

    老頭兒說：“看在同鄉的份上高抬貴手放我一碼不行嗎？”

    “我剛才說了老半天的好話，他們終於答應，但有個條件，不能再作案了，要安份守己，更不能胡作非為。我透個風給你大周、小周的本事都在紅頭老將師傅之上，上次在陳家灣鬥法，沒幾下，師傅的法寶全讓大周給收走了。他們今天都在你的洞外。大家出去會會，認識，認識。”小狐說著把老頭兒領出來和大周、小周、童三靈、鄧大和杜巫婆見麵。

    老頭兒說：“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萬望眾大師，高抬貴手，在下感激不盡！”

    鄧大說：“隻要你安份守已，不胡作非為，誰也不會惹你，但是，你要是，繼續胡來，那麽等待你的將是永無出頭之日的日子。”

    老頭兒唯唯諾諾說：“以前對自已的手下管朿不嚴，管控不力，今後一定吸取教訓。”

    鄧大說：“鬼市裏收取管理費，不是我們所能幹的，那邊有那邊的規章製度，我們不，能亂了法度。”

    大家正在說著，鄧二派人來說：“鄧家嶴那邊，一家出事了。讓鄧大趕緊回去。……”

    鄧大對大周、小周，說：“老頭兒的大兒子明天就拜托二位送回去了。”說著，帶上杜巫婆作法騰雲駕霧走了。

    ，到了廟裏鄧二正在做飯。鄧大杜巫婆洗菜，這些天也夠忙的了，明天的事吃了晚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