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蜘蛛王結婚

    當下童三靈就商定，在接下的幾天裏扮成女的決定。

    鄧大見童三靈原意扮女的，那麽這事是成了一半了，但這事還得和大周、小周他們商量，童三靈畢竟是大周的徒兒呀。

    那是初秋的早晨。鄧大騰雲駕霧向陳家灣飛去。時令雖已入秋，但是天氣還尚炎熱。鄧大飛在空中，鳥瞰著“鬼叫崖”山麓連綿起伏的山峰，鳥瞰著山麓的坑坑、窪窪，山泉、瀑布；也鳥瞰著山麓的奇峰、怪石；鳥瞰著山山，嶴嶴，炊煙霧靄繚繞的山村，在那貧瘠的山土養育著的純樸而敦厚山民，同樣會孕育著悲劇或喜劇的故事；也同樣會上演著奇離古怪的靈異事件。連年的幹旱，把民眾推向了水深火熱之中。

    到了陳家灣，大周和小周剛吃過飯。鄧大把事情攤開來。

    大周說：“你現在怎辦？”

    鄧大說：“讓蜘蛛王佯說：‘要結婚了，請他來喝喜酒，’席間把他擒了。

    大周說：“如果作案的嫌疑犯，借故不來喝酒，你又怎辦？”

    鄧大說：“這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關鍵現在連穿山甲住在那裏都不知道。”

    大周說：“先把他住在那裏摸清楚，著重是穿山甲。至於獾子精膽子小，可能性極小，不過他還有利用的價值……”大周說著喝了口水接下說：“如果獾子精知道穿山甲的住處或下落，也可以利用獾子精把穿山甲約出來。或去穿山甲住的地方把他擒了。”

    鄧大說：“隻能是走著瞧了。如果他喝酒不來，摸清了他的住處，可讓獾子精給他送桌酒席，接下的事就好辦了。新娘就讓童三靈來扮。”

    大周說：“童三靈扮新娘不妥，他本來就是個女的，是女扮男裝，你現在讓他扮新娘。那麽一個姑娘家，你讓他今後怎嫁人？扮新娘還是讓鄧二為好。就是言行舉止差一點，大家不就是喝點酒，胡弄一下也就過去了，不過胸前和臉蛋讓他變好看一點，就行了。”……

    “童三靈是個女的，我確實不知。我隻覺得他的心思比較細致慎密，與常人不同。所以我遇亊喜歡和他商量。不過，這次我沒讓他變女的，是他自己提出的，那天他猜透了我的心思，我說：‘你怎知道我的想法？’他說：‘在道上混的，想法都差不多……’”鄧大說。

    大周說：“他是喜歡上你了，隻是讓杜巫婆捷足先登了，為此他好些日子悶悶不樂。他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你卻全然不知，……這次你回去，跟蜘蛛王說好，屆時我們都會過來的。隻是你跟童三靈的關係要處理好。這次你一改主意，他會不高興的，認為你不信任他，你也象以前一樣，不要露出你知道他是女的，否則你會很尷尬的。懊，對了女人你可讓杜巫婆剪個紙人唸幾句咒語就行了。它可變得象真的人一樣，也會說話，有問有答很管用的。”

    鄧大從陳家灣回來都中午了，他吃了一點叫上杜巫婆問：“用紙人代替人可行否？”

    杜巫婆說：“臨時湊急是沒問題的，長期是不行的，……”

    鄧大說：“臨時的最長的時效，是幾天？”

    杜巫婆說：“最長三五天沒問題。”

    鄧大大喜，有三五天的時效夠你把許多的事情都辦了結！於是他又叫上童三靈說：

    “我們到蜘蛛王那裏去一下，讓他近日結婚。”

    童三靈說：“他有女的啦？”

    鄧大說：“本來讓你扮成女的，我舍不得你，現在用人之際，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所以我讓杜巫婆剪個紙人代替，以結婚喝喜酒的名義把穿山甲引出來一網打盡。”

    童三靈說：“這個事我倒也忘了，我會散豆成兵隨找個東西變成女的，要漂亮有漂亮，要醜一點的有醜一點有醜一點。方便極了。謝謝你這樣看重我！我今生知足了。“說著淚水在眼眶裏打滾。，

    很快就到了仰天洞洞口。

    童三靈說：“來時走的倉促，忘帶夜明珠了。”

    鄧大說：“不要緊，你的手拿過來，我帶著你。說著捏著童三靈的手，向蜘蛛王那裏飛去。到到了蜘蛛王那裏，鄧大說：“為了把失竊的金銀找回來，你過兩天就結婚吧！你明天就把請柬發出去，酒菜之類我來操辦。明天你送請柬讓他們後天來喝酒。你千萬要記住隻能說請喝喜酒，金銀失竊的事千萬別露風，鄧大安排好後。和童三靈牽著手作法飛出仰天洞口。一路向陳家灣飛來。到了陳家灣，鄧大說：

    “蜘蛛王定在後天結婚，明天大周小周就該先到鄧家嶴鄧族長家去。”

    說好後，鄧大又想去鬼市把鄧悠青夫婦也叫上，遇到瑣事關照一下。

    童三靈說：“鄧悠青夫婦暫時就別叫了。他們既無武功、又無法朮、更無道術，叫來了反而添亂，我們在那裏後天搞不好打打殺殺，誰也沒心思關照他們，所以，鄧悠青夫婦晚點去叫為好。”

    鄧大想想也對。於是他倆就返回鄧家嶴了。到到鄧家嶴見杜巫婆己剪好紙人，杜巫婆對著紙人念著咒語，然後又焚香，唸著經文然突然作法口吹仙氣，沒一會這紙人會說話了，不達它的說話是無意識的。

    鄧大見紙人會說話了，說：“不錯嘛，把它擴扮漂亮些……”

    那紙人也說：“不錯嘛，把它打扮漂亮些……”

    鄧大說：“這咋行？象傻子似的，不笑死人啊？”

    那紙人也說：“這咋行？象傻子似的，不笑死人啊？”

    童三靈說：“還是焚支香把師傅請來吧”

    於是焚香。須臾之間師傅就到了，他在紙人的耳邊悄悄地念了幾句咒語。就好了，這紙人還對答如流。

    不一會大周小周他們也來了，對這紙人的容貌也提出了意見都一一作了修改。

    第二天，蜘蛛王派人敲鑼打鼓來迎親了。這紙人也裝得象人似的流著眼淚，一一向眾人告別。

    鄧大終於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