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進時光倒流眾好漢窩山聚義

    我說：“老皇曆就別翻了，沒用的。門神老了不壓鬼，你也就別裝了，水滸傳讀得滾瓜爛熟，從來沒看到過孫二娘帶過什麽學徒！即使有，現在看的卻是真刀真槍的。不是耍嘴皮子能解決的。”

    我說罷，招呼大家抽出寶劍、砍刀。我抽出寶劍。火光四射……

    老板氣得哇哇叫，也招呼著同伴拿刀來。

    一場惡戰就開始了。

    我抽出寶劍，向老板指去，這老板果然身手不同凡響，這火光竟然都被他躲了過去。他手下的幾個飯店夥計也個個身手不凡，老楊、小楊、老李、小王大家一齊動手，殺得天昏地暗。這飯店老板一時興起高聲地對飯店夥計們說：

    “小的們，今天我跟大家說件事，就是這五個人最好都抓活的，先養著，要用時拿來宰就行了。這樣，我們都能保持肉質新鮮，……”

    飯店老板話音剛落，他的一個夥計就被我寶劍的火光射中，老李、小楊趕上去給他補了一刀。飯店老板大怒，一時性起，揮舞著雙劍，這劍舞得也真是絕了，隻見劍影，不見人影。我用寶劍接連幾次指向他，都傷不了他。老李、楊老忠、小王、小楊他們和飯店夥計也在浴血奮戰著。

    正殺得難分難解時，突然進來一位威風凜凜的著將軍。帶著幾位將士把這飯店圍了起來。將軍說：

    “你們聚眾鬥毆為的啥道理？你們己觸犯了社會治安，”將軍轉身對將們說：“現在先把他們的武器先下了再說！”

    我一聽要下掉我們的武器，大驚：我的寶物豈不要落入他們之手？眼看著對方的老板和他的夥計們武器悉數被收繳，我情急之下，我大聲地說：

    “君子不奪他人所愛！君子不奪他人所愛！”

    那將軍哈哈大笑著說：“有膽識，有膽識！我們下你們的武器不是沒收。而是製止你們的械鬥。”他說著，轉身對將士們說：“把他們的武器都放在地上。”

    將士們把武器重新放在地上。將軍說：“這下放心了吧？你們為啥事說來聽聽，還有啥事不能坐下來談的，非要用武力比一高低！？”

    飯店老板說：“這幾個人吃了我的炒年糕，不想給錢，拿幾紙的破玩意，想打發我們，這不是在欺侮我們嗎？”

    將軍問我說：“真有此事嗎？”

    我說：“我們吃了他炒年糕沒錯，我店小二多少錢一碗？店小二伸出一個手指頭。炒年糕在我們山下是二元錢一碗，店小二伸出一個手指頭，我以為一元一碗於是，我拿出十元錢讓他找。

    “店小二把這十元錢正、反、左、右、看個夠，然後，搖了搖頭，遞還給我，我以為是我搞錯了，他的一個指頭是指十元錢，既把他的年糕也吃了，十元一碗也就認了，於是我又拿出四張十元遞給他，他又沒有要，我開始有點反感了，但還是忍住了。

    “老話講：‘在家千日好，出門半朝難！’出門了，總會碰上這樣、那樣的事。罷了，再加上五張十元，一共一百元，該是夠了吧？

    “誰知道，這小二又搖搖頭沒有要，這時我有點氣急敗壞了，旁邊的小王怒目而視，而小楊這時，怒不可遏，大聲吼道：

    “‘我給錢你不要，我們吃你炒糕沒錯，但我們價錢多付二十倍，你還不願意，是何道理，今天你這樣搞，這糕錢我們就給五元錢，要也那麽多，不要也那多，我看你咋的！’

    “小楊大聲怒吼的聲音，驚動了這飯店的老板。

    “這老板火爆脾氣，大聲喝道：

    “‘你們原來想殺豬？哈、哈、實話告訴你們吧，本人可是孫二娘的徒弟，爬奢、宰豬可是老爺我的本行！殺人越貨是我的行當。我師傅教我的其他倒沒有。就是爬奢、宰豬！現在你們竟欺侮到我的頭上來了，我豈能饒你們？’”

    我終於把這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將軍哈、哈、地大笑著說：

    “就為這點小事打起來了？你的錢拿來我看一下。”

    我遞過十元錢，他看了看，笑著說：

    “這錢是真的，但這裏不能用。你們是誤入時光倒流隧道了，這裏現在是宋朝。用的是金子、銀子、銅錢，所以你們會有很多的麻煩，會寸步難行的，這樣吧今天這餐炒年糕，就掛在我的帳上，……”

    我說：“我們素昧平生。怎好讓你破費呢？”

    將軍說：“我當然不會平白無辜地破費，我幫了你，我有事你也得幫我！你們還殺了人，按理殺人償命，這些也一筆勾銷，但你們都得聽我的，……”

    飯店老板說：“那麽我的夥計死了，這帳咋算？”

    將軍說：“按在戰場上戰死的級別處理吧！現在正當用人之際，我那邊正缺人，我看他們有幾分本事就用了他們。”

    將軍說著，讓手下拿五十兩銀子給我說：

    “這五十兩銀子給你們零化，你們身邊沒錢很麻煩的。”

    原來，這飯店是將軍他們的聯絡站，而這將軍是方臘的部將。

    將軍把這事搞妥後，就帶著我們去一個地方。我們今天要去一個地方聚義。將軍人馬其實不多才五六十人。由於我們的衣著和說話談吐有別，我們被他們幾個人圍著，似乎是觀看外星人一般。

    不一會將軍就領著我們去聚義。將軍交代了去那裏的規則，：〈一〉別打聽哪裏是什麽地方，〈二〉那些人都來自那裏？大家都一一應諾。

    我們不一會就進入濃霧彌漫的山道，不，又象是濃霧彌漫的山洞裏行走，大約走了兩個多小時，我們終於走出濃霧，來到一個有小橋流水，有個新戲棚的山村。那裏己聚集著五六百人。大家手裏都拿刀、劍、紅纓槍之類。

    那稱作大王的早已在戲棚上就坐。將軍把我們領到後，也上了戲棚，坐在大王的右邊，看得出將軍的確是大王的左膀右臂。

    大王說：“人都來了吧？”

    將軍站起來，前後左右看了看說：

    “好象黑將軍和黃將軍還沒來……”

    正說著，突然狂風大作，晴天一個霹靂，接著黑雲滾滾，人們沒明白咋回事，天上下來一個黑人，不過，屁股上拖著一條又粗又黑的尾巴。是蛇尾巴。

    不一會，又一陣狂風來臨，緊接著沙風滾滾。天上下來一個黃衣，黃膚色的人來。屁股上拖著一條又粗又黃的蛇尾巴。……他的手往山上一指，漫山遍野的黃人往這裏集結。

    楊老忠悄悄地對我說：“這裏就窩山村我祖上就是這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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