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到底誰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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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到底誰在逃避

    香芹皺著眉,這事情深埋在心底,一旦挖出來傷痛是加倍。

    “我不想給你說這些。”香芹分明是逃避,有些東西她情願慢慢淡化也不想用狠惡意抹去,就算她現在就是用這樣愚蠢的方法。

    “香芹”華白凝還想說什麽,但香芹似乎不想聽了。

    “你根本就不懂,能不能不要說三道四的,好像你真的很懂好嗎”

    香芹再也不想聽了,而且還是被一個不明白事情原因的人指指點點,這不是關心而是多事。

    “要說,還不如說你跟你那位所謂的師父你們真的是師徒關係嗎你能說你不是偷偷喜歡著他才賴著他的”

    香芹語氣因為氣憤而十分不佳,還有賭氣的嫌疑,把她平日看到的東西冠上令人刺耳的語言說出來。

    “與其說是師父,他與你的關係也不過如此,就連你中毒昏迷了他也能毫不猶豫地撇下你離開。”香芹已經失去理智了,剛剛還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的話衝口而出。

    華白凝身子一震,某些秘密即將被揭開,而更令她恐懼的還是接下來香芹所說的。

    “而且,你師父已經住到那個女人的家裏了,所以”

    見華白凝臉色更蒼白了,香芹也不再說了,明白這些傷害有多疼,自己卻還是口不擇言地說出來傷害華白凝。

    “這”香芹不知怎樣收尾,這些是事實沒錯,但這些事實卻是鋒利的劍。

    華白凝看著香芹局促不安的表情,剛剛說的分明是事實,而且是華白凝所不知道的,也是這幾天她錯過的。

    那個女人,難道就是當天扭到腳的那位嗎師父送她回府後,是不是就沒有再回來了

    華白凝不經胡思亂想起來,想起當日師父忘記了兩人盤發的約定,想起那回眸看到的柔情。

    是的,就是因為那個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的柔情眼神,讓自己卻步,讓自己害怕,害怕那女子讓師父一見鍾情,然後然後再也沒有自己能站立的位置了。

    加上師父不再如以前那般照顧自己,而且讓我學習自己照顧自己,還學習一般女子會的家務瑣事、繡工女紅,那不就是做好一切準備好讓我嫁做人婦嗎。

    當初以為,師父喜歡一個能幹的女子在他身旁,但那天才發現,師父身邊適合的是一個柔婉的女子,而不是自己這樣普通平凡的女子。

    “白凝你你別多想,早些休息吧,我再去請大夫來看看。”接近與逃避,香芹離開了,生怕華白凝再問些什麽,而她又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香芹離開,華白凝沒去阻止,有太多的事情充斥在腦海了,華白凝也覺得很困擾,現在她才有些理解香芹為何總是躲避著,藏起痛楚了。

    暨景走過大街,來到那深院大宅的大門前,直接走入。

    並沒有奴仆阻擾,隻是有些嘴碎的奴仆在旁說著悄悄話。這些暨景都知道,卻沒去理會,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語,那怕是幾天的時機,他也覺得想要在她身邊。

    沒有打招呼的習慣,暨景直接就走上那條能通往有她所在的地方而去,這個時候她會在那兒的。

    暨景十分篤定,有些事情用心了就會很容易察覺。

    果然,暨景踏入繡房就看見她安安靜靜地在繡花。

    淡淡清香令暨景駐足,眸子尋找那纖細又熟悉的身影,那便是他想念的她啊。

    倩影留在心中久久無法磨滅,那兒充滿記憶,那兒充滿歡笑,是他與她之間的糾纏過去。

    為什麽天意總愛弄人,讓相愛的兩人分離,讓我們各走各路,從此不相往來

    他恨過,恨自己著不爭氣的身子,也恨她毫無顧慮地一走了之,隻剩下他自己麵對著一切,那一切的殘忍都隻有我自己一人承受。

    疼,是很疼,但愛,也是很愛的。

    誰會設想結果會是分離,就去刻意疏離,不去深愛。

    但全情投入,換來的卻是她一走了之,傷透心扉,隻有一人慢慢療傷。

    “景哥哥,怎麽來了也不出一聲,快進來坐吧。”

    煒兒看到暨景站在門外,似乎已經很久了。目光散發出淡淡的柔情,像在想著什麽,卻又很快換上冷冷的冰霜,真不知道這個男子每每看到自己都露出這樣複雜的眼神究竟是為何。

    暨景回過神,看到煒兒暖暖的微笑,心一軟把某些藏在心中的東西拋在腦後。

    手拿著一個食盒,看起來沉沉的,想必那是暨景特意準備的東西,而要送的人當然是煒兒,那個有著淡雅氣質,還有刻意隱藏起來的嫵媚氣息女子。

    “景哥哥真好,知道煒兒喜歡吃,還特意到隔壁鎮去買。”

    煒兒一看就知道那是昨日無意提起的糕點,雖是喜愛,但也不過是測試暨景到底有多關心她,又需要多少時間才能來回相隔幾日路程的香崔樓,把新鮮的點心送到自己麵前。

    暨景見煒兒高興,他也笑了。這些點心是小事,她吃得高興就好,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

    “煒兒,城西那位顧公子你還是不要在往來了。”暨景警告著,希望煒兒能知道那個顧公子不是什麽好東西,還是不要來往微妙。

    煒兒撚起香滑清香的糕點,秀氣地放進嘴中,對於一旁碎碎念的暨景不以為然。

    “景哥哥是吃醋了嗎。”煒兒笑看暨景,對於那個所謂的顧公子壓根沒什麽印象,不過自己生得美麗,有幾個追隨在後的男子也不足為奇。

    暨景見煒兒頑皮的笑臉,寵溺地摸摸她的頭。

    “沒有吃醋,隻是你不該喊我哥哥的,你該喊我叔叔了。”

    暨景一本正經地說著,在他眼裏煒兒是個美麗乖巧的女子,如果有誰人傷害她自己定不放過,但有時候她提出無傷大雅的小要求也是可以滿足她的。

    “叔叔”煒兒看著暨景,那張雖然算不上是年輕,但也不至於是說年老的粗獷臉容,怎麽說也算不是是叔叔吧。

    “景哥哥那麽年輕,才不是叔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