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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當初

    葉香芹在一旁微微笑著，似乎很滿意暨景與華白凝之間的互動，甚至是越來越親密的行為。

    藥飲盡，不知道是藥的藥效好，還是華白凝漸漸恢複了體力，華白凝覺得全身都舒坦了，連力氣都回來了。

    葉香芹說接下來由她來照顧就好了，擔心一夜沒好好休息的暨景應該去休息。華白凝沒反對，微笑著同意葉香芹的意見。所以現在，房間裏麵就隻剩下兩人。

    “香芹，你能扶我起來嗎。”華白凝輕聲說著，但其實她已經思考一陣子了，現在她決定還是要問個清楚。

    微笑著點頭答應，葉香芹走上前，就把華白凝扶到圓桌旁坐下，而她也坐下來了，因為她知道接下來，華白凝一定有話說。

    華白凝看著葉香芹，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問起。

    “我……”當華白凝不想處於尷尬之中，想要說些什麽時，葉香芹卻給了她一個抱歉。

    “對不起白凝，我無意間跟暨大哥說了有關破廟裏麵但是事情。”

    感到抱歉，葉香芹知道她介意著那段時日的事情，也知道她特意不讓暨景知道，可是自己卻不小心說出來了。

    “我明白你不想讓暨大哥擔心，但是你真的不跟他解釋一下，為什麽離開嗎？”

    華白凝愣了愣，想起那時候的事情，她真的沒想過要說出來，不管是那一段痛苦的事情。

    “其實……我也有些東西要問你。”華白凝避開不談那些不堪回首但是事情，她現在更想知道，到底是什麽讓葉香芹變成不再想以前那樣。

    甚至可能的是，眼前人已經不再是葉香芹了。

    見她逃避，葉香芹不在意，反而等著她的下文，一臉玩味兒的，等著她要說什麽。

    華白凝蹙起眉，眸子往上左右看著，似乎在找著什麽，但是空氣中並沒有什麽，而房間裏麵也隻有他們兩人。

    是的，就隻有他們倆，但是華白凝卻一直覺得被什麽盯著，感覺很強烈，而且她還聽到的。

    “你……到底在跟誰說話。”

    當時，自己都是清醒的，所以葉香芹所的話她都聽到了。

    那時候她在跟他們做著交易，她要她們救自己，而且她們似乎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更貪圖著什麽。

    葉香芹愣了愣，但是很快就收斂起自己的異樣。

    她還真沒想到，原來華白凝也能聽到，甚至那時候還清醒著，把一切都記在心裏了。

    華白凝默默觀察著葉香芹的淡定，心中不是滋味。這樣一個女子，怎麽會是當初的葉香芹，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這樣懂得隱藏的人，一定不是葉香芹。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白凝。”

    事情重大，葉香芹必須再度確認才能走下一步，而且她也需要一些時間來想想法子。

    “香芹，那些……我都聽到了。”沒想到她居然還狡辯，她到底藏著什麽秘密，連她也不能說？

    葉香芹斂下眼，她知道也許事情真的被知道了，而且她不知道為什麽華白凝會知道。難道……華白凝她也不簡單？

    “其實……”思忖著，葉香芹想著要怎麽說。隻是有些事能瞞得住嗎？“她們是我的恩人。”

    葉香芹淡淡地說著，蹙起眉看著華白凝，一副擔心華白凝誤會的模樣。

    “其實我沒想過要騙你們，隻不過我怕你們會害怕，也不想你們擔心，所以我才一直沒說。”

    她不想讓華白凝誤會，從而解釋著自己否認的行為。

    “而且她們……她們也不想跟凡人有所交集，救了我，她們已經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了，我不能讓她們陷入危險之中。”

    她是不想說的，不過她更不想讓華白凝誤會什麽。

    華白凝咀嚼著葉香芹話中的意思，什麽不想有交集？什麽不可挽回的錯誤？那都是什麽？

    “其實，她們都不是凡人，而那一次也是她們救下我的。”葉香芹坦白了，說出了當初的事情，也即將揭開秘密。

    實在沒有明白，華白凝不明白，什麽恩人，什麽……難道？

    “她們是孤魂野鬼，當初救我也是偶然的事情。不過你相信我，她們都是好人，她們隻是無法投胎的老太太，你們不要害怕。”葉香芹極力解釋著，希望華白凝真的願意相信她。

    “你……你說她們是鬼魂？”背脊一寒，華白凝看向後方，卻沒有任何東西。

    葉香芹點點頭，繼續說道。

    “她們當初也是見我可憐，不然我很有可能真的永遠也見不到你們了，也沒可能有現在這樣的生活。”葉香芹說著，觀察著華白凝的表情。

    “她們救了你？”

    華白凝疑惑了，她也許可以接受他們是靈魂，日日神出鬼沒的，但是為什麽葉香芹出了意外，她卻一直被蒙在鼓裏？

    “恩。”點點頭，葉香芹有些慚愧。“其實我也有事情騙了你，對不起白凝。”

    心扉砰砰跳著，華白凝看著葉香芹閃避的眼神，她知道也許接下來會聽到什麽她不想聽到的東西。

    “當初我拋下你離開，我是出了衙門，為他頂罪。”憶起過往種種，葉香芹有說不出的滋味，五味雜陳，更帶著許許多多的痛與領悟。

    “不過最後，沒有人相信我，我隻落得挨板子和嚴刑逼供的下場。”苦澀地笑了，葉香芹沒想到還要在說出當日的事情來，隻不過劇情接下來可不是這樣進行下去了。

    “香芹……”華白凝沒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現在聽來，事情視乎不是她知道的那樣。

    “別擔心，就算……當時我身上傷痕累累，也沒能回去看看你的情況，但是我相信暨大哥會照顧你的，而我……也被救了。”

    說得坦然，葉香芹淡淡地笑著，似乎沒有什麽能再讓她恐懼了。

    可是葉香芹能淡然說著，但是華白凝卻冷靜不下來，那麽說，當初暨景比呢沒有去衙門了，而香芹也……

    “可是……可是你當初不是說……”說是暨景救了她嗎？怎麽現在……現在卻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