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唐穆寧,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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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箏靠近他時,柔軟的手扶住了他的肩,唐穆寧遒勁有力的手臂瞬間便扣住了的她的腰肢。

    使得她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

    “秦箏,你這麽如狼似虎的,是不是你那個瘸子丈夫根本滿足不了你。”唐穆寧另一隻手用力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秦箏冰涼的手觸及到了男人的脖子,唐穆寧眉心微微一擰。

    當抬手想要拿開她的手時,秦箏撐到現在的身子已經軟了下去,唐穆寧處於身體條件反射的扶住了她。

    “秦箏!”

    她剛剛觸及到他的手十分的冰涼,外麵下著雨,很冷,唐穆寧從來也不知道秦箏是個很怕冷的人。

    她忽然暈倒,唐穆寧沒想到她會在自己麵前暈倒。

    這時候,他才能打量懷中的女人,一年多而已,感覺在她身上過去了很多年,瘦的厲害,雖然以前也瘦,可是那時候瘦的很合理恰到好處。

    不是現在這樣,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以後的清瘦。

    “你的花樣真多。”唐穆寧雖然是說了這麽一句話,但卻將懷中的女人一把抱了起來。

    秦箏是真的昏迷了,唐穆寧則是在臥室裏待著,等她醒來。

    這個地方對秦箏來說似乎是有魔怔一般,短暫的昏迷自己也能陷入噩夢當中,她那未成形的孩子,從自己身體裏剝離的那種痛苦那麽的刻骨銘心。

    猛然間從心絞痛中醒過來,秦箏本能的蜷縮成了一團,按著胸口。

    床上的動靜引起了唐穆寧的注意,他淡淡的瞥了一眼秦箏,隨後又很快挪開了視線,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秦箏的狀態。

    房間裏安靜的離譜,秦箏看著這曾經的婚房,過往的一切,瞬間撲麵而來。

    “留著這個曾經不住的房子做什麽?升值麽?”秦箏有些沙啞的聲音裏夾雜著幾分嘲諷。

    她沒有在唐穆寧麵前偽裝什麽,她恨他,明目張膽的恨,說話自然也用不著客氣什麽。

    唐穆寧坐在那兒,背對著床,慢條斯理的點燃了一根煙。

    “秦箏……”男人的話剛到了嘴邊,聲音戛然而止了。

    秦箏立在沙發後麵,手裏一把雪白的刀抵在了男人的脖子裏,她緩緩的俯身下來,一隻手壓著他的肩膀。

    “這麽多年了,我總是在想,什麽時候,我能這樣一刀抹了你的脖子,唐穆寧,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如何啊?”秦箏清冷的音色並沒有什麽感情。

    唐穆寧不得不承認,這把刀抵著自己的脖子時,他心裏真的咯噔了一下。

    “我記得,你是來求我的。”

    以現在秦箏虛弱的狀態,他一定比她更快,但此刻他自己內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忘了告訴你了,區區一個電影,我求求我丈夫,他也能幫我,唐穆寧,我找你,是為了讓你死在我手裏。”秦箏低聲笑了笑,那種笑聲有點陰森。

    唐穆寧對於她忽然之間提到那個瘸子,心生不悅。

    大手迅速的捏住了想要秦箏的手腕,險些將她隔著沙發給拽了過去。

    他側臉去看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秦箏臉上,秦箏這樣被他桎梏著,根本動彈不得,她有些惱怒,但麵色還算是平靜,想要掙紮,但是這時候自己根本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這男人沒怎麽變,依然是那副英俊如斯的模樣,那狼一樣的眼神,她如今看在眼裏,也還是會有幾分顫栗。

    “你的瘸子丈夫真是慷慨,竟然舍得自己的老婆來找前夫敘舊。”唐穆寧扯著嘴角笑的時候,是真的很邪惡。

    他仍舊不肯放棄的要將她的尊嚴死死地踩在腳下踐踏。

    秦箏忍不住的眼框發紅,倏地,她裂嘴笑了起來。

    唐穆寧看不懂她為什麽笑,但確實很刺眼。

    “你笑什麽?”男人皺了皺眉問道。

    秦箏的呼吸很均勻,似是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

    “笑你自以為是。”

    唐穆寧的興趣這一次是被真正的提了起來。

    在沒有跟她過多的接觸之前,他對這個女人依舊是懷著一種鄙夷的態度的。

    畢竟過去那麽多年,她那麽卑微的待在自己身邊,全人沒有一點自尊。

    哪裏像現在這樣起戾氣這麽重,像隨時隨地能真的捅他一刀似的。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的奇妙和刺激,都是在秦箏坐牢以後久違的刺激感。

    他有些貪戀這樣的感覺,秦箏手裏的那把刀被扔在了地上,發出了金屬碰撞地麵的清脆的聲音。

    “你這麽有勇氣,是仗著你那個瘸子丈夫嗎?”唐穆寧說把笑了笑,然後將她從沙發後麵整個人拽到了沙發前麵。

    秦箏那輕盈的身子就被他這麽按在了懷中。

    男人迅速的壓頭下來四是要吻上她的唇。

    秦箏沒有躲避,而抬手撫上的男人的臉龐,她並不害怕什麽,好像唐穆寧這樣的作為也在意料之中。

    兩人之間的氣息糾纏在一起,這種情況下,換做是平常的情侶夫妻,就是碰撞在一起。

    隻是他們不同,他們各自帶著仇恨憎恨著對方。

    秦箏眉眼間的笑意別有深意,“今天我離開醫院之前,送給了林宛白一個特殊的禮物。”

    唐穆寧由此怔住了,所有的衝動和刻意的刺激挑逗,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什麽?”

    秦箏不由的笑出了聲,“我想療養院很快應該就能給你打電話了。”

    唐穆寧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抽身離開。

    “你幹了什麽?”

    秦箏緩緩地坐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被她弄亂的衣服。

    他她望著這個男人,笑而不語。

    而唐穆寧則是被他這樣的笑容弄得心裏有點發毛。

    “我的電影你可以做手腳,不過她的命我也能做手腳。”

    拿住一個人的軟肋,肆無忌憚的蹂、躪,這就是唐穆寧曾經對她做過的。

    如今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秦箏平靜的情緒,始終沒有任何變化,她深深地讓這個男人心裏有了害怕的感覺。

    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樣子。

    唐穆寧拿著外套走了,帶著一絲絲的慌張,秦箏一個人坐在那兒,冷冷淡淡的笑了笑。

    唐穆寧剛愎自用,還是跟以前一樣自以為是,覺得所有人都是他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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