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韓敘白應該是對秦箏精神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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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箏疼的幾乎死去活來,直到她後來重重的撞到了柱子,暈倒地上,韓敘白才緩緩起身,過去將昏迷的秦箏抱了起來。

    秦箏把自己給撞傷了,就這麽暈了過去,那些錐心刺骨的疼痛自然而然也隨之而去。

    韓敘白把她抱回了房間,幫她處理額頭撞破的傷口。

    重新回到這個房間,秦箏就算是在昏迷中,也是噩夢連連。

    早上醒來時,她發現自己睡在地板上的,宅院潮濕,地板也並不防潮,濕冷濕冷的。

    聽著外麵的沙沙的聲音,好像下雨了。

    秦箏撐著地板想要爬起來時才發現自己的額頭疼的厲害,一抬手就觸碰到了額頭被包紮的傷口。

    忽然,門開了,傭人從外麵進來,秦箏極盡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低頭的傷口隨著她用力,好像要撕裂了一般,疼的突突直跳。

    “秦小姐醒了,韓先生說你睡的時間太久了,就讓我過來看看,秦小姐醒了就好。”

    “韓先生在等我嗎?”

    “沒有,是韓先生安排了車等秦小姐醒來以後就送你去機場。”

    秦箏幾乎是下意識的感到難過,為什麽韓敘白不見她,昨晚的記憶很混亂,她根本不確定那是夢還是真實的。

    為什麽自己的額頭也會受傷。

    “好,我知道了。”

    傭人就看著她去洗漱收拾,韓敘白已經讓人把要給她裝好了,秦箏恍恍惚惚的韓家出去,坐上車,被送去了機場。

    秦箏人在候機廳時,唐穆寧的電話就打來了。

    “喂。”秦箏的生意因有點虛弱。

    唐穆寧剛剛閑下來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不過一個晚上而已,怎麽感覺她好像很累很疲倦?

    “在哪兒?”

    “候機廳,我早上睡過頭了,醒來的太突然,所以現在有點不是很舒服。”秦箏說話有氣無力。

    唐穆寧看了一眼手腕的表,今天的日程已經很滿了,不過,秦箏要是昏迷著下飛機才是真的麻煩。

    “以後還是不要回瀾城了,你回去一次,就要生病一次。”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因為韓敘白的緣故。

    秦箏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唐穆寧盯著手機看了很久,今天是沒有什麽心思工作了。

    唐穆寧從辦公室裏出來,秘書愣住了,急忙過去,“董事長,怎麽了?”

    “跟凱瑞說一聲,今天所有的日程都取消。”

    “可是,凱瑞說了,今天的日程很重要,無論如何也不能推脫的,眼下的局勢,實在是不適合再有什麽多餘的損失。”

    “我的秦小姐今天從瀾城回來,我要去接她,這個理由夠了沒有?”唐穆寧對這種工作阻擋自己的事情感到很是厭煩。

    秘書表情尷尬,他的秦小姐,好吧,他的秦小姐當然很重要,這前任老板娘,如今還成了他的心尖寵了,這個世界真是個迷。

    “我會跟凱瑞說的,您盡管去吧。”

    秦箏是真的不舒服,下飛機隨著人流從機場出來,眼前接機的人打那麽多,秦箏沒有提前安排,自然沒有按照約定來接機的人。

    直到自己一頭撞在了某個人的胸膛上,還沒等自己退開,下一秒,男人強有力的手臂便攬住了她的腰。

    大手隨即也落在她的額頭上,此時秦箏方才回過神來,抬眸望著男人的臉,是唐穆寧。

    她下意識的抗拒他的手,想要躲開,但又躲不開,她渾身都軟綿綿的,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太難受了。

    “你怎麽來了?”

    “擔心你,所以來了,秦箏,我想我應該是最後一次放你去瀾城了。”唐穆寧的聲音在秦箏耳邊縈繞對秦箏來說也是恍惚的。

    秦箏澀然笑了笑,還是講這男人推開了,“你有什麽資格決定我的事。”

    唐穆寧看著她如此反常的情緒,心裏更加驗證了韓敘白這個人有鬼。

    “你看起來很不舒服,我先帶你去醫院。”

    唐穆寧來的路上已經通知了溫圳,溫圳在醫院也準備好了,秦箏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被唐穆寧抱起來且沒有反抗能力。

    後來有人過來把秦箏的東西也拿走了。

    秦箏在男人懷中昏昏欲睡,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唐穆寧把秦箏送到醫院之後,溫圳已經一切準備妥當,抽血,檢查,一樣都不落。

    監察室外麵,唐穆寧表情凝重,目光一直透過玻璃看裏麵接受全麵檢查的秦箏。

    “你這是把時間算計好的,你想證明她去一趟會有什麽變化,膽子也真是夠大的。”溫圳還真沒想到唐穆寧竟然就讓秦箏這樣以身試險。

    根據溫圳多年的行醫經驗來判斷,秦箏絕對是有問題的。

    “隻有證明,才能確定,我跟著一塊兒去的話,韓敘白就不會露出馬腳了。”

    唐穆寧這滿心的算計才是精明,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幹的都是什麽事?

    “證明了又有什麽用?如果他真不是什麽好人,秦箏也未必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溫圳眼裏有些隱憂。

    秦箏這個精神狀態本來就很異常,對韓敘白的過分信任也不正常,但是他不是心理專業,這一塊,他也隻能猜測。

    “她信不信我不重要,隻要她遠離韓敘白,她就是安全的。”

    溫圳輕歎了一聲,他看著唐穆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想說什麽就說,我沒有什麽是不能接受的。”

    “我猜,韓敘白應該是對秦箏精神控製了,聽那些學心理的說,有一種很邪門的催眠術可以做到。”

    唐穆寧心頭不由得一怔,“你說什麽?”

    “這種催眠術,隻有那些無良的心理醫生的才會做,唐穆寧,你確定你跟韓敘白沒有仇嗎?”

    這可是非常狠毒的方式,若是有一天這個人建立起來的世界轟然倒塌的話,崩潰以後的她,可能直接就廢了。

    “什麽樣的心理醫生會研究出這種邪門的催眠術?”唐穆寧不懂這些,可是溫圳的表情已經告訴他,這不是什麽簡答的事。

    “這世上的壞人很多,那些販毒的,支持恐怖分子的有錢人的,乃至於研究禁藥,基本都是反社會分子,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幸福之上,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另類的快樂,我們這些人是不會懂的。”

    溫圳見過了太多的生離死別,他曾去戰地做個戰地醫生,壞人哪裏需要什麽理由,因為天生就很壞。

    “你懷疑,秦箏也是被這樣的方式對待的?”

    “隻是懷疑,不過秦箏看上去好像也不太像。”溫圳搖了搖頭,秦箏和正常人差不多,過去的很多記憶,她都是正常的。

    所以,如果說催眠的話,好像也行不通。

    唐穆寧轉頭看著溫圳,“她不能死,溫圳……”

    溫圳沒有去看唐穆寧此刻的表情,笑了笑,“人家都說哦遲來的愛,比草都賤,你覺得你對她白百般保護,就一定會得到想要的結果嗎?”

    “我沒說要結果。”

    溫圳微微一怔,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喲,變得高尚了。”

    唐穆寧無聲的吐了口氣,“如果早知道是這麽一個結果,當初我就不折騰了。”

    當年秦箏入獄之後,慘遭折磨,還是有人頂著他的名義去做的,這件事很突兀,無緣無故的,別人為什麽要頂著他的名義去做這種事。

    不是跟秦家有仇,就是跟他唐家有仇。

    秦風那個人一向與人為善,是青年企業家中楷模一樣的存在,這個有仇的人,八成是跟唐家有關係的。

    溫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我會盡力的,這都隻是我的猜測,也許事情沒有這麽糟糕。”

    唐穆寧的表情卻很微妙。

    “我想保護她,卻不能相信她,溫圳,這種感覺,還真是難受。”這簡直是一種煎熬,可不是誰都受得了的。

    “那你為什麽之前不喜歡她?”

    “大概是因為她不夠現在這麽作吧,我就是犯賤。”唐穆寧最終給了自己很中肯的評價。

    溫圳也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這的確是犯賤,人家年輕貌美的時候,也很愛他,偏偏他那時候不喜歡人家。

    現在人家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了,還作天作地的報複他,倒是喜歡人家了,這不是犯賤是什麽。

    “我還有點事,等所有檢查結束之後,結果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出來,如果你不放心秦箏的話,就讓她在醫院呆一晚。”

    唐穆寧低低淡淡的嗯了一聲。

    “不過,那些藥,真的不能停嗎?”

    溫圳搖了搖頭,“至少在找到可以替代的藥之前,是不能停的。”溫圳沒說,這些藥用的久了,會讓人上癮。

    堪比毒、品。

    唐穆寧看了一眼溫圳離開的背影,之後唐穆寧陪著秦箏做完了所有的檢查,然後就已經是下午了。

    秦箏從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時,也已經傍晚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的醫院,她毫無印象,她明明記得唐穆寧是來接機的,然後好像自己睡著了,接著自己就在醫院裏了。

    她醒來時,唐穆寧還坐在沙發上處理工作室,筆記本電腦的鍵盤聲輕微的響著。

    這個方位看過去,男人是背對著她的,秦箏除了一臉的不明所以,剩下的就是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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