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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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日,葛洪一直在等待,但琳芳久久未來,這讓他忐忑不安,焦慮不已。葛洪便早早收攤,那天晚上他偷偷地來到琳芳窗前,看著躺於床上的琳芳,似乎是生病了一般,葛洪不禁低聲叫道:“琳芳。”

    躺於床上的琳芳似乎對葛洪之聲極為敏感一般,一聽到其之聲便立即朝窗戶望去,她一見到葛洪後便高興到了極點一般,鞋也未穿便從床上跑到了窗旁。

    “怎麽了?”葛洪看見琳芳也甚是高興般問道。

    “咳咳咳。”

    琳芳咳了幾聲後笑道:“沒事,僅身子虛,罷了!”

    “那你要多注意身體。”葛洪擔心道。

    琳芳點了點頭,便甚是甜蜜般對他笑道:“今日未能去聽你那般英勇事跡真遺憾。”

    “身體最重要。”葛洪笑道。

    “要不你現在給我再說說你那般故事?”琳芳頗為期待般對與葛洪笑道。

    葛洪看著琳芳這般笑容,讓他不能自拔般笑道:“那一年我孤身一人,來到。”

    琳芳很是認真般聽著葛洪的故事,琳芳依舊笑得如此之甜,葛洪依舊說得如此激情,好事他真的去冒險過一般。

    琳芳接連臥病了半個月之久未出門,葛洪亦每天去給她講故事,可是有一天他被琳芳的表哥發現了,幸好葛洪急忙逃跑。但到了第二日琳府管家與琳芳表哥帶著十餘人,手持木棍來到葛洪擺攤之處。

    “昨日是你小子吧!”管家大聲叫道,使得不少人圍觀起來。

    “大家皆為斯文人,有話好好說,”葛洪麵對這來者不善之輩低聲道。

    “誰跟你是斯文人,難怪我們小姐會患如此重病,就因前些月日日來你這江湖術士之地,聽你說那一番胡編亂造之事,誰不知道你是一個騙子,算卦準過哪回。”管家猛地一棍打於桌上大聲道。

    “重病,她不是說隻為身子弱而引起的小病嗎?”葛洪緊張道。

    其實葛洪自己也覺察到了,臥床半個月之久絕非是一般小病,況且琳芳咳嗽之聲似乎並未好轉過,一想到此葛洪心中便有些難受起來,似乎真的是自己害了琳芳一般。

    你少裝瘋賣傻,裝不知道,你這些日子每晚還到我們小姐窗前,與她說你那般自己胡編亂造之事。日後你還再去找我們小姐,說你那般胡編亂造之事,就要打斷你的狗腿。”

    管家甚是大聲般說罷之後,便又猛地一棍打於桌上,頓時木棍斷成兩截,但桌子似乎絲毫未損,管家頗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桌子。

    “我是琳芳的表哥,葛兄弟希望你日後不要再纏著琳芳好嗎?”琳芳的表哥似乎很和善般說道。

    “對啊!你這庸才,術士不要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了。”圍觀之人亦有些看不慣了般說道。

    林峰一副書生之氣,知書達理,麵善可親之樣,且平日之中對自己表妹又關心得無微不至,且又會做生意,使得琳家家業這一年來翻倍不少,其對琳府功勞有目共睹。

    因為不僅如此琳芳的表哥林峰還是這小鎮大善之人,修橋梁,建廟宇,替小鎮做了不少好事,小鎮之人皆非常敬佩他,在所有人心中他是一個極為和善之人,所以眾人皆向著他,特別是針對這個整日算命,但又算不準,對別人來說就為不學無術之輩的葛洪。

    “葛兄麻煩你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小姐麵前,算我求求你了,不然你會害慘我表妹的。”林峰求於道。

    這讓圍觀眾人不得不替林峰說上幾句,讓這不要臉般葛洪打退堂鼓,以後不要再見琳芳,眾人七嘴八舌一番後皆離去。

    但葛洪便未在意所有人之言,而是心中十分在意琳芳之事,想到這他心中又開始焦慮不安起來。於是他便爬到離琳芳家最近的一顆大樹上,極為出神的凝視著琳芳之窗。他心中明白自己不能再到琳芳窗前,也不能在靠近琳芳,唯能在此目不轉睛的凝視著窗子,等待著奇跡出現,讓自己能見到琳芳,他心也不知道為何麽,自從相識之後,不見到她心中就會無比難受。

    “嘭”微微窗響,窗中琳芳微微探出了頭,她四處張望,似乎看見了葛洪一眼,心中極為振奮起來,但再次細看卻不見人影,琳芳又變得憂鬱起來。

    琳芳也每日想見到葛洪,她多希望自己能快些好起來,能有朝一日讓葛洪帶著他一起去大冒險,去見見外麵美麗無比的世界。

    “哎呀!從這般樹上掉下來還真痛。”葛洪輕輕摸摸自己的腰歎道。

    不過要不是他摔得快,就要被琳芳看見,雖然他很想見到琳芳,但似乎開始感覺到兩人如今已不在同一世界中。自此之後,葛洪便日子這般時段站到那樹上,等待著琳芳出現,兩人似乎心有靈心一般,琳芳亦此時會探出頭來看看窗外之景,似乎能見到葛洪一眼,但她心中已滿足。

    葛洪再琳芳一開窗後他又立即躲了起來,不讓琳芳見到。琳每日看出望向那顆大樹之時,似乎皆能看到葛洪一眼,但又一細看之後,人又不再見蹤影。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她始終覺得葛洪一定出現在那,在那看著她。

    就在這又過一段時日,琳芳的病情更加嚴重起來,府中之人也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琳芳終日隻在房中,開窗看窗外之景便成她最大的希望。

    葛洪今日又來到了此地,如同往常一樣,為了多看琳芳一眼,最後又從樹上掉了下來。

    “師父,”突然傳來,小孩之聲,葛洪趕緊站了起來,還生怕被他人看到他堂堂羽雲門掌門這般狼狽之樣。

    “你們來了。”葛洪一看那三個小孩,笑道,他們身後還跟著銀等人。

    “你與琳芳之事我們已經聽二虎他們說了。”銀笑道。

    “你們幾個真會七嘴八舌,”葛洪對著二虎他們大聲道。

    “她的病或許我們能治愈,能在讓你再見到她。”銀笑道。

    “你能治好她的病嗎?”葛洪頗為振奮般,猛地抓住銀的手笑道。

    “別激動,不是我,是她。”銀指著嬰寧笑道。

    就在此時有一個衣著怪異之人走來,他不僅衣著極為怪異,而且麵無表情,看起來甚是恐怖,後背亦有一把巨斧,他也不禁轉頭看了看銀等人數眼,隨後朝著前麵的山坡上走去。

    “不是凡人,”刑天道。

    “那是什麽?”二虎等三個小孩似乎聽得一頭霧水般問道。

    “妖。”銀肅穆道。

    “妖,妖。”二虎等人頗為害怕般顫抖道。

    “刑天你與嬰寧還有葛洪一起到琳芳府中去,我去看看方才之人有何狀況。”銀說罷便跟在那夥人後麵,去探個究竟。

    “我們現在也走吧!”嬰寧笑道。

    “表妹,來喝藥吧!”林峰輕輕地推開了琳芳的房門,便將藥端到她身旁頗為溫柔般關心道。

    “謝謝你表哥,但我不想喝。”琳芳道。

    “你身子弱,不喝怎能行,不然你之病定好不了。”林峰肅穆道。

    聽著了林峰這話,琳芳亦將藥緩緩喝下。

    “這才對嘛?”林峰笑道。

    “謝謝你表哥,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如此關心。”琳芳感激道。

    “我可是你表哥,自家人本該如此。”林峰笑道。

    琳芳笑了笑後,又不禁看著窗戶處。

    “你還想見葛洪。”林峰問道。

    “是的,我很想再聽聽他說故事?”琳芳頗有些想哭泣道。

    “表妹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你要知道我們這麽做皆是為了你著想,那葛洪就是一個不學無術整日靠騙人過日子之徒,他哪有過何等大冒險,皆為他胡編亂造罷了!”林峰安慰道。

    “但我覺得很有意思,我想再聽他的故事嘛!你怎麽不顧我的感受。”林峰哭泣道。

    “你的感受,表妹你父母在臨終之前將你托付與我,我怎不為你著想,我不想讓你與他那般毫無正業,整日在那一派胡言算卦之人,怕他日後影響到你。一個靠欺騙為生之徒,能有何讓人敬佩之事,那僅為他胡編亂造之事罷了!看他之樣,亦是個膽小如鼠之輩。”林峰頗為大聲道,從其口中說出那般葛洪就為一文不值之徒。

    “但是,但是?”琳芳哽咽道。

    “好了表妹,我現為你唯一的親人,我怎會不考慮到你心中感受,隻不過你還年輕,現在對於這般事還很難取舍,不過等你病好之後,我定會帶你到想去之地四出逛逛,好讓你心情更好些,然後就能將這一切皆會忘記的。”林峰替琳芳擦了擦眼淚後笑道,琳芳看了看林峰便點了點頭。

    嬰寧等人來到了琳府,管家就在門前,他一看嬰寧等人便道:“你們為何人,來我們琳府有何事”

    “我乃一名大夫,專程來替府上千金大小姐琳芳小姐治病。”嬰寧微微笑道。

    “原來是大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請進請進。”

    管家雖不知是誰請來大夫,但此地大夫皆治不好琳芳之病,即來大夫皆會以誠相待,讓其替大小姐治治看,興許說不定能被誰治好。

    嬰寧點了點頭,刑天跟著身後,葛洪與二虎等人皆被攔住,管家看著葛洪狠狠道:

    “你還敢來,給我滾,不然打斷你狗腿。”

    說罷,管家帶著嬰寧等人去替琳芳治病,嬰寧轉頭看了看葛洪等人一眼後便進入了琳府,“嘭”管家猛地一把將門關住。

    “真小氣。”二虎等人對管家撅了撅嘴,扮了扮鬼臉。

    “不知道她能不能治好琳芳之病?”葛洪有些擔憂道。

    “嬰寧姐姐一定能治好琳芳姐姐的病。”小胖頗為相信嬰寧醫術般說道。

    “為何?”葛洪問道。

    “因為嬰寧姐姐那般漂亮,她一定能行。”小胖回道。

    “這算何邏輯,”葛洪頗有些無奈道。

    “那我們現在該去做什麽,”小光道。

    “你們先回去吧!”葛洪道。二虎等人,麵麵相窺了半刻,皆搖了搖頭。

    “你們不聽你們師父之話嗎?”葛洪肅穆道。

    “好吧!明天我們再來找你。”二虎有些不情願道。

    葛洪方點了點頭,二虎等人皆回各自家中去了。葛洪看了看琳府大門,知道自己進不去,便又回到方才那裏,站於樹上繼續等待著。

    銀跟在那人身後來到了山坡之上,那人站在坡上似乎在等誰一般,一動也不動著看著前方,雖如此但無任何異常之舉。

    ‘難道我多心了?’銀心中想道。

    但他又看了看眼前之人,不是凡人,定是妖,看其架勢並不像友善之輩,來到這平凡之地定有何不為人知之事,銀至少是這般猜想。

    嬰寧等人來到琳芳房前,管家敲了敲門後,便帶著嬰寧她們進入,裏麵還有玉兒在伺候著琳芳。

    “她們是誰?”琳芳問道。

    “她們專程是來替你治病的。”管家回道。

    琳芳看了看嬰寧與刑天後便點了點頭。

    “讓我來替你把把脈吧!”嬰寧笑道。

    說罷,她便替琳芳把起脈來。

    ‘脈象雖很混亂,但並非患有何病,而為她精魄在不斷減弱。’嬰寧聽著這般脈象心中不禁想道。

    “大夫我怎麽了,一日比一日更加虛弱,不管吃何藥或者補品亦是如此,絲毫無一絲起色,且鎮上大夫皆說我之病從未見過,皆不知該如何治。”琳芳道。

    嬰寧一時沒有回答,然後看了看刑天與眾人後,便微微笑道:“無何大病,小病而已,僅因你身子虛,弱不禁風,對此時這般天氣極為過敏罷了!隻要你服用我的藥方,三四日之後定會痊愈。”

    “真的嗎,大夫?”玉兒似乎比誰還激動般笑道。

    “那太好了。”管家亦大聲笑道。

    琳芳一聽到三四日後就可痊愈,頗有些激動起來,但刑天看了看嬰寧之臉,似乎笑得有些勉強,定未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