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小雨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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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嘭、嘭。”

    還睡得迷迷糊糊的葛洪似乎聽到了敲門之聲,則翻來覆去欲不想理會而繼續睡,然敲門之聲一時不止,其則即為不耐煩道:

    “誰啊!”

    “少廢話快起床。”

    葛洪一聽這般讓他頗為受不了的聲音,亦為刑天之聲,則更不耐煩道:

    “起什麽,還這般早。”

    葛洪亦睜開了模模糊糊的雙眼,方看了看窗外,好像陽光才剛剛照入房間,時辰還尚早。

    “快起來,有急事?”

    刑天頗為不耐煩道,恨不得一刀將門劈開,強行進入,那多痛快。

    “有何急事?”

    葛洪似乎要起來,但又想繼續,則打了打哈欠道。

    “小雨不見了。”刑天大聲道。

    “小雨不見了,不見就不見了,不然今日哪來的太陽。”

    葛洪一說到此,亦想到了客棧的小雨,則急忙問道:“小雨,是不是這客棧的小雨。”

    “那還有誰。”刑天頗為不耐煩道。

    葛洪一聽亦急忙跳了起來,趕緊穿上衣服,跑出房間道:“我們走。”

    刑天看著還有些衣冠不整的葛洪即喃喃道:“你這般打扮可別丟人啊!”

    葛洪亦看了看自己衣斜,褲歪、亦急忙整理一番後與刑天一同走下了樓。銀、嬰寧、小雨娘親,還有客棧的小二,皆站在櫃台前,而小雨娘親則哭泣不停。

    “小雨何時不見的。”銀問道。

    “昨天晚上她還與我一同睡,但今日早晨我方醒來之後發現她不見了。”小雨娘親頗為傷心般回道。

    “會不會出去玩了。”嬰寧問道。

    “不會,她自己一人很少會出去玩。”小雨娘親回道。

    “那你想想,可能會是誰將她抓走。”銀亦問道。

    小雨娘親一時停止哭泣,而尋思一番後還是不知為誰所為,因為他們等很少會得罪別人,所有綁架小雨之人則很難想到。

    “對了老板娘?上回不是有一商人,欲想收購我們店,但我們不賣,其不是揚言要我等知道不賣的下場嗎?”小二突然說道。

    “對,真有此事。”小雨母親急忙道。

    “那定為此人所為。”刑天與葛洪亦走下了樓,聽到了他們那般話後刑天亦斷言道。

    “對,絕對是此人所為。”葛洪亦說道。

    “此人為何名,住於何處?”嬰寧問道。

    “此人名為劉陸,所住之地為此城之北的方元鎮,其詳細住哪不知。”小二即回道。

    “好,我們一同去看看。”

    銀一臉肅穆道,似乎對這般為圖利益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真天理不容。

    銀等皆走出了客棧,但其離客棧不遠時亦回頭看了看,發現小雨娘親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因為他們走得稍有些遠之後其亦停止了哭泣,這般舉動亦讓銀有些不解。況且銀等方進此城之時,城門口到處皆為衛兵,欲想運孩子出城頗還有些難度,且現在太陽方升起不久,城門此時方才打開,若此人離開亦走不了多遠,更主要的時小二明明可猜到是誰所為而不早些通知城中衛兵,這種種漏洞亦讓銀此時疑惑。

    銀心中不禁猜測:很有可能是她在騙我們,且裏麵定有何難言之隱。但銀不解若像自己那般推測,其為何要騙他們,到底有何目的。

    “老板娘他們走了。”小二看著走遠的銀等人道。

    “嗯。”小雨母親低聲道。

    但小二頗為不解道:“你為何要騙他們?”

    小雨母親亦看了看漸行漸遠的銀等人即擦了擦眼淚後,歎道:

    “他們皆為好人,小雨之事他等若知道定會大鬧一場,這樣他們定會被地仙通緝,對他等來說那是多麽不好之事。而小雨,或許那是她的宿命,一切皆命中注定,又怎能在拖累他人。”

    小雨母親一說到那方為小雨宿命,亦不禁潸然淚下。

    銀等人按小二所說之路即來到了方元鎮,但他們一打聽此鎮中劉陸,方知此人在數年前已死。

    “不是他所為,還會是誰呢?”葛洪不解道。

    “難道是小雨娘親記錯了此人之名。”嬰寧亦不解道。

    銀尋思了一番後不禁推測道:“或許不是他們記錯,而是他們早知此人已死,故意讓我們出城來此地尋找。”

    “你是說他們騙了我們。”刑天道。

    “拿自己女兒安危來騙我們不可能吧!”嬰寧不解道。

    “或許小雨本來就無事,而是他們叫她藏起來了,一同聯合起來騙我。”葛洪道。

    “那她們聯合起來騙我有何意義?”嬰寧更是不解道。

    三人目光皆聚於銀身上似乎要銀快些斷言一般。

    “或許小雨真的有事,而其母怕我們等知道,會大鬧一番,所有故意將我們支開。”銀道。

    “怕我們知道,那她說其它之慌,如小雨到外婆家去了,數日再回也行啊!她為何會出這般隻能支開我們等一陣的謊言呢?”嬰寧很是不解道。

    “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小雨所處的危險之地,我們今日一定會去,到時定會看到小雨。”銀回道。

    “我們今日定會去之地。”刑道。

    四人想了很久亦不知今天會到城中哪出,就在銀等苦思冥想之際一位老者走來,即對銀等笑道:

    “年輕人今日不到城中湊熱鬧啊!”

    銀則回道:“老人家,今日這城中有何熱鬧。”

    老者亦微微笑道:“皇族三年一回的祭祀。”

    “這很盛大嗎?”銀好奇道。

    “對,此城這三年一回的祭祀則為最隆重之事,到處可見皇家貴族與達官貴人,歌舞雜技、煙火爆竹熱鬧不已。”老者頗為振奮般回道。

    老者又突然歎道:“但是?”

    “但是什麽?”銀頗為好奇般問道。

    “但是這般祭祀亦有一陋習。”老者歎道。

    “何陋習?”銀不解道。

    “欲用一男一女來祭祀。”老者亦有一些不忍道。

    “是不是為七八歲孩童。”銀亦問道。

    “沒錯。”老者回道。

    四人之聽皆明白此小雨到底去了何處。老者在回頭看銀等人之後,亦發現他們等早已不見蹤影。

    這皇龍城皇族祭祀三載一回,方此城最盛大之日,到時城中皇族與達官貴人皆集聚一堂,不少外來平民亦會湧入城中,觀看此番規模極為巨大的祭祀儀式,說實話就是湊熱鬧,看看這般驕奢之景。雖然皇族之人經過皆要下跪,但為目睹這皇龍城皇族那般奢侈之景,亦不枉此行。

    皇族祭祀亦在城中之東,那極為寬大的祭壇之上,到時亦會戒備森嚴,為寶貴族之安。

    “老大,我們今日看完這皇族祭祀亦繼續北上。”一人對與封羽道。

    “嗯,”封羽亦微微回道。

    “不過這幾日,未在此城為惹出何事端來,對我等來說已實屬不易,特別是你封羽。”又一人低聲笑道。

    封羽對這幾日,未惹出何時頗有些不爽,心裏一時亦憋得慌,似乎好想拿那般皇族來開殺。但其還是忍住,因為他們今日就要離開此城。封羽等人亦朝著祭壇走去,好先占個位好看清楚一些,看看這皇族祭祀亦不虛此行。

    普元等人則也朝祭壇走去,但普元還時不時的摸自己那般光頭腦袋,似乎昨日之酒喝多了,亦還留有一絲痛。

    “哈哈!希望下次再見到那人。”普元笑道。

    “那人,你是指刑天。”一人問道。

    “刑天,南桂州嗜血魔神刑天,原來就是那小子。”

    普元頗為振奮般笑道,似乎很想下次不僅要再與刑天大喝一次,看誰酒量更好,還要大打一場。

    “昨日的刑天還真有些瘋狂。”一人道。

    “對,一切後果皆不顧之人,不過這般人我喜歡。”雁峰低聲道,似乎很期待下次與刑天的較量。

    “星君,我們今日要不要派人去看著此次祭祀。”一天兵道。

    “不用,你就叫所有人整裝待發,那些通緝犯很有可能祭祀完之後亦離去。”天璣道。

    “是,”天兵回道。

    “雨兒。”小雨母親看著已快正午時分的太陽不禁思念道。

    皇族祭祀即將開始,那般皇族與達官貴人皆一路從皇城走到了祭壇,亦有上千人之多,一路灑花、鋪錦、煙火、爆竹、熱鬧不斷。

    最為壯觀的還為最前開路先鋒,皆坐一匹一丈之高的三角戰馬開路,那般聲勢極為浩大(那般馬亦為三角馬,顧名思義嘛之頭亦有三隻角,且此**已一般之名大兩倍之多,馬之性格極為剛烈迅猛。)。

    然其後為皇族之人,最中間亦為皇上與皇後,後麵則為達官貴族,最後亦為用來祭祀的最重要之物,亦為兩個八歲孩童,一男一女,皆用一小轎抬著。

    一轎子中傳來一聲哭泣之聲,方位那八歲男孩之聲,而另一轎子中的女孩則未哭泣,雖然她離開了自己母親,也不知接下來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何命運,但她很堅持,臉上時時露出一絲微笑,一絲無論何時亦會不凋零的天真之笑,那小女孩方為小雨。

    祭祀的隊伍已到了祭壇外,皇帝與皇族之人皆走上了祭壇,無數的祭品亦接二連三的擺了上來,最後兩個小孩則被關於特製鐵籠之中,似乎怕他們在祭祀中壞了大事。

    兩個裝有孩子的鐵籠皆掛於祭壇兩根石柱之上,小男孩亦哭哭啼啼不停,小雨看著如此多人亦生出一絲害怕來。小雨亦朝不遠處城牆上看去,那平民百姓可觀看祭祀之地,但那離祭壇稍有些遠,不過還能看得清。

    小雨看著那城牆之處密密麻麻的人群,似乎看到了自己娘親一般,欲想掙脫牢籠,但又無能為力。小雨亦用自己最甜蜜之笑,對遠處的娘親笑了笑,雖然她不知是否真為自己娘親,但她還是要笑一笑,讓任何認識她的人皆知道她還很好。

    其實小雨所看見之人亦為其娘親,其遠遠看著那還露出笑容的小雨,亦忍不住潸然淚下,沒有誰此時能理解這位母親之痛。

    “竟然用活人來祭祀,還真瘋狂。”封羽看著那鐵籠中的孩子不禁嘲諷道。

    “難道比你這殺人狂還瘋狂嗎?”

    一人突然嘲諷道,封羽亦有些憤怒般扭頭一看,臉上亦露出一絲笑意般,回道:“那怎會有我瘋狂。”

    方才說話之人亦為雁峰,其聽了封羽之話方笑了笑,兩人亦繼續看著那般祭祀。

    “祭祀開始。”禮官大聲道。

    皇族之人亦皆三拜於天,後亦拜地,四處皆拜,半個時辰之後,則到了最後一項,方為殺掉那童男童女,用他們之血灑於祭壇最中心處那龍雕之中。

    但此時那男孩哭啼之聲讓皇帝心煩不已,其即不顧接下來那般禮節,方拔出一把護衛之劍,走到那鐵籠之中,亦狠狠將那孩子一劍刺死。

    皇帝一見孩童已死,一切皆安靜了下來一般,亦手舞足蹈般振奮起來,似乎殺人殺出了快感。禮官亦對與皇帝道:“

    皇上您這壞了規矩,您應將小孩抓出牢籠之後再,”

    禮官之話還未說完皇帝亦很不耐煩般給了其一劍,不過皇帝未刺中,方擦傷其右臂而已,這使得禮官直接嚇倒於地上。皇帝即頗為不耐煩道:

    “我可為皇帝一國之君,一切皆由我說了算。”

    禮官方害怕的點了點頭,後麵的皇族與達官貴人皆鼓掌笑起來,似乎在奉承皇帝那般做法。

    “真該死。”封羽看著那般昏君不禁獰笑道。

    小雨看著旁邊那籠中小孩死去,且頓時鮮血如水般四流,使得小雨不禁害怕得眼眶濕潤,欲要哭泣了一般。皇帝一時殺心四起,似乎方才殺了那小孩還很過癮,其亦一臉獰笑般站於小雨鐵籠之下,欲舉起劍刺向小雨去。

    小雨母親亦不敢看到那一幕,方極度傷心的捂住雙眼不敢直視,然那般嗜血如命,高高在上,毫不在意平民之命的貴族臉上皆露出了歡快之笑一般,一切皆醜陋到了極點。“我們走。”普元對與其之人道。“不看了嗎?”一人道。“這般慘無人道之戲有何好看。”普元亦有些憤怒道。

    “賤民去死吧!”皇帝即大叫了一聲後,一臉獰笑般刺向了小雨。

    小雨一時唯能傻傻的看著,一動不不動。

    若一切皆為宿命,那我等唯能聽天由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