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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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n feb 08 20:00:00 cst

    第二十九章節

    好不容易經過一段比高考還要黑暗的博士考學之路,任堯簡直是戰鬥力爆表,才能那麽順利的考上,想著終於能夠放鬆一段時間,剛剛嚐到甜頭,卻被鄭莘無情的催婚了。???小說。???

    本來任堯還幸災樂禍,暗爽自家爸媽開明,可是老媽們就是那麽霸道,說風就是雨,也不是同是姓鄭,那霸氣外露的勁頭,簡直如出一轍。

    大學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地方,尤其是任堯這種頂著大學老師的帽子的花美男,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在美女堆裏吃香的很,偏偏有個給力過了頭的老媽,覺得那些剛剛二十出頭的大學生,小姑娘太嫩,不能讓任堯糟蹋了。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啊。

    甭說鄭秋和鄭莘如出一轍,就連張揚和任堯花心的性子都一模一樣,定不下心來,覺得結婚生子這種事情還很遙遠,女朋友這個名詞也隻屬於獵豔而來的那些不靠譜的姑娘身上,絕對不是能夠娶回家的正經女孩。

    “就你?得了吧,怕是阿姨和我媽她們連成統一戰線,一致對外,打算把我們一起打包送上婚姻的不歸路。”酒醒了,張揚可是門清。

    “同時天涯苦命人啊。”任堯歎了口氣,沒打算隱瞞,一對難兄難弟,釋放了不少的二氧化碳。

    整個小區裏,坐在角落裏納涼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們,可都是她們的眼線,隻要任堯走出小區,鄭莘立馬就會受到消息,自然打算就會立刻打爆任堯的手機。

    一直被打擾,任堯索性也沒了約會的心情,市儈的姑娘們也不想被幹晾在一旁,自然一拍即散,任堯隻好老老實實的窩在杜阮這裏,看書喝茶樂得清靜。

    杜阮做好飯從樓上下來,張揚屁顛屁顛的上樓去享用美食,今朝有酒今朝醉,鄭秋有張良計,張揚有過牆梯,母子就像打遊擊戰一樣,見招拆招,各不相讓。

    喝了杯蜂蜜水,吃的肚子飽飽的,所謂吃飽不想娘,張揚哼著小調兒,主動把碗刷幹淨,那些了零食,招呼任堯回家換衣服去做運動。

    男人想要勾搭漂亮的妹子,光有顏值還要有氣質和腹肌,光富有詩書白瞎,宅男現在可是單身狗的同義詞。

    忙活了好久,杜阮偶爾會煮些湯湯水水給林錚送去,這段時間一直忙著舞蹈比賽,幾乎都住在學校宿舍裏,忙得不可開交,終於到了比賽的日子,杜阮和幾個小夥伴們很是捧場,給林錚舞蹈團的同學們加油助威。

    本來邵博炎也答應了要去,隻是工作太忙,有個短途出差,要去兩天,恰好時間錯不開。

    “你說,林阿姨做評委,會不會對自己的學生放水,多打幾分啊?”金燕銘很好奇,作為導師,林錚是否真的都能夠做到一碗水端平。

    “可能會有心理上的傾斜,隻不過,我相信媽作為一個專業的舞蹈家來說,這種公開的比賽一定會公平公正。”

    “那就是說非公開的不用公平嘍。”金燕銘非要摳字眼,眼裏盡是狡黠。

    “你啊,非公開就相當於選拔賽,公平的同時也要看平時的成績作為考量,誰知道呢……你要真想那麽知道答案,回頭你自己去問啊。”杜阮被逼急了。

    “就是啊,想知道回頭你自己去問林阿姨,真是沒素質,人家辛辛苦苦的練習,你這麽閑聊,對人家舞蹈演員們就是赤 裸 裸的侮辱。”明於程白了一眼金燕銘,兩人大有準備開戰的前兆,杜阮眼看氣氛不對,趕緊給兩人使了個眼色,這才製止一場即將爆發的硝煙。

    預賽結束,林錚團裏的成績還算不錯,明於程和張揚他們抱著花,跟著杜阮一起去後台祝賀,王墨風遠遠看到杜阮,眼裏的笑意放大,在人堆裏揮了揮手。

    “王師兄。”

    “阮阮……都來了!”王墨風師承林錚也有十幾年了,自然是認識明於程他們幾個孩子,一一點頭打過招呼,送上祝賀。

    後台盡是帥哥美女,就算個別舞蹈演員顏值不高,但是勝在氣質,所以個個很養眼,這下張揚和任堯那兩頭色狼可見到了香噴噴的肉,眼睛掃視著,明於程鄙夷的白了他倆一眼。

    “沒出息的家夥。”

    “就是!”金燕銘隨即附和。

    嘴皮子搭訕功夫,任堯可是不輸專業的戀愛專家,遊走花叢這麽多年,他和張揚簡直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獵豔的眼光獨到狠辣。

    不一會的功夫,兩人就消失在忙碌熙然的後台,各種尋找“獵物”,準備今天晚上的“大餐”,已經被家裏的老媽逼瘋了,餓了那麽久,光靠鍛煉是發泄不出去的,自然要借助外力。

    “色胚!”明於程低聲咒罵。

    “種 馬!”金燕銘不甘落後。

    “流氓!”明於程咬牙切齒的瞥了一眼在人群裏,一個漂亮姑娘麵前的色眯眯的張揚。

    “禽獸!”金燕銘和明於程一唱一和,擊掌。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文明點,如果看不慣,他們可以勾搭美女,這麽多肌肉帥哥,你倆有本事也去勾引,被酸溜溜的幹羨慕。”杜阮知道這兩隻不甘寂寞,肯定是又抹不開麵子,繼續添了把火。

    果然,杜阮話音沒落,明於程和金燕銘對視一眼,迅速消失在人群裏,把勾引進行到底。

    “不知不覺,你們這群孩子已經長大了。”王墨風一直站在杜阮身旁,看著他們幾個小夥伴們有趣的互動,眼神裏盡是笑意。

    “是啊,已經到了被爸媽逼婚的年紀了。”杜阮感歎。

    “你和博炎也該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定下心,老師也好放心。”王墨風沉吟著,話裏的意思有些意味不明。

    杜阮抬頭看了一眼依舊笑的淡淡,儒雅飄逸的王墨風,皺了皺眉,沉思他剛才話裏的意思,卻想不透,便釋然,敷衍的點了點頭。

    下麵還有複賽,林錚依舊很忙,杜阮這兩年精神狀態很好,林錚也很放心,便一心一意的把精力都放在舞蹈事業上,自從當年離婚後,也沒有再婚的打算。

    依照林錚這樣的條件,找一個條件相當,互相有好感的其實並不難,隻是林錚疼愛杜阮,又不放心邵博炎,也從未有過這方麵的想法。

    以前杜阮也從沒有想過林錚以後的生活,夜深了,邵博炎打了電話說是明天中午回來,杜阮一點睡意都沒有,胡思亂想。

    王墨風話裏擔憂,兒女成家,依然年輕貌美的林錚,自然太孤單,就算要強,有極其成功是事業,依然擋不住歲月的孤獨。

    說好的中午回家,邵博炎卻直接去了公司,午後才驅車回家,杜阮做好的午飯包好放在冰箱裏,加上昨天晚上有些失眠,精神懨懨的。

    “怎麽了?不舒服嗎?”邵博炎看到精神狀態低沉的杜阮,放下行李箱,手貼上杜阮溫熱的額頭,關切的問。

    “沒事,隻是有些事想不明白,吃飯了嗎?我去給你熱飯。”杜阮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難看極了。

    杜阮的擔憂,不是杞人憂天,邵博炎已經三十幾歲了,算起來已經是晚婚的年齡,她也年紀不小了,婚姻大事迫在眉睫,杜阮不想讓林錚太孤單。

    本來忙活了幾天,在飛機上草草的吃了點,看到杜阮準備的飯菜,邵博炎頓時胃口大開,隻是,坐在對麵的杜阮一直若有所思。

    “發生什麽事兒了?”杜阮淡漠的性子,這副模樣應該不是小事兒,可如果是大事兒,金燕銘這個間諜也太不稱職了。

    杜阮低頭沉思著,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把擔憂林錚後半生無人照顧的顧慮告訴邵博炎。

    “阮阮,如果媽真的有喜歡的,我們支持她,可是如果沒有,我們也不要自尋煩惱,咱們一家三口一輩子在一起,你不願意嗎?”

    不願意?

    還是願意?

    杜阮抬頭和邵博炎對視,他眼神裏的光芒差點灼傷杜阮,那種嚴肅而鄭重的語氣,仿佛是在神聖的婚禮殿堂上,新郎詢問新娘可否願意嫁給他,共度一生。

    對於杜阮眼裏的猶豫和沉思,邵博炎全身緊繃,緊張的差點窒息,當他看到杜阮微微點頭,心裏頓時鬆開了一口氣。

    或許……

    三口之家會開枝散葉,幸福到很久很久。

    邵博炎總會害怕幻想以後,唯恐杜阮會不屬於他,一直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曾畏懼,雷厲風行的態度行事做人,邵博炎卻唯恐害怕輸了杜阮。

    一番勸解,杜阮想通了很多事,卻被更多煩擾,比如邵博炎。

    第二天,吃過早飯,杜阮是在抵不過性格冷漠的邵博炎,一副毛茸茸的小狗似的撒嬌模樣,伸著頭非要讓杜阮幫忙打領帶。

    送走打孩子似的邵博炎,杜阮提著保溫桶給林錚送排骨湯,這些天太忙,本來就纖細的林錚又瘦了一圈兒。

    在舞蹈學院帶了好一會兒,親眼看到林錚把排骨湯喝完,杜阮才肯離開,站在站牌等車,豔陽高照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可惡的天氣預報,說好的晴轉多雲,咋沒說雲裏帶著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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