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肝火過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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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節
任堯家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撐不住餓不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當然,和梅家的盛世集團相比,那就差的更遠了。、、。、、
隻是,從小耳濡目染,身邊又有一個對錢極其敏感的邵博炎,任堯從小也極其有能力,現在又稱為年紀最輕的大學老師,年輕人中的佼佼者。
察覺到梅盛林的敵意,任堯苦笑,他和梅盛潔之所以會這般熟稔,隻是一次誤會,一次巧合,一次偶遇。
那次飯店的初見,那次酒店的胡鬧,再後來就是前段時間,梅盛潔去大學裏做心理顧問,恰巧碰到同樣當誌願者協助心理輔導的任堯,兩人從相看兩相厭,到現在的惺惺相惜,但是目前為止,兩人也隻是純粹的友誼。
“哥,你失戀了?”
“梅大哥肝火過旺,回頭我給你開兩幅藥。”
梅盛潔和任堯兩人一個心理學醫生,一個是中醫教授,一唱一和,絕對是奇葩,氣的梅盛林更加肝火過旺。
相比之下,最近一段時間搞失蹤的金燕銘卻更加鬱悶。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唉聲歎息的,你來看看我的白頭發都快要被你呼喚出來了,又不是天塌下來了,更何況天就算他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你,你就不能給我一個笑臉,我的身心被你的臭臉徹底的熏染了。”
吳世熙躺坐在沙發上,手裏不斷的劃著手機屏幕,一個勁的在刷屏,快速瀏覽媒體上關於他的新聞,以往這些工作都是金燕銘的,現在經紀人成了半殘,隻能讓吳世熙親力親為。
“我咋了,我也有人權,我就是不高興了,就是不開心了,你還能咬我啊你。”
金燕銘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手托腮,抬頭望著天花板,臉部成四十五度,裝憂鬱的專用角度,白了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吳世熙。
最近一段時間,金燕銘總是不在狀態,有重要工作的時候,她會去強打起精神,可是到了無關緊要的階段,金燕銘總是一副四人狀態。
說不上新是假的,說不心痛是騙人的,畢竟是十多年的愛情,是不能挽回的青春,是金燕銘一輩子最美年華做的美夢。
現在,那個美麗的泡沫化為虛有,一觸就破的泡沫,金燕銘也曾在吳世熙的懷裏喝得爛醉,第二天宿醉頭疼的厲害,被吳世熙狠狠的罵了一頓,便開始漸漸的學著打起精神。
她從來不曾擁有過,對於張揚隻是一份堅持了十多年的執念,放不下的是金燕銘自己。
“要喝酒嗎?反正明天也沒有行程,今天晚上我們一醉方休。”
吳世熙眼神閃了閃,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靜坐著的金燕銘,千萬不能讓她發現他的小心思,上次她喝得醉醺醺的,徹底斷片兒了,完全不記得喝醉的情況,吳世熙平時不敢明目張膽的逗弄,因為人金燕銘有一身肌肉和功夫傍身。
可是,醉了之後,吳世熙可以明目張膽的占點小便宜。
“不喝,沒有心情喝。”
“就是因為心情不好,才更要喝酒,喝醉之後一切就不記得了。”的確,醉後,連被人摸摸親戚都不記得。
這一夜,好像酒吧裏有一種魔力。
看到他那一眼,金燕銘這些天的堅持徹底破功,喝得醉醺醺的張揚,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有一個男人攙扶著,李芊雲走在旁邊,那個男人長相和李芊雲有幾近相似,怕是她的親戚。
金燕銘和李芊雲對視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該怎麽打招呼,她們是彼此生命裏的羈絆,因為一個濫情的張揚。
“你好!”
“你好!”
尷尬的氣氛,比酒吧裏搖晃的燈光和嘈雜的音樂還要讓人心慌,戴著鴨舌帽的吳世熙,輕輕攬著金燕銘的肩膀,就算是在李芊雲麵前也要宣誓主權,以一個保護著的身份,給金燕銘的自尊蓋上一個無比堅固的城堡。
在張揚這裏,李芊雲和金燕銘都是受害者,也都是失敗者,金燕銘用十幾年的努力,終於讓張揚正視了他對她的感情,可是卻在張揚幡然醒悟的時候,李芊雲已經用孩子緊緊禁錮住想要振翅飛向金燕銘的張揚。
“燕銘,燕銘……”
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張揚,嘴裏還在念念叨叨著金燕銘的名字,隻是此時此刻說什麽已經晚了。
好強如金燕銘,那種拾人牙慧的事兒她早就想通了,更何況,李芊雲肚子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張揚這樣的混蛋,這樣的渣男,金燕銘徹底是看清了。
這次再次看到他,金燕銘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心痛,坐在包間裏裏的沙發上,一個人端著酒杯,愣愣的發呆,手中的酒杯搖搖晃晃的液體,透過搖晃的燈光,有些昏暗和刺眼。
“有些人有些事,該放下的還是要放下,不要再鑽牛角尖,十幾年了,你就一點都看不到身後的其他人嗎?”
吳世熙一杯苦酒入肚,嘴巴的笑容帶著淡淡的苦澀,金燕銘愣了一下,隨即釋然的笑了,端起手中的酒杯,俯身碰了碰吳世熙手中的玻璃杯,聽見清脆的聲音,烈焰紅唇笑的燦爛,一杯酒一飲而盡。
;“今天的酒真好喝。”
是啊,真好喝!
吳世熙把手中的酒也一飲而盡,兩人淡淡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當晚,吃過晚飯,杜阮窩在沙發裏,過著厚厚的毛毯,找了一個碟片,津津有味的欣賞,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有些微濕,浴室裏,嘩嘩流淌的水,幾分鍾後,邵博炎裹著一條浴巾直接出來,腹部分明的肌肉,杜阮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吞咽了一口口水。
“怎麽?對這副身體還滿意嗎?”
杜阮剛剛把心思從腹肌轉移到電影上,邵博炎穿好家居服,從脖子上抽出一條幹毛巾,挨著杜阮坐下,給杜阮擦拭著微濕的頭發,聲音曖昧,整個人貼在杜阮的身體,嘴唇在杜阮耳邊摩擦。
“恩,恩?滿意!”
杜阮後知後覺的順著邵博炎的話回答,邵博炎擦拭著杜阮長發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眼神緊緊的盯著她,不放過杜阮任何一個表情。
“你說什麽呢!”
終於,察覺到邵博炎的壞心眼兒後,杜阮才傻乎乎的反應過來,立刻轉身怒目瞪著一臉痞笑的邵博炎。
“我的阮阮,你真是好可愛,你讓我怎麽都稀罕不夠啊。”
說著,還沒等杜阮驚呼聲喊出來,整個人已經騰空,被邵博炎抗在肩上,雙手緊緊的從後麵抱著邵博炎的腰。
“哥……”
一陣**,邵博炎滿頭大汗,眼神裏全是濃烈的愛意,注視著還在情 欲餘韻的杜阮,心口某一處徹底站滿。
而杜阮昏昏欲睡,最後嘴角殘留一絲淡淡笑容,邵博炎心疼的緊緊圈住杜阮。
“哥,你覺得那個梅盛林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
早晨杜阮難得在經曆了邵博炎一個晚上的壓榨後,早早起床,準備早餐,已經好久一段時間,她都從來沒有好好的給邵博炎做一頓早飯了。
杜阮不知道梅盛林到底一次一次過來有什麽目的,現在“心阮”和盛世集團既然有合作,梅盛林和邵博炎應該也會有一定的了解。
“怎麽了?”
此時,別看邵博炎表麵淡定,裝作一副無所謂的大度模樣,可是內心已經有千軍萬馬踏過,波濤洶湧一點都平息不了。
等杜阮把梅盛林的諸多特殊表現一五一十的告訴邵博炎,一向冷漠寡情的邵博炎,臉上終於掛著濃烈的怒火,把杜阮抱起來,放在大腿上,扒開杜阮的屁股輕輕地拍打著,可是聲音卻清脆響亮。
“哥……”
一聲呼喚,讓邵博炎心裏癢的打顫,摻雜著杜阮的呼痛聲,沙啞的別有一番韻味,邵博炎心裏一陣打顫。
|“誰讓你收留陌生男人上樓來吃飯,以後你就是我的專職小廚師,旁人的人不能給他做,尤其是男人!”
邵博炎本來想要偷偷教訓,卻又怕杜阮一點都驚心,就直接想到打屁股的主意,反正這屋裏隻他們兩個人,他又不會真的打疼她,除了讓她驚心,更讓她情動,增加一點夫妻間的小情趣。
“好好,我錯了,以後不會了,可是,我覺得他和你是工作合作關係,更何況還是小潔的哥哥,我把人家轟走,不太合適吧?”
杜阮模棱兩可的回答,讓邵博炎頓時氣得吐血,感情這麽明目張膽的打屁股已經不能見效了,看來以後還要更加想想辦法,找一個製住她的辦法。
“你啊,也就是你一點防備心理,你知道他是不是好人,就算是朋友的親人也不行,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你就沒有想過我會吃醋呢?”
“我可以說……沒有嘛?”
這輩子和杜阮在一起,邵博炎唯一的希望,可是看看現在,看來以後難免少不了吃醋。
“我 知道了,以後我不會了。”
早飯在十幾分鍾結束後,杜阮幫忙把邵博炎的衣服穿好,才回頭去收拾飯桌上的殘留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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