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他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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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瀝影像是才發現自己受傷一樣,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

    “你需要去醫院看醫生”,童顏虛弱著急的說:“以璨他也得去醫院,再不救治他的腿以後會留下後遺症”。

    聞言,伍瀝影突然笑了,一種穿透人心篤定譏諷的笑,“我還以為你是真關心我,說來說去是為了崔以璨”。

    他的語氣神態讓童顏無比的陌生、寒冷,“伍瀝影,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無情無義”。

    “你問我,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伍瀝影冷冷掐住她下顎,“童顏,把你困在島上我是有錯,但那三年你不是過的很平靜嗎,你也跟我親口說過那是你人生最開心的日子,還是你一直在欺騙我”芑。

    童顏吃痛的皺了皺眉,“我沒騙你,在島上確實過的很平靜,又有畫畫陪著,如果一輩子那樣過下去我沒意見,但是那太虛幻了,就像個夢境,我很感激你給我那個夢境,但是卓雅烈來了,我必須要去麵對現實…”。

    “你所謂的現實就是回到卓雅烈身邊…”。

    “人家本來就是他老婆,回到卓雅烈身邊有什麽不對的”,一旁的崔以璨看不過咬著牙根虛弱的說,“本來就是你不對,你喜歡也要看人家願不願意,你是在強迫”,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卓雅烈關起來,他恨透了他們蝟。

    伍瀝影冰冷的雙眼掃過去,童顏慌道:“你別傷害他”。

    “你跟他關心很好嗎,要這樣護著他”,伍瀝影扯唇笑了笑,放開她,笑的那麽冷,仿佛從地獄裏放出的撒旦。

    童顏緊繃著,慶幸的是他沒再做什麽,但她還是害怕的朝崔以璨那邊移動了點,她真怕剛才的事情再次上演。

    “你就這麽怕我”?看到她的舉動,伍瀝影笑的更厲害了,身軀顫抖著,笑聲越來越大,靠近後麵的椅子裏才仿佛笑累了,臉色在燈光的照耀中迷離、蒼白,虛弱的像抹殘影,令人無法於剛才殘忍、瘋狂的模樣做比較。

    “他…是不是瘋了”?崔以璨小聲的對童顏說。

    童顏心酸的看向伍瀝影,他突然冷聲啟口:“你放心,我沒瘋,不過他們都覺得我瘋了,認為我有病…”。

    “我也覺得你有病,你該去醫院檢查檢查”,崔以璨嘲笑的說。

    “崔以璨,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伍瀝影猛然站起,語氣森冷的像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憑什麽她會對你那麽好,憑什麽我們都是她生的,她卻把所有的母愛都給了你”。

    “你不是討厭我,你是嫉妒我”,崔以璨冷笑兩聲,“不過你該檢討檢討媽為什麽會離開你們父子”。

    “你們不要再爭吵了”,童顏生怕這兩人又打起來,“伍瀝影,你媽其實一直都很關心你,她還曾經讓我去醫院看她,她說當年她離開你時隻有五歲,你還抱著她的腿哭,可是她為了自己的夢想而狠心離開了你,你第一次來的崔家她就認出了你,但是她不敢與你相認,她覺得愧對你,她希望你們倆兄弟能相認,隻可惜…那次她才跟我說完就病發去世了”。

    “她早就認出了我”?伍瀝影茫然的張口,有些單薄的胸口激動的起伏著,“愧疚又怎麽樣,她從來沒有彌補過一點點…我有親人跟沒有親人一樣…所有人都背叛我,一個個都離開我,你也是,連沈叔也是…”。

    “沈叔?沈柯榮”?童顏愣道:“這段日子發生了什麽事”?

    “你不知道?不是你們商量好的嗎,是你們和沈柯榮合作,讓他把我軟禁在島上,軟禁在你住的屋子裏,天天纏著手腳鐐銬,像個囚犯哪都不能去,那是你曾經住過的地方,你用過的梳子、穿過的衣服,房間裏沒處都有你的氣息,你知道我有多痛不欲生嗎,我反抗,他們還覺得我有病,每天不停的讓醫生喂我服藥”,伍瀝影激動的把旁邊的裝飾玻璃瓶狠狠揮碎在地上,心驚膽顫的破裂聲在童顏耳膜裏“嗡嗡”的炸開。

    “我拚了命才逃出來,我還想問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可是我辛辛苦苦找來看到的是你和卓雅烈親親熱熱,童顏,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不愛我沒關係,可你犯得著這樣對我嗎”?伍瀝影赤紅著雙眼狠狠盯了她一眼,在克製不住拳頭的時候猛地甩門走了。

    童顏呆滯的滑向地麵上,她突然想起那日離島時卓雅烈支開自己和沈柯榮的密談,難道就是為了對付伍瀝影,他根本不是讓沈柯榮勸伍瀝影,而是讓沈柯榮軟禁伍瀝影,永遠失去自由,一勞永逸,這樣永遠不會找自己了。

    是了,當她和卓雅烈在因為一家團聚而溫馨的時候,當他們在纏綿的時候伍瀝影又是一個人在島上孤零零的受著怎樣的折磨呢。

    怪不得他回來後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他恨自己,那麽的恨自己。

    是了,當她和卓雅烈在因為一家團聚而溫馨的時候,當他們在纏綿的時候伍瀝影又是一個人在島上孤零零的受著怎樣的折磨呢。

    怪不得他回來後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他恨自己,那麽的恨自己。

    童顏閉上眼睛,兩隻眼睛被烈火燒灼般的痛。

    卓雅烈怎麽能這麽做,這麽殘忍。

    在這場感情糾紛中,連累了多少人,傷害了多少人。

    她是活該,是活該被恨,她有什麽資格去快樂。

    “額…”,旁邊痛苦的低吟聲,逼得她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回過頭去,隻見崔以璨瘦高的身子蜷縮在沙發裏,雙手雙腳都被捆住,額頭上全是冷汗,骨折的傷口讓他忍得十分辛苦。

    “以璨,你還撐得住嗎”?童顏扭了扭手,這個伍瀝影綁的還真緊,根本弄不開。

    “還…還行,我早習慣了,這點傷…還撐得住”,崔以璨不甘心的呻吟,“下次…下次我一定不會輸他…”。

    “他是在黑道長大,你怎麽可能是他對手,別太放心上了”,童顏澀苦的蹙眉,“我好像老是連累你,對了,你怎麽會在停車場”。

    “我不是說過…我是不會放棄的嗎,我一定要你告訴我賀蘭傾的聯係電話”。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l/1/1466/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