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傾番外:年輕的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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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璨,行李拿上了,你是要回家吧”?小琨跟幾個工作人員提著一大堆行李走過來說道,“我們的車子已經到了外麵,從三號出口走吧”。
崔以璨像沒有聽到般,筆直的往外麵走,修長的腿在人群中穿梭。
小琨看的嗓子眼都快跳出來了,忙把包丟給身邊的人,急急忙忙去追他,“你不能亂走,被人認出來會引起***亂的”。
“別煩我”,崔以璨俊目陰寒的將她往後方一甩,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戾氣息讓小琨委屈的想哭,她都不知道哪裏又招惹這位難纏的大少爺了,明明在飛機上時還好好的。
“你最好別被人發現,否則惹了什麽麻煩我才懶得幫你收拾”,她懊惱的抱怨芑。
崔以璨走出機場時,隻看到賀蘭傾跟著那個男人上了一輛新款的綠色路虎越野車,他連忙鑽進了旁邊的的士。
“先生,您要去哪”?司機從反光鏡裏看著後麵的男人戴著墨鏡、帽子,連模樣都看不清的男人,在看那結實的塊頭,湧上害怕的感覺,深恐是什麽恐怖分子。
“跟著前麵那輛綠色的車”,崔以璨冷聲命令,冷凜的聲音讓司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發動車子,緊跟著駛出機場的越野路虎,進入寬敞的高速公路,前麵的車子突然加速,遠遠的甩出了視線蝟。
“你跟丟了,開快點”,崔以璨一巴掌拍向前麵的座椅,虎目通紅的幾乎可以吃掉人。
“拜托,人家開的是路虎,我隻是普通的的士,速度怎麽可能跟的上啊”,司機暗暗叫苦,“不過你放心,我聽同事說前麵的十字路口有點堵車,進了市中心就好跟了”。
崔以璨不理會,始終陰沉著鐵青的臉色,從下飛機時就隨身攜帶著的油紙傘被他緊緊捏著。
開了十多分鍾,果然如司機所說,進入市中心的十足路口有點堵車,司機左擠右擠把車子擠到了路虎旁邊的車道。
他從窗外看過去,隻依稀能發現司機不是賀蘭傾,他們兩個都是坐在後排,天色太暗,也看不大清楚裏麵的情景。
二十多分鍾後,車子開進了金鼎大酒店,服務生替他們打開車門,賀蘭傾跟那個男人從車裏走下來,貌似兩人的動作更親昵了,她還將頭靠在他肩膀上,仰起頭衝她笑時,晶瑩純潔的笑叫周圍的燈光都黯然失色。
這樣的她,讓他陌生全身血液逆流,有種要毀滅一切的衝動,這個該死的女人,在他對她朝思暮想的時候,她卻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再看她跟這個男人親昵成什麽樣子,他早該想到在這幾年內,以她的性格怎麽可能一個男人都沒有。
的士司機總算是看出了點端倪,安慰道:“這種事你想開點,現在的女人哪個不喜歡有錢的男人,就當早點認清了真相,天涯何處無芳草…”。
“拿上你的錢,閉上你的嘴巴”,崔以璨被他刺激的拿錢往他身上一丟,衝進了酒店。
“先生,請問你是這裏的房客嗎”?門口的保安見他黑衣黑褲,形跡可疑,完全不像酒店的房客,不客氣的攔住他。
“我看起來不像嗎”?崔以璨隱忍著怒氣道。
“那麻煩您出示一下您的房卡好嗎”?保安朝他伸出手。
崔以璨冷眼看到賀蘭傾和那個男人相攜著就要走進電梯,是要去開、房嗎,該死,“賀蘭傾,你站住”。
賀蘭傾聽到咆哮聲,身上的雞皮疙瘩抖了抖,往後麵看去,一抹點了火似的黑影衝了過來,她愣了愣,臉上登時湧起慌張,“你怎麽在這裏”?
那抹慌張讓他眼底湧上暗湧,驟然伸手扯過她胳膊,陰冷似雪的雙眼含恨盯著她,指尖扣入她胳膊裏,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她這個樣子是在慌張嗎,被他看到了不該看的,“你說陽陽如果看到了她媽媽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麽想”?
“什麽”?賀蘭傾吃痛的皺眉使勁去扳他手,“你先放開我”。
“看到她媽媽這麽水性楊花”,崔以璨怒吼的咆哮了聲,手指抖動著她身體,大廳裏所有的人的視線都齊刷刷朝他們投過來。
“你怎麽說話的,放開她”,左拓熏聽到他最後一句話,佛然不悅的上前推開他。
崔以璨個子高大,身子健壯,不但沒被推開,反而把他推進了電梯裏,衝上去朝他臉上給了一拳。
左拓熏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撞到了電梯上,衣領也被他提了起來。
“讓你搶我女人,我弄死你”,他不能動手打她,就不信不能教訓她姘頭,事到如今,這輩子,他已經認定了,誰敢跟他搶她,他寧可全部弄死她喜歡的人,也絕不會成全他們。
“崔以璨,你神經病啊”,賀蘭傾大驚,衝過去拿包往他後背砸過去,“你快放開我爸”。
“你竟然為了他打…”,崔以璨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幫,猛地怔住,張大了嘴巴,“你剛說…爸…”。
“不好意思,我是她爸,不是你爸,請你不要亂叫”,左拓熏捂著吃痛的臉頰甩開他抓在胸前的雙手,臉色白了又黑,黑了又青。
崔以璨嘴唇哆嗦的仔細打量了他一眼,明明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啊,不過仔細看的話好像跟賀蘭傾是有一點點像,但完全看不出來是父女啊,哪有看起來這麽年輕的爸爸啊,“他…他…真是你爸”。
“你說呢,難道我們看起來不像父女嗎”,賀蘭傾氣紅了臉,他知道他們是不像父女,走出去,不知情的人都會以為她爸爸是她哥哥,但是崔以璨這個死人頭竟然以為左拓熏是她情夫,還打了她最喜歡的爸爸,實在是太離譜了,難道在他心裏她的形象就真的這麽差勁。
崔以璨登時一陣眩暈,額頭冒出涔涔冷汗,他竟然打了自己未來的嶽父,“對…對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
“我看起來像是沒事嗎”,左拓熏揉了揉嘴巴,隻覺火辣辣痛的厲害,這小子力氣還真大。
“爸,您嘴巴流血了”,賀蘭傾花容失色的連忙打開包,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張紙。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l/1/1466/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