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殺伐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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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蠱共有一對,分為同心母蠱和同心子蠱。母蠱在降頭師體內,子蠱則下在被害人的體內。如果降頭師覺得目的達到了,可以通過母蠱對子蠱下命令,屆時子蠱就會吸幹被害人的鮮血,從心髒破出一個洞後回到降頭師身邊。
念及此,江仁山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他粗心大意之下,差點措錯失了救治茅蓓信的機會。
“既然茅蓓信被下了蠱,為何不直接殺死他呢?”江仁山立即發現一個疑點,按理說茅蓓信的生死已經掌握在降頭師的手中,為何對方不直接殺死茅蓓信,而是要跟蹤他呢?
“司竹應該並沒有被抓,對方想抓人質。”江仁山立即分析出一個原因。當下,他更加安心了,於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蠱蟲上麵。
江仁山的神識緩緩的靠近同心子蠱,隨後突然將其包覆。後者似乎知道自己大難臨頭,立即拚命沿著血管躲藏。江仁山冷笑一聲,神識化作一張網,拖著同心子蠱往手指處跑。
同心子蠱瘋狂的掙紮起來,發出一道道無形的神念。此時,外麵的跟蹤者突然抬起頭,緊緊的盯著江仁山的房間。
無論同心子蠱如何掙紮,都逃脫不了江仁山的神識掌控,等到將蠱蟲移到手腕處時,江仁山拿出破劍,將茅蓓信的中指割破,隨著鮮血流出,同心子蠱也被江仁山逼出體外。
同心子蠱離體,跟蹤者立即知道。他暗道一聲不妙,正要開口講話,江仁山伸手一捏。立即將同心子蠱捏成粉末。當蠱蟲死亡的那一刻,跟蹤者也狂噴一口鮮血,歪倒在地上。
同心子蠱死亡,同心母蠱頓時發了瘋,尖叫著從跟蹤者的體內爬出。如果跟蹤者厲害的話,可以將同心母蠱安撫住,日後再培養一個同心子蠱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個人隻是半吊子的降頭師,別說安撫了,反而會受到母蠱的反噬。
或許是感知到了主人的疲弱。原本正在巡邏的馬蜂立即返回,也想吸納精血。不過同心母蠱正在發狂,它不敢靠近。
跟蹤者口中吐血,掙紮著望了江仁山的房間一眼。眼神中滿是怨恨。他知道。今天必定會死,而且是死在他的本命蠱身上。
同心蠱是他的本命蠱,憑借這一對蠱蟲,他雖然降頭術很差,但在組織中依舊受到重用。沒想到,今日踢倒鐵板上,同心子蠱竟然被逼出殺死,引起同心母蠱的反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同心母蠱發完狂,就是他喪命之時。
同心母蠱不再叫了。它“嗖”的一聲,鑽進了跟蹤者的口中,就當它準備進入心髒時,卻突然不能動彈,隨後竟被拉出口腔,懸停在半空中。
江仁山出手了!
禁錮住同心母蠱後,江仁山隨手揮出一道丹火,將同心母蠱和馬蜂燒死。蠱蟲一道太過陰毒,江仁山不打算將其留在世上。
跟蹤者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瞪大著眼睛望著江仁山,嘶啞的問道:“為……為什麽……要……要救我?”雖然口音有些奇怪,但說的確實是漢語。
滅殺蠱蟲,對將頭師的傷害極大,但對於這名跟蹤者而言卻是救命之舉。此人其實並沒有受什麽傷,但精血損失太大,以致渾身酸軟難以動彈。江仁山之所以救他,是想從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江仁山問道:“你是什麽人?”
“我叫範戎江,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仔。”將頭師說道。
江仁山看了範戎江一眼,釋放一道火苗在其麵前,冷冷的道:“你是打工仔我相信,但估計不怎麽普通。說,誰派你來的?有什麽目的?”這火苗是普通火焰,並非丹火,更不是炫紫天火。
“我真的是普通人,你不能傷害我,救命啊!”範戎江大聲叫道。這裏是小區邊的樹林,隔壁就是大馬路,他想要引來普通人,好借機逃跑。
“死不悔改!”江仁山冷哼一聲,直接將火苗燒向範戎江的手指,頓時範戎江慘叫一聲,一隻手指皮開肉綻。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疼痛卻絲毫不減。
“不用費勁叫了,這裏已被我布下禁製,聲音傳不出去,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的。”江仁山說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這樣會比較愉快。”
“魔鬼,你是魔鬼!”範戎江快要崩潰了,“我說,我說,不要再燒我了。”華夏周圍的國家不是白眼狼,就是有野心,總之都不是好東西。華夏的修真者被交趾的降頭師刻意抹黑,化作了魔鬼般的存在,讓範戎江極為恐懼。
對於江仁山來說,這卻省去了一些麻煩,範戎江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東西都抖出來了。
原來,當日在海底尋寶的人不止司竹和茅蓓信,另外還有一撥交趾人也在附近,為首的那人名叫阮天驚,範戎江則是他手下的一名小羅嘍,一般遇到要跟蹤、盯梢的任務時,都由他出馬。
阮天驚表麵上的身份是交趾一個大私企的老板,但其實是一位將頭師,在蠱蟲一道很擅長。他的本命蠱叫影心蟲,並不擅長戰鬥,但對各種靈物很敏感。當時安魂木出現的時候,影心蟲便知道了。
安魂木對任何有魂魄的生靈都有好處,特別是那些魂魄弱小的蟲豸,吸引力就更大了。影心蟲的躁動讓阮天驚大喜,立馬放出影心蟲,讓手下的人開船跟著。
很快,阮天驚看到了司竹二人,眼見他們力單勢弱,立即以勢壓力,要強搶安魂木。阮天驚可是個狠角色,司竹二人很快敗退。隻是讓他不爽的是,這兩人竟然從眼皮底下溜走了,這讓他非常不爽,立即派出手下的將頭師,分別追逐司竹和茅蓓信。
由於茅蓓信隻是普通人,追他的人不多。加之茅蓓信一直往人多的地方鑽,沒有給範戎江任何的機會。
另外,江仁山還從範戎江口中得知,馬上就有人會來這裏,想要一舉將茅蓓信抓住,去威脅司竹。三天搜尋無果,讓阮天驚的耐心全部耗盡。由於沒有得到安魂木,影心蟲這兩日怏怏的,弄得阮天驚情緒不好,若非影心蟲感應靈物的距離有限,他都想要親自出馬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江仁山一掌將範戎江拍暈,將其綁了起來。
果然三分鍾之後,小區外來了五個青年男子,一看就不像是正經人,而是遊手好閑的混混。周圍的人不敢招惹,都避開他們走路,小區的保安也提高了警惕,呼叫了增援。
這五人有恃無恐的在外麵轉悠,三分鍾之後不見有人接應,便開始打電話。
“叮叮……”範戎江的電話響了,江仁山接起來說道:“範戎江在我手上……”還未等他說完,電話便掛了,外麵的那五人立即騷動起來,叫了一輛車逃之夭夭。
江仁山呆了,這是怎麽回事?這與電視上演的黑幫人員行事作風完全不同啊!
眼見暴露,江仁山立即行動起來,布下一個禁製,將範戎江困在裏麵,然後將茅蓓信叫起,說道:“我們快走。”
茅蓓信還暈乎乎的,三天沒有睡覺,而且時刻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中,使得他極為疲憊,連江仁山割破他的手指都不知道。他瞪大著眼睛,指著範戎江問道:“這……這個人怎麽在這裏?”雖然不知道名字,有幾次他差點被範戎江抓住,自然認得此人。
江仁山說道:“沒時間解釋了,我們快走。”
“哦。”茅蓓信沒有再問,連忙披了一件衣服,跟著江仁山往樓下走。“那個人怎麽辦?”剛出大門,茅蓓信突然問道。
江仁山笑道:“不用擔心,他逃不了。”言罷遞給了茅蓓信一個安全帽,自己也戴上了一個。
“我們現在去哪裏?”茅蓓信帶上安全帽,跨坐在機車後麵。
江仁山啟動機車,揚起一陣黑煙,機車疾馳而去,耳邊的風嗚嗚作響。
“跟蹤那些交趾人。”江仁山說道。
雖然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還沒脫離江仁山的掌控。經過長久的修煉,他的神識已經能夠覆蓋五千米的範圍,牢牢的掌握著逃走五人的行蹤。
很快,七拐八拐之下,江仁山跟著來到了郊外。這裏靠近海港,周圍有很多海鮮飯館,人員龐雜。
五人一直在留意後麵,防止被人跟蹤,不過江仁山是什麽人,他們五人自然不會發覺。
很快,江仁山跟著五人來到了一處破舊的房前,門口緊閉著。江仁山將神識探入進去,發現房內別有洞天,外麵看起來與普通人家沒什麽不同,但在沙發底下卻有一個麵積不小的地下室!
此時地下室中有不少人,當中一位身材臃腫,戴著一個墨鏡,躺坐在一張椅子上,兩側有十餘人站立,顯然是這幫人的老大。不過,江仁山並沒有過多的關注此人,他的神識落在了當中跪倒的那人身上!
“司竹!”江仁山立即認出,跪倒的這人就是司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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