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第618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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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隔壁房間裏,春光無限,靡靡之音不停傳來,即便是得道高僧見了,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江仁山雖說是化神期的老祖,但在這個方麵依舊是戰場初哥,還從未嚐試過。因此,他的臉色不由一紅,覺得有些尷尬起來。
韶良平等三人享受著無邊的美色,簡直有些樂不思蜀。不過,他們並沒有忘記任務,一直在盡力的吸引著各位女子的注意,讓江仁山從容的破解禁製和陣法。
江仁山見於銳進果然就在旁邊房間,暗暗做了一個手勢。韶良平等人回了一個眼色,隨後拿出了一個香爐,放在了桌麵上。
青煙繚繚,一股幽香陡然升起。花魁們以為韶良平等人生活講究,都沒有在意,反而奉承起這香料好聞。韶良平微微一笑,這香料的確很好聞,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呢!
不到五分鍾,花魁們的動作越來越緩,終於全部頭腦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迷香真厲害!”相景山見狀動容道,“能讓金丹期的修真者陷入昏迷而不自知,效果太驚人了!如果是被那些采花賊得到,又有誰能夠躲得掉?”
江仁山嘿嘿笑道:“看你那副期待的樣子,是想當采花賊了?”
“江哥可不要給我潑髒水,我才不當采花賊,我又不會采陰補陽或者陰陽相濟的法門。”相景山連連搖頭,“再說了,我也沒有這種奇香啊!采花賊這種艱難的職業,還隻有江哥能做。”
江仁山敲了一下相景山的腦袋,說道:“不開玩笑了,咱們要幹活了。”
“是。”韶良平等人立即正色道。
隔壁房間裏的春光還在,於銳進畢竟是金丹期的修真者,所以持續力還是很強的。以他們的身體素質和實力,普通人的確承受不住,也隻有同為修真者的花魁,才能承受如此猛烈的衝擊。
“嘿嘿,他們交戰正歡啊,肯定不會發現我們。”韶良平傳音道。
江仁山點頭道:“正是這樣。”說完,他手中靈訣不斷,一條條金線憑空而出,組成了一個陣法,將兩個房間全部包裹住了。
韶良平等人目瞪口呆,他們已經知道江仁山是禁製師、陣法師,但沒想到他的技術如此高超,一道道禁製如同行雲流水般落下。
江仁山布置完隔絕禁製之後,頓時對其餘三人傳音道:“等我出手打破房間,你們便立即衝進去,將我事先準備好的陣旗插下去。”
“沒問題,江哥放心吧。”韶良平點頭道。
江仁山點點頭,玄雷劍陡然一劃,一個巨大的圓洞便出現在牆壁上。原本牆壁上的陣法、禁製,全都立即激發,想要向外傳遞消息。
不過,這些信息統統被江仁山的禁製隔絕起來,外麵什麽異狀都沒有。
江仁山一腳將牆壁給踢開,韶良平等人立即衝了進去,將事先煉製好的陣旗,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插好。江仁山則施展禁製,將這些陣旗聯通起來,組成了一個更加堅固、厲害的隔絕陣法。
這一些舉動說起來很長,但實際上卻隻在短短一秒內便完成了。這樣的速度,可是江仁山等人練習幾百次才達到的。
這個時候,於銳進與花魁秋分才醒悟過來,飛速的從交合狀態退出,身上的護甲瞬間亮起,飛劍在頭頂盤旋。
“什麽人!”於銳進喝道。
秋分也一臉鐵青,她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竟然有人在她與恩客交歡的時候闖入。想到剛才的媚態被外人瞧見,她不由羞愧欲絕起來。
江仁山等人自然不會傻到自報家門,將兩人圍起來之後,說道:“想要向於公子借一件東西。”
“借東西?”於銳進眉頭一皺。秋分卻大聲叫道:“來人啊,有刺客!”大喊的同時,手裏還激發了一陣陣禁製,想要向外界傳遞消息。
江仁山立即揮出一道劍氣,將秋分的舉動給打斷,淡淡道:“我勸你們老實一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江仁山的劍氣磅礴無比,給人以極大的壓抑感。秋分嚇了一大跳,立即將飛劍收起,恭敬的說道:“前輩!”
於銳進同樣覺得頭皮發麻,來者竟然是元嬰期的高手,而且還精通禁製和陣法,不僅將百花宮的禁製無聲無息的破解,還布下了更加強悍的隔離陣法,讓這裏的動靜絲毫都不會外泄。
可以說,現在自己的小命掌控在對方的手中,如果他們執意要取自己性命的話,自己估計凶多吉少。念及此,於銳進頓時恭敬起來,問道:“前輩需要什麽?隻要是我有的,我都會給前輩,還請前輩留晚輩一命。”他並沒有再問對方的身份了,如果對方告知的話,那意味著他將會殺人滅口。
江仁山說道:“你剛剛獲得了仙村大賽的第二名,想必有仙城建設圖紙,交出來吧。”
“仙城建設圖紙!”於銳進雙眼一瞪,毫不猶豫的說道,“不行!”
韶良平立即前進一步,將飛劍抵住於銳進的脖子,冷冷道:“你再說一句不行,看我的飛劍鋒不鋒利。”
於銳進梗著脖子叫道:“不行的,晚輩發過真言誓,絕對不會將圖紙外泄,否則天打雷劈、修為用不進步。前輩想要圖紙的話,不如直接將晚輩給殺了。”
真言誓極為靈驗,雖說不至於天打雷劈,但修為的確很難進步。這對於一個金丹期的天之驕子來說,這個結局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江仁山說道:“將他的儲物戒指拿來。”
韶良平立即將於銳進的雙手抓住,隨後將其手指的儲物戒指給擼下,交給了江仁山。後者手中靈訣不斷,一道道金光落在了儲物戒指上。
一分鍾之後,於銳進陡然心中一緊,察覺到自己與儲物戒指的感應消失了,他頓時知道,對方強行割斷了他與儲物戒指的聯係。
這樣的實力,可不是普通元嬰期修真者所能達到的,這再次證明了對方在禁製上的造詣。
江仁山上心神往戒指裏麵一探,開始搜索裏麵的物品。儲物戒指並不大,但裏麵卻被各種各樣的物品填滿了。除開有修真者常用的材料和靈石外,竟然還有大量女人的衣服。
江仁山冷笑一聲,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出,一件一件的搜查。他並沒有動靈石和材料,而是在看各種玉筒簡。
這些玉筒簡中有不少好東西,低階、中階功法有不少,甚至連高階功法都有三分之一部。很顯然,這是於銳進修煉的功法,隻可惜並不完整。
江仁山的神識極為強悍,很快便將玉筒簡給閱讀了一遍,不由眉頭皺了起來。這些玉筒簡中,竟然沒有建城圖紙。
“圖紙呢?”江仁山喝問道。
於銳進說道:“圖紙不在我身上,獎勵剛發下,就被家族的老家夥們給拿走了!”
“你撒謊!”韶良平大喝道。
“哼,本公子還不屑於撒謊。”於銳進說道。
江仁山心中覺得極為不爽,他大張旗鼓的將於銳進給拿下,就是想要獲得建城圖紙,現在對方竟然說圖紙不在身上,這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在這個時候,江仁山察覺到床底下的木箱子竟然輕微動了一下,當即喝道:“什麽人!”
韶良平的神識比不上江仁山,但經過提醒之後,立即將木箱從床底拉出,隨後飛劍一劃,木箱頓時四分五裂。
就當木箱碎裂之時,一個年輕女人從中飛出,一股龐大的冰冷氣息出現,似乎要將和周圍的一切冰封。這股寒氣十分龐大,即便是韶良平等元嬰期強者,也感覺到手腳冰涼。
“哼!”江仁山冷哼一聲,紫色的火焰出現,立即將這股寒氣給逼退。那年輕女人不由口中一甜,嘴角流出了一絲精血。
正當兩人交手的時候,秋分突然往床頭一倒,將被子往身上一卷,手裏在枕頭處按了一下,大床的中間頓時露出了一個縫隙。
“不好!”江仁山暗道不妙,立即將飛劍斬向秋分。但是,那看似普通的被子,內部竟然嵌著精金絲網,江仁山這陡然一擊,並沒有將被子給斬斷。
不過,巨大的衝擊力依舊將秋分給震傷,她猛然噴出一口鮮血後,裹著被子鑽進縫隙中。等到眾人過去的時候,縫隙已經合攏。
江仁山當機立斷道:“走!”言罷,他在外麵丟出了兩顆紫霄霹靂彈,炸得周圍一片狼藉,頓時百花宮中一片混亂。
江仁山伸手一撫,將韶良平三兄弟、於銳進和那莫名出現的女子卷起,隨後施展瞬移神通,直接跑到城門口。隨後,他趁著百花宮受襲的消息未散開,立即從城門離開,出去之後便再次施展瞬移,帶著眾人逃離此地。
江仁山瞬移的速度很快,而當他離開一分鍾之後,百花宮被人襲擊、於銳進被人擄走的消息才泄露。倫陽仙城各個地方開始戒嚴,城門被人控製,隻許進不許出。而傳送陣,也在同一時間停止向外傳送。
這樣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慢,但對於江仁山而言,卻早已逃之夭夭。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們表現出來的實力隻有元嬰期,秋分姑娘出去示警的時候傳達了錯誤的信息,使得他們沒做出正確的選擇。
倫陽仙城的動蕩江仁山就不去管了,他帶著眾人一直瞬移了很久,落在了一個無人的小島上。
這個島嶼上光禿禿的,除開石頭外別無他物,甚至連海鳥都沒有一隻,可謂真正的鳥不拉屎的地方。
江仁山落下之後,立即布置了重重禁製,讓人無法傳遞消息,並且做好了掩飾。從外麵看,這個島嶼依舊是原本的模樣,沒有任何的人在此停留。
江仁山沒有管那莫名其妙的姑娘,而是繼續審問於銳進,想要將仙城的建設圖紙拿出來。但是,於銳進卻將視線停留在那姑娘的身上,並且雙眼瞪得渾圓,似乎沒見過美女一般。
江仁山有些不快,但於銳進卻突然叫道:“貢高芬!你是貢高芬!”
“我不是!”那姑娘有些驚慌,立即反駁道。
“就是!我敢確定,你便是貢高芬,嘿嘿,沒想到你竟敢現身。”於銳進大笑道。
“我不是,你認錯人了!”姑娘繼續反駁道。不過,她那慌張的神色,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在說謊。很顯然,她的名字正是貢高芬。
“貢高芬?這名字有些耳熟啊!”江仁山說道。
“山哥,貢高芬是貢家的小公主,不久前被人滅族的那個。”韶良平提醒道。
江仁山恍然大悟,說道:“我記起來了!”說完他打量了貢高芬幾眼,接著點頭道:“的確是你。”他從沒見過貢高芬,之所以能夠確定對方的身份,是因為他對《托月流離天訣》很熟悉了。之前在百花宮中施展出來的清冷元力波動,正是這部功法的顯著特征。
貢高芬被人指出身份之後,便沒有辯解了,一副任殺任剮的樣子。江仁山不由好笑,這姑娘還被人通緝著,不老老實實的找個地方躲起來,跑過來壞他的好事幹什麽?見對方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江仁山也懶得理他,想要接著審問於銳進。
沒想到他還沒開始審問呢,貢高芬卻突然祭出了飛劍,直接刺向了於銳進,一劍捅進了後者的胸口,當她還要繼續往下捅的時候,於銳進已經反應過來,激發了身上的護甲。
江仁山立即將兩人隔開,並且在於銳進的傷口上抹了一些藥粉,幫助他止血生肌,喝問道:“你想幹什麽?”他還想在於銳進手中得到仙城建設圖紙呢,可不能就這麽死了。另外,他也不想殺死於銳進,這樣會引來於家老祖的報複,他雖然不怕,但也不想平白招惹是非。
貢高芬恨恨道:“我要報仇!你阻攔我殺他,該不是和他是一夥的吧?哼!於家的走狗,不得好死!”她開始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