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囚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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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仁山不打算追殺這些蚯蚓們,因為這些不長眼的攔路妖獸,隻需隨手教訓一下就行了,沒必要趕盡殺絕。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網的賬號。
不過,讓江仁山惱火的是,這些不長眼的攔路妖獸,也未免太多了些。
江仁山走了不到一千裏,便遇到了七八起這樣的事件,他也出手了七八次,每次都讓這方世界,多了幾十條小蚯蚓。
到了最後,江仁山實在不想受到其幹擾,於是飛到數百米的高空,向下俯瞰這片洞天。
一天之後,江仁山對這片洞天有了初步的了解。
這是一片純沼澤洞天,沒有山丘、沒有河流,除開大蚯蚓外,也沒有其他的妖獸。
偶爾能夠看到一些樹木和草叢,但數量絕對不會多。
江仁山檢查了一下這些泥土,發現十分的肥沃。按道理說,這麽肥沃的土地,應該有很多樹木才對。
很快,他便查明了原因。之所以沒有樹木,是因為那些蚯蚓們,便是以草木為食。那些長出來的樹木,全部進入到蚯蚓的肚子裏了。
江仁山估計,如果這些蚯蚓們的數量不受到控製,它們很快就會麵臨食物問題。
在地球上,蚯蚓是增肥、鬆土的好幫手。而在這片洞天,它們的能力得到了成千上萬倍的放大。江仁山不知道這片洞天以前是什麽模樣,但現在這裏已經成為了一片沼澤。
如果一個普通人在這裏行走,很快就會陷入到泥土之中,由此可見這裏的土壤之鬆軟。
而在如此多的巨大蚯蚓下,還能有樹木生長起來,也能反映這裏的土壤之肥。
“這裏的土壤既然這麽肥,正好可以用來種植靈穀。”江仁山眼睛一亮。
在本世界的華夏,東北原本是北大荒,但是那裏的土壤十分肥沃,經過一番耕耘之後,成為了北大倉。現在,這片洞天同樣可以改造一下。
當然,在改造的時候,首先要對付的,便是這裏的大蚯蚓了。如果不能將之攔在外麵的話,別想有收獲,那些蚯蚓們能夠靈穀幼苗吃得一株都不剩。
對付大蚯蚓不意味著要將它們滅絕,它們還是有用處的。種植靈穀很耗土地,等到種植幾輪之後,就要放一些大蚯蚓進來,恢複土地的肥力。而這段時間,可以在其他的地方種植。如此輪換,可以讓土地肥力不耗盡,也能滿足生產需求。
江仁山很好奇,這泥土之中會不會有寶物,於是施展遁術,直接鑽入泥土中。
合並五行遁術之後,江仁山在地底可以放心的施展遁術,即便遇到了大蚯蚓也不怕,完全可以在地底戰鬥。
大蚯蚓們在泥土中的實力會提升,但是依舊不是江仁山的對手。蚯蚓們再生能力強,但防禦卻很差,江仁山劍氣縱橫,再多的蚯蚓都不夠他殺的。
江仁山在地底遊蕩了兩天,沒有任何的發現。他估計,即便真有什麽好東西,也被這些蚯蚓們給吃了。當下,他從地底出來,回到了勾藍星。
這個洞天全是肥沃的泥土,江仁山便將之稱為沃土洞天。
離開沃土洞天之後,江仁山又打開了其他洞天的空間通道,發現之後的七個洞天,全部都沒有生命,而是如孤寂世界一般的資源型洞天。這些洞天中含有的礦產各不相同,江仁山決定設立一些傳送陣,讓小磊、小奎二人,去那裏建立礦廠,開采、提煉裏麵的材料。
剩下最後一個亮點沒有看了,江仁山深吸一口氣,決定進去一探。
黑黝黝的空間通道再次出現,江仁山頓時臉色大變,因為他感覺到元力如洪水一般湧出,很快元力都要快見底了
這樣快的速度,給江仁山的經脈帶來了極大的負擔,有一些細微的經脈,已經受到不輕的傷害。
江仁山有些猶豫是不是要過去,但是突然間空間通道一陣波動,直接將他卷了進去,瞬間便消失不見。
江仁山心中苦笑,這下可慘了。這還是第一次在打開空間通道時元力不濟,導致通道不穩,將他直接給卷了進來。
一段較長時間的眩暈之後,江仁山出現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
他的身形有些不穩,丹田之中空蕩蕩的,一絲元力也沒有。而一些細微處的經脈,已經有了破損,需要長時間孕養。在沒有養好之前,最好不要動用元力。
“看來隻能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把傷養好再說。”江仁山心中暗道。
這種情況下,肯定是不能探查這片洞天的,萬一遇到妖獸就麻煩了。不過,類似的情況江仁山也考慮過,他手中有陣盤,布置好之後就連出竅期的妖獸,都無法短時間破開,他又足夠的時間養傷。
“啊”就在這個時候,江仁山聽到頭頂一聲大叫傳來,他抬起頭來一看,發現一個人從天而降,正在他的正上方。
江仁山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然後伸開了雙手,想要將這個人給接住。隻不過,他忘記了自己元力已空,法術沒有釋放出來,那個人狠狠地砸在他的雙臂上。
“哎喲”江仁山大叫一聲,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給帶彎,他的頭頂在那個人的肚子上,然後一起摔倒在地。
“嗯地上是軟的”江仁山十分詫異,用神識感應一下,駭然發現腳下還有一個人,胸腔已經全部變形,已然出氣多、進氣少了
“糟糕,幸好我經過鍛體,手臂骨頭很硬,否則這一下即便不會骨折,也會骨裂。”江仁山心中暗道。
他的雙臂沒事,但掉下來的那個人就有事了。這麽大的衝擊力,讓那人的胸骨直接斷裂幾根,內髒也有些破損,口吐鮮血昏迷了。
不過最嚴重的是底下那人,正在汩汩的往外吐血,脖子一歪死掉了。
江仁山無語了,別人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而他遇到的是掉下一個男人。
遇到這種情況,江仁山也不能見死不救,立即催動最後一絲絲元力,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一枚回春丹和一枚滌塵丹。
回春丹是救命用的,與結續丹有些類似。不過,結續丹主要治療外傷,而回春丹主要治療內傷。江仁山將這枚回春丹,直接塞到了那個男人的口中。
而他自己,則服用了滌塵丹。
至於底下的那人運氣差,當場斃命,那就無可奈何了。即便他修為再高,也無法救活已死之人。
滌塵丹是恢複元力的丹藥,但是沒有副作用,因此十分難得,江仁山也隻有三顆而已。如今他的經脈受損,最好不要服用其他的丹藥,以免加重傷勢。
等到元力稍微恢複一些之後,江仁山又拿出了一粒修複經脈的丹藥服下,讓經脈緩慢恢複。
做完了這些,江仁山依舊沒遇到什麽危險,不由暗鬆一口氣。現在,他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個依舊在昏迷的男子身上。
回春丹對於普通人而言,就是救命仙丹。雖然這名男子從高處,但因為被江仁山的雙臂緩衝了一下,又有回春丹救命,他已然沒有了大礙。
破損的內髒,已經初步愈合,不再內出血。至於斷掉的肋骨,就沒那麽快愈合了。
此人看起來約三十歲,個子近一米八,但體重不到六十五公斤。鼻子上戴著一副眼鏡,上麵的玻璃全碎,隻剩下空空的鏡框。
隨後,江仁山又將視線轉移到下麵,那倒黴者是一個流浪漢,身上破破爛爛,身體骨瘦如柴。或許他原本就快要歸西了,被江仁山和之人一壓,頓時送了他一程。
江仁山歎道:“你今天運氣太差了,我給你超度一番吧。”說完,他就要念誦佛咒。
“等等。”這個時候,江仁山發現自己對這個洞天一點都不了解,於是將手放在流浪漢的頭上,施展起搜魂術。
這個洞天既然有人居住,那還是很有價值的。江仁山想要融入進去,那麽語言、生活習慣就不能不學。
修真者學語言太快了,如果心狠一些,直接找個人施展搜魂術就學會了。
眼前這流浪漢已經死了,江仁山施展搜魂術便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雖然流浪漢已經死了,但他的魂魄還在,經過一番搜尋,江仁山成功的學會了此地的語言,並且對這裏還有所了解。
這個時候,江仁山頓時發現,他采用搜魂術是很明智的。
出乎江仁山的意料,此方洞天竟然發展的是科技,而且科技水平十分高,起碼要比本世界高得多
每個人從出生之後,體內便移植了一個芯片,記錄著所有的信息。如果沒有這個芯片,將在這裏寸步難行。
這名流浪漢名叫江沙,智商有一點點問題,這在科技十分發達的囚籠世界很少見,因此受到了歧視。江沙哪裏受得了這個,於是選擇了流浪。
是的,這個洞天名叫“囚籠世界”,這個名字是本地人自己取的,因為他們發現,無論他們的飛船如何飛,也始終飛不出這片天地。就好像有一張無形的網,將整個世界包起來了一般
江仁山驚訝無比,這洞天邊緣肯定有結界,沒想到這裏的人已經發現了這一點,並且無時無刻的不想著要突破這個牢籠。
這也是這個世界精英們的願望,所以才取了這一個名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努力。
當然,對於普通人而言,是否能夠突破牢籠,跟他們無關。起碼在江沙的腦海裏,沒有這個念頭。
江仁山手指一揚,一個芯片從江沙的手掌中出現。這個芯片非常小,僅有頭發絲大小,而且無需電力驅動。
江仁山將這個芯片藏入指甲之中,這樣一來,他就有了合法的身份。
“既然我已用你身份,那更應該將你好好超度了。”江仁山說道。言罷,他開始念誦佛門音咒,一個灰蒙蒙的影子從江沙的身上飄出,向江仁山躬身行了一禮之後,便鑽入地底消失不見。
江仁山將佛經念完,這才將江沙的屍體搬到一旁,然後揮出一道大日真焰,將屍體給火化了。餘下的骨灰,他埋在了原地。
如果隻是有芯片,也很難冒充身份,因為樣貌不同。不過對於江仁山而言,這根本不算難題。
隻見江仁山站在原地,他的樣貌、身高竟然在緩慢的發生變化,就連氣質也同樣在變。不多一會兒,他便和死去的江沙一模一樣
“萬變易容訣果然很厲害。”江仁山心中暗道。隨著他對這片功法的熟練,他變化其別人來更加輕車熟路,也更加的像。恐怕,除非采用基因檢查,否則的話都辨別不出來。因為即便是指紋,江仁山都變化得一模一樣
做完這一切之後,江仁山盤腿坐在旁邊,靜候那位者醒來。
江仁山所處的位置,是一處高架橋的底部這裏原本是一條河流,但早已經幹涸,隻剩下硬邦邦的泥土。高架橋距離地麵足有四五十米,普通人掉下來的話肯定活不成。
這名男子不知道是自己輕生,還是因為仇殺被人丟下,從高架橋上掉落。若非江仁山在此,恐怕早就死了。即便底下有倒黴的流浪漢墊著,也決然活不過今晚。
之所以要等這個人,是因為江仁山想跟著他。他得到流浪漢的記憶並不算多,對這個囚籠世界還不夠了解,如果有人帶領的話,融入過程將會快許多。
江仁山靜靜的等著,透露出一副仙風道骨的風範。
雖然他用的是流浪漢的身份,但不意味著也要做一個流浪漢。這個世界雖然科技很高,但對信息的收集不過分。自從流浪以後,江沙沒有進入任何一家銀行、任何一家飯店,他就像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中間過程遇到了什麽、做了什麽,任何人都不知道。
因此,江仁山以一個成功者的身份出現,不會有人懷疑。
就快要到天亮的時候,那位受傷者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擺著頭看了一下四周,隨後將視線放在江仁山的身上,艱難的問道:“是你救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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