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3章 這基地的人什麽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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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多個人,直接被套上了繩子,基地隊員後邊扶犁,大聲吆喝要領,驅趕往前拉。
一頓藤條吃下來,大多數人都老實很多,聽著指揮,肩膀掛著繩子拚命往前拉,白金龍卻“呸”的一聲,把繩子一拋,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屁股生疼,又咧著嘴跳起來。
幾個基地隊員看到,過來來扭,白金龍掄拳頭就打。
隻是基地的隊員也都是當兵回來的,多多少少都學過格鬥,幾個打一下,三兩下就放倒,可是任憑他們又踹又打,白金龍也死活不肯拉犁,就算強行套上,可隻要放手,白金龍立刻就把繩子扔開。
在北疆已經五年,各種各樣的犯人都見過,硬茬也不少,但是一頓打下來,多少都知道不幹活會吃虧,白金龍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幾個基地隊員折騰好一會兒,看著別的人已經犁出去一百多米,白金龍卻連犁都套不上,都是滿頭大汗。
易國強騎著農用三輪過來,看了一會兒,擺擺手說:“把他交給我吧。”又指指車後的幾根大木棍子,“幫我把他綁上。”
幾個隊員也確實沒有辦法了,立刻拖著白金龍過來,聽著易國強指揮,挑根小腿粗的木棒子架在白金龍後脖梗子上,又把他雙手反過來,在大木棒子上固定,扔上車去。
易國強直接騎車回了基地,拖著白金龍進了間屋子,直接臉朝下,趴在一張桌子上。
白金龍脖子上壓著一根大木棒子,抬不起頭,隻能看到他移動的雙腳,咬牙罵:“你是什麽東西,敢動老子,讓陸岱過來。”
易國強不理他,先拿條繩子,把他的身體和桌子緊緊的綁在一起,然後走開,去折騰什麽東西。
白金龍身體不能動,頭又抬不起來,隻能聽到他走來走去的動靜,偶爾看到他在麵前路過,忍不住喊起來:“喂,小子,你要幹什麽?”
易國強還是沒理他,聽聲音,是旁邊點了火盆,能感覺到一些溫度。
白金龍不耐煩了,大聲罵起來,汙言穢語層出不窮。
隻是他不知道易國強是誰,隻能信口亂罵。
旁邊的火盆越燒越旺,隔了好一會兒,易國強才過來,直接抓住他的褲腰,把褲子扒了下來。
“喂,你幹什麽?”白金龍大怒,立刻雙腳亂踢。
這個基地的人什麽毛病,動不動扒人褲子。
易國強還是沒理,拿繩子把他的腳踝和褲子一起纏了幾圈,又纏上桌腿,牢牢的綁住。
白金龍整個身體已經不能動,隻能連聲喝問,卻感覺衣服被他撩起來,直露出後腰,跟著,幾根粗糙的手指在自己屁股上按一按,然後被什麽東西輕輕壓住,像是筆一樣的東西劃下一道。
白金龍不知道他在幹什麽,大聲喊:“喂,你在幹什麽,有本事把老子一刀捅了。”
易國強沒理他,拿著尺子和筆仍然在他屁股上勾畫,橫著兩道,豎著六道,打了完全大小的幾個格子,然後拿了塊臭抹布,塞到他嘴裏。
白金龍隻覺得嘴裏黏膩膩,臭哄哄的,十分的嗆人,想罵又罵不出來,動又動不了,氣的直喘粗氣。
這個時候,就聽到易國強慢慢的說:“白金龍,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他確實不知道。
易國強自然也不等他答,又接著問:“那你知道,計長風是什麽罪死的嗎?”
除了勾結境外武裝勢力,還有二十年前易鵬程一案。
白金龍的腦子裏,都是當初大陸送過去關於計長風一案的宣判。
計長風之所以判死刑,是因為一個叫易國強的,獻給國家一片鐵礦,在媒體采訪時,公然要求重審二十多年前,易鵬程被殺一案。
有了易國強的知名度,這件案子就不會不審,媒體推動下,二十多年前相關的證人站了出來,說出易鵬程和計長風之間的恩怨,加上計長風越獄,有境外勢力接應,罪上加罪,就判了死刑。
這個人,是易國強?
白金龍的腦子剛剛閃過這個名字,感覺有一隻手按在自己後腰上,屁股最左邊驟然一陣燒灼的劇痛。
“唔……”這疼來的猝不及防,白金龍整個身體繃緊,想要掙紮,卻掙紮不動,疼的想喊,又喊不出來,隻清晰的聽到屁股上的燒痛伴著嗞嗞的聲音。
空氣裏,先是彌漫出一陣焦臭,隔一會兒,居然散出一些烤肉的香味。
這是在給他上烙鐵?
這樣的酷刑,白金龍隻給別人動過,自己可沒有受過。
就在他疼的要昏厥過去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在他鼻子下一抹,清涼油衝腦的味道,頓時讓他清醒。
就聽到易國強說:“嗯,對了,我是易國強,易鵬程是我哥哥,他很優秀,也很出色,本來,他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就因為計長風嫉妒他,恨他隻看得到陸垣,就把他害死了。”
還真是易國強!
可是,計長風害死易鵬程,關他什麽事?
白金龍想大聲罵出來,卻感覺他的手又按在自己後腰上,跟著又是一枚烙鐵壓上屁股,在剛才靠右的位置,嗞嗞聲裏,是新一輪燒灼的劇痛。
白金龍整個身體都疼的顫抖,拚命的掙紮,易國強死死的按著他,嘴裏說:“你是想說,計長風害死我哥,和你有什麽關係,對嗎?”
低笑一聲,聲音裏帶了些憤恨:“你哪知道,我媽年輕守寡,把我們兩個辛苦養大,我們相依為命,我哥是我們全家的希望,可是,計長風把一切都毀了,他坐牢已經便宜了他,你卻還要救他。”
皮肉上的白煙散盡,白金龍感覺到他的手和屁股上的烙鐵都拿開,緊繃的身體一鬆,已經顧不上清涼油衝腦的味道,粗重的喘息。
隻是這一次,沒等他喘幾次,後腰又被按上,又一枚烙鐵挨著剛才的位置,就在屁股的正中間,死死的壓了上來。
連續的劇痛,讓白金龍的身體一陣陣抽搐,可是清涼油的味道又讓他沒有辦法暈過去,疼的直想撞頭,可是桌子的長度隻能綁下他的身體,他的頭和肩膀探出桌子的邊緣,腦袋根本碰不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