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 高鬆泉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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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白金龍有關係嗎?”荊紅妝問。
    牧心迪搖頭:“原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突然就冒了出來,白金龍原來的手下,倒是被他收編不少。”
    荊紅妝擺手:“不管他是什麽人,隻要不招惹到我們就行。”
    牧心迪點頭:“我也是這麽說,隻是之前霍天磊就來往港城和內陸,他要是真的去了,隻怕又攪出什麽事來。”
    荊紅妝沉吟一下說:“你打聽一下計木蘭和洪雪蘭在哪。”
    “好!”牧心迪點頭。
    兩天後,喬英和陸霽的婚禮如期舉行。
    這一次,房新蘭帶了紅新影業公司聘請的化妝師過來,幫忙給陸霽上妝,隻是荊紅妝做為嫂子,還是忙的腳不沾地。
    好不容易,新娘子送出門,自己又趕去飯店充當喬英一方的證婚人。
    經過了十幾年的經營,現在京城人辦婚宴,第一個想到的都是珍膳坊,珍膳坊的分店已經開了十幾家,婚宴仍然要提前幾個月預訂,平時都是一桌難求。
    陸霽和喬英的婚禮,自然就定在珍膳坊總店,荊紅妝到的時候,公司裏大大小小各層管理早已經到了,物業公司凡是不值班的,也是呼呼啦啦坐的滿滿的。
    看到荊紅妝進來,立刻都站起來打招呼,還有不少人紛紛讓座。
    龐雲飛看到笑說:“明總、葉總他們還沒來呢,荊總肯定是要去那裏坐的,大家還是別客氣吧。”
    明繼恒、葉山鳴幾個都是做為接親男團,先跟著去接新娘子,然後去喬英新房,等那邊鬧騰完了,才一起來飯店。
    荊紅妝笑說:“你這麽說,我就是想坐也不能了。”
    說的一桌子人大笑。
    陳建民也笑:“可不,荊總坐這裏,我們吃著也不自在。”
    荊紅妝轉身擺個樣子:“我走?”
    幾個人忙攔住,終於坐下說一會兒話,等明繼恒幾個到了才放人。
    明繼恒幾個人跟著新郎新娘一起過來,立刻有服務員帶著往最前邊的大桌子過去。
    這一席可都是多年的好友和家屬,從荊紅妝、陸垣開始,後邊明繼恒和羅箏、葉山鳴和陳小妹、高鬆泉、許國安、牧心迪和房新蘭、仲嶽、古少傑,滿滿的坐了一大桌子,連陸岱也默默湊了過來。
    荊紅妝驚訝:“陸垣是喬英領導的家屬,你來幹什麽?”
    陸岱攤手:“我也是喬英同事,和繼恒、山鳴一樣的。”
    大家:“……”
    你有理!
    旁邊另一張桌子,坐著另一批公司的高層,如王謙、方渙東、蘇誌寬、唐進步、鬱中華、宋文明等人,和龐雲飛幾個人的桌子挨著。
    大家說說笑笑,時不時隔桌子喊幾句,引來笑聲陣陣。
    荊紅妝瞧著感歎:“也就這種時候,大家才有空聚聚。”說著,目光瞄向自己兩個還單著的同學。
    許國安急忙擺手:“你別看我,看我幹什麽,還不如問問鬆泉,看什麽時候辦?”
    高鬆泉瞪眼:“問我幹什麽?”
    許國安擠眉弄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華東分公司的業務,現在覆蓋了五個省,你還有空去看什麽絲綢展銷會,要說是山鳴去,還說得過去,你去幹什麽?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些年,陳小妹和阮良誌一直有業務往來,葉山鳴去看絲綢展銷會,可以說是陪媳婦兒,或者是替媳婦兒去的,高鬆泉確實沒什麽理由。
    有情況!
    荊紅妝“咦”的一聲,似笑非笑的盯著高鬆泉,“鬆泉,有什麽情況,不和我們說,可說不過去哈。”
    高鬆泉抓抓腦袋,還有點不好意思:“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許國安嗤笑:“怎樣算有一撇,等發請貼才算一撇?”轉頭就向荊紅妝告狀,“紅妝,這小子都見人家長了,還藏著掖著,你說是不是該罰?”
    “罰,當然罰!”荊紅妝立刻點頭,換了個碗給高鬆泉倒酒,“清醒著不說,灌醉再說。”
    嚇的高鬆泉急忙討饒,老實交待:“就是桃花塢,我們一直預訂年畫的那家老先生的女兒,她傳承了她父親所有的手藝,可是又想原來的方法太拘泥,想把年畫和絲綢織染結合起來,正好蘇城有絲綢展銷會,我就帶她過去,見見阮廠長。”
    幾個男生手裏的第一桶金,就是寫對聯賣年畫得來的,這麽多年,始終沒有放下,每年高鬆泉都會從桃花塢預訂一批年畫,讓車隊給幾個同學分別送過去,一來二去,居然和年畫製作師傅的女兒走在一起。
    荊紅妝聽他幾句話,都是對那姑娘的讚賞,連連點頭:“成,人家姑娘不嫌棄你是搬水泥的就成。”轉頭看許國安,“你真的沒有情況?有的話趁機說出來,還少喝點。”
    許國安苦笑:“真的沒有。”
    荊紅妝琢磨:“要不然,你也發展點別的業務。”
    想想古少傑,想想高鬆泉,可都是因為做事業才有了姻緣。
    許國安無奈:“我……我努力。”
    房新蘭笑說:“還說呢,原來說好,我們房記在那邊的生意,我不在的時候,國安幫忙看著,哪知道他自己開了好幾家火鍋店。”
    許國安忙說:“新蘭姐,你那邊開的是點心店和川菜館,和我的又不衝突。”
    房新蘭似笑非笑:“我哪說衝突了?就是揭發你有自己生意,說不定也有情況。”
    這件事,荊紅妝倒是聽說過,忍不住笑起來:“就是不知道,采買原料的老板,有沒有漂亮優秀的女兒。”
    說的大家都笑起來,跟著一起起哄,急的許國安賭咒發誓,就差現場拉著大家去檢查了。
    第二天回門,沒有喬家的人,這幫同學不管,又冒充陸家人,跟著來吃一頓。
    隻是這一次,荊紅妝做為陸家的大兒媳婦,沒有辦法再安安穩穩的坐著,跟著陸垣到處招呼客人。
    陸家的親戚不多,倒是有一些陸文柏在軍政兩屆的朋友參加,如林政委等人,荊紅妝也不陌生,含笑招呼。
    這些人裏,雖說都和陸文柏有交情,可是也有不少人和計家也不是沒有聯係,五七案鬧的滿城風雨,大家對陸文柏這個兒媳婦都是說不出的好奇,等見到是這麽一個清清秀秀,一臉溫和笑意的年輕女人,都說不出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