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絲羅瓶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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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亭梓童鞋的捧場。 )

    謝林和葉夏兩人對視了一眼,臉se都變得非常難看。

    這就是傳說中煉養到了極致,已經無形無影的絲羅瓶?

    就算葉夏驅使二目發動蠱門中最厲害的瞳術,也無法禁錮他,更不要說殺了他,就算謝林將他打成碎片,撞成肉泥,他也能夠在轉瞬之間恢複原狀。

    難道這絲羅瓶真的沒有辦法破解?

    那絲羅瓶卻又怪笑了幾聲,說道:“怎麽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們根奈何不了我的,就算傷我也困難,更別說殺我了,我這絲羅瓶在全天下都是最厲害的,是無敵的,你們根不是我的對手。”

    頓了頓,他又冷哼了一聲:“你們沒有辦法了吧,你們就這些事了嗎?好了,既然這樣,就不跟你們廢話了。該輪到我動手了,你們就接好吧。”

    說著,那絲羅瓶中便倏忽飛出一個模糊的人影,快速朝謝林他們這邊飛了過來。

    “等等。”葉夏卻突然喊道。

    天空中那道虛影立刻停了下來,那絲羅瓶麵露一絲疑se,又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麽了葉夏,你怕死嗎,還是想交代遺言?”說著他一陣得意的怪笑,“你放心,我說過的,我不會殺了你的,我會把你交給花帝,你有什麽遺言,就跟花帝去說吧。”

    葉夏卻是輕笑了一聲,說道:“你說你這絲羅瓶是無敵的,花帝卻也曾說過這樣的話,我隻是很好奇,你和花帝兩個到底誰更厲害,如果你們兩個交手的話,又是誰贏誰輸?”

    “死到臨頭,你還關心這種事情?”那絲羅瓶卻是大聲怪笑起來,隻是笑了幾聲,他便突然停了下來,沉默在那裏。

    過了數秒鍾,他又冷哼了一聲,“小子,你是想挑撥我和花帝嗎?那你可就打錯算盤了……”隻是說著,他卻又嘿嘿了幾聲,“難道你是想打聽什麽,好吧,我不妨告訴你,不是我自己吹噓,現在的花帝可不是我的對手,我如果和他交手的話,那我有九成的勝麵。怎麽樣,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死心了吧?”

    葉夏則又輕笑了一聲,說道:“這麽說你還是有一成的可能會輸給花帝了?那如果花帝的實力處在巔峰時期,你和他之間交手,誰贏誰輸,或者說你有幾成勝算,不會說到時候你隻有一成的勝算了?”

    那絲羅瓶卻是麵露怒se,尖聲叫道:“小子,你真的像挑撥離間嗎,我告訴你,就算是花帝實力已經恢複,我和他之間的勝負也不過是在五五之數,到底誰更厲害,可不好說。你也別想慫恿我和花帝去交手……”

    葉夏則擺了擺手,說道:“我可沒這個意思,我隻是好奇而已,你既然說你和花帝之間如果交手,你最少也有五成勝算,那就是說你還有一半可能會輸給花帝,可剛剛你不還說過,你是無敵的嗎,誰也無法破解你的絲羅瓶。”

    “你……”那絲羅瓶麵露錯愕之se,倒似噎住一般說不出話來。

    但隨後他卻又大聲怪笑起來,“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肯放棄,還想打探消息嗎?好吧,我盡可告訴你,我和花帝之間,相知頗多,他知道我的弱點,我也知道他的弱點,所以我們兩個如果要交手的話,勝負可真難料。”

    葉夏則插嘴道:“那你就不擔心有一天花帝抓住你的弱點來害你嗎?”說著他輕笑了一聲,“花帝野心勃勃,我看你也不會甘心居於花帝之下,聽他使喚,現在可能你們沒什麽矛盾,但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發生衝突的,我可不覺得花帝會容許這世界上有知道他弱點的人活著。”

    葉夏這一說,那絲羅瓶再次沉默起來,倒好像真的被葉夏說中了一般。

    可隨後,他卻是更加大聲地怪笑了起來:“小子,說來說去,你還是想挑撥我和花帝之間的關係嗎?那你可真就大錯算盤了,我和花帝之間的關係,絕不止你想的那麽簡單,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活著說就算我們彼此有利益衝突,但也永遠不會害對方,因那沒有任何必要,而且這世界上知道花帝弱點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同樣我的弱點,可也不止他一個人知道,就算殺了對方,也是沒什麽用處。”說著他哼哼了一聲,冷冷地瞧著葉夏:“看來你對我們組織,了解得還真是很少。我和花帝的關係沒你想得那麽好,也沒你想得那麽壞,我們兩個是絕不會動手的,永遠也不會。”

    葉夏微微眯了眯眼,眼裏閃過一絲jing光,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謝林則是一頭霧水,覺得對方說的話還真是有些奇怪,聽起來怎麽那麽矛盾,什麽好什麽壞,有些莫名其妙的。

    那絲羅瓶則又一陣怪笑,說道:“葉夏小子,不管你是想挑破我和花帝的關係,還是想打探消息,都是沒用的,在我麵前耍心機,你還是嫩了點。你應該很想知道我的弱點,我就告訴你吧,要想破解我這絲羅瓶,你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我,殺了我,否則的話,我這絲羅瓶就是無解的,你們根不是它的對手。”

    說著他臉se一變,又變得滿臉怨恨和不耐煩,尖聲叫道:“殺了他們,快殺了他們,我已經等不及啦!我要吃了他們的魂魄!我是無敵的,我根沒有弱點,你們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

    葉夏卻是苦笑了笑,這絲羅瓶或者說這絲羅瓶背後那降頭師所說的確實有道理,這絲羅瓶已經擺脫了那瓶子的控製,而且無形無影,可以說真的毫無弱點,要想破解這絲羅瓶,就得找出背後那降頭師,或者隻有殺了那降頭師,才能破解這絲羅瓶。

    可話說起來容易,真要找出那降頭師,又豈止那麽簡單。這降頭師既然敢說出這個,說明他其實並無顧忌,隻怕他早就躲得遠遠的,藏在非常隱秘的地方,現在絲羅瓶就在葉夏他們麵前,要發動攻擊,他們根是分身乏術,哪有什麽jing力和時間去找出那個降頭師。

    謝林卻突然渾身一震,轉頭看了看四周,臉上閃過一絲異se,隨即他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點頭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就把你找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長什麽模樣。”

    話說著,便聽呼的一聲,謝林身上再次燃起了熊熊火焰。

    火焰瞬間暴漲,顏se變得越來越白,溫度越來越高。

    隨即又聽一陣呼呼聲響,便見那些火焰紛紛脫離他的身體,像一條條火蛇一般,向四麵八方飛出。

    火蛇所過之處,空爆聲不斷,勁風鼓蕩,氣流洶湧,周圍的花草樹木,都是被瞬間引燃,燒成灰燼。

    那絲羅瓶似乎也知厲害,外麵那道虛影倏忽飛了回去,鑽進了那瓶子裏,不見了蹤影,絲羅瓶也立刻直飛而起,飛到了高空。

    但那絲羅瓶則又怪笑了幾聲,說道:“好好好,我再給你一點時間,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找出來!”

    謝林卻也不停下,越來越多的火焰脫離謝林身體,分向四麵八方飛出。

    在他腳下,草木早已被燒成了灰燼,地麵都是變得通紅,又開始快速泛白,似乎泥土都要被熔化一般。

    以他中心,通紅之se,快速向四周蔓延。

    不過幾個呼吸時間,方圓數百米之內,山間的樹木都是已被燒成了灰燼,泥土也都變得通紅,連山間的石頭,都是變得通體紅se,隨即表麵泛白,輪廓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就像那蠟燭一樣,似乎很快要被熔化一般。

    隻有葉夏那裏,小白在地上,以葉夏中心,成圓形軌跡快速遊動著,在這無形的直徑約二米的圓圈之內,地上的草木雖然也已被高溫烤得枯黃,卻並沒有被燒成灰燼,這裏氣溫雖然也很高,但比起周圍來,簡直可以說是很涼爽。

    葉夏的臉上,卻是帶著一絲疑惑之se,定定地看著如一個巨大火球的謝林。

    不過片刻,方圓千米之內的草木,都已被燒成了灰燼,地麵上大火卻仍是熊熊燃燒不止,所有的東西,包括泥土,都是呈通紅之se。

    一片人間煉獄的景象。

    隨即又見無數火焰紛紛離地而起,像一條條火蛇一般,快速飛向天上那絲羅瓶。

    高空中的那個絲羅瓶也立刻動了起來,東躲西閃。

    隻是隨著那些火蛇越來越多,很快便有一條火蛇卷住了那絲羅瓶。

    那絲羅瓶就好像是被一根繩子給卷住了一般,立刻停了下來,隨即便有更多的火蛇卷了上去。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那絲羅瓶就像一顆炮彈一般,直接炸了開來,碎裂成了無數塊。

    這個時候,天上的火蛇也是快速飛了回來,回到了謝林身上,地上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也是快速熄滅。

    隨即謝林身上的火焰也是快速熄滅。

    不過片刻,謝林便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周圍的地麵,雖然溫度仍是奇高,但顏se也快速暗了下來。

    謝林一張臉有些蒼白,呼呼喘著粗氣,身子都變得有些傴僂。

    他的臉se卻有些難看,有些凝重,並不見一點喜se。

    葉夏的神se同樣是有些凝重。

    過了一會,地麵上突然吹起一陣冷風,揚起無數黑se灰塵,灰塵徐徐飛起,聚齊到半空,竟是快速凝聚起來,形成了一個口小肚大的瓶子。

    接著便見一個孩子的腦袋徐徐出現在那瓶口上。

    卻正是那絲羅瓶。

    那絲羅瓶現形之後,又怪笑了幾聲:“怎麽樣,謝林,還是沒有找到我嗎?你們很失望是不是?”

    說著他臉se一冷,尖聲叫道:“笨蛋,笨蛋,他們怎麽可能找得到。”

    頓了頓,他臉上有露出一絲嘲笑之se,嘿嘿笑了幾聲,“不過不怪你們,不是你們事不夠,而是我太厲害了。”

    說完他又是一陣肆意的怪笑,顯得得意至極。

    謝林和葉夏兩個則是沉默不語。

    葉夏的臉se也是有些難看。

    倒是謝林,此時卻顯得挺平靜,並不見失望之se。

    那絲羅瓶則又嘿嘿了幾聲,說道:“我想你們肯定一直很好奇,好奇什麽我這絲羅瓶都已經擺脫了這瓶子的控製,身體能夠隨意進出這瓶子,卻並沒有反噬於我?你們想不想知道什麽?”

    謝林和葉夏都是愣了一愣,眼裏閃過一絲異se。

    那絲羅瓶則又一陣怪笑:“我告訴你們吧,其實原因很簡單,因我就是這絲羅瓶,絲羅瓶就是我!”

    謝林和葉夏兩個都不渾身一震,驚詫萬分。

    “你說什麽?!”謝林震驚之下,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大明白,忍不住問道。

    畢竟對方所說的話,可以有多種理解。

    那絲羅瓶則又一陣狂笑,說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就是絲羅瓶,絲羅瓶就是我,你說我怎麽會反噬自己呢?”

    謝林不轉頭看向葉夏,仍是一臉驚疑之se。

    而葉夏則也顯得有驚訝又疑惑。

    那絲羅瓶大概看出了謝林他們的疑惑,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說道:“好吧,我告訴你們把,用你們的說法,其實我早就已經死了,在我不到三歲的時候,我就被一個降頭師殺了,煉養成了絲羅瓶。”

    聽他說到這裏,謝林和葉夏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震驚萬分。

    那絲羅瓶則繼續說道:“或許你們也聽說過那降頭師的名號,幾十年前,他在泰國可是被公認最厲害的降頭師。但在十五年前,那降頭師卻是突然暴斃而亡,你們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葉夏眼裏閃過一絲異se:“你說的那個降頭師可是叫明擦蘇?”

    那絲羅瓶的怪笑道:“不錯不錯,沒想你居然也聽說過他,不會你也見過他吧,咦,不對啊,你肯定沒見過他,他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而你那個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子吧,恐怕什麽事都沒有,怎麽會見過他,而且真見過明擦蘇的話,我應該記得你的,不可能對你沒印象。”

    隻是話說著,他卻臉se一冷,又尖聲叫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明擦蘇……”

    他渾身急顫不止,臉上滿是怨毒之se,聲音尖利無比,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

    這副樣子持續了數秒鍾,他的臉se才漸漸緩和過來,冷哼了一聲,卻並沒有再說話,隻是呼呼喘著粗氣,一副心緒未平的樣子。

    謝林和葉夏兩人則是麵麵相覷,也沉默不語。

    正如對方所說,葉夏確實並沒有親眼見過那明擦蘇,而隻是聽說過而已。要知道十五年前,他可是還在那葉宅鎮孤兒院裏,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孤兒,隻知道自己父母已死,並不清楚自己具體的身世,怎麽可能見過一個海外的降頭師。

    不過說起那明擦蘇,就算現在,隻怕也還有不少人記得,據說在十五年前,那明擦蘇可是一個非常出名的降頭師,當然他的出名,並不止是因他的降頭術很厲害,也因他經常會幫助別人,給人解除病痛,被認是東南亞一帶非常有名的大善人,當地人也是非常的愛戴他。

    隻是十五年前,那明擦蘇卻是暴斃而亡,而且據說絲狀非常淒慘,當時有的降頭師在勘查了明擦蘇的死狀之後,猜測明擦蘇是死於別的降頭師之手,而對方降頭師則是用絲羅瓶殺死了明擦蘇。

    當時明擦蘇的死可以說震動了很多人,不少降頭師都聯合起來,要找出殺死明擦蘇的真凶,明擦蘇報仇雪恨,當時明擦蘇在東南亞一帶,於許多降頭師都有交情,甚至對一些人都是有不小的恩情。

    當然他們反應這麽強烈,另一方麵也是因明擦蘇是死於絲羅瓶的緣故。

    但是這麽多年了,那所謂的真凶卻一直沒找到,明擦蘇的事情也漸漸被人遺忘。

    可現在看來,這事情卻是沒有表麵看來的那麽簡單,或者說要曲折離奇多了。

    葉夏都忍不住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匪夷所思。

    過了好一會,那絲羅瓶則又哼哼了一聲,說道:“在我剛出生沒多久,我就被那明擦蘇搶了去,他搶走我後,並沒有直接殺了我,而是天天用各種酷刑折磨我,用針刺我,用火燙我,抓來蟲子咬我,直到我滿兩歲的時候,剛剛才有點意識,懂得些事情,他又把我活活溺死,那已經是七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可我仍是記得清清楚楚,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當時所受的各種痛苦,各種非人的折磨……”

    說著的時候,那絲羅瓶渾身輕顫不止,臉上又滿是痛苦和怨憤之se,說話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尖利。

    “明擦蘇殺了我之後,就將我的身體禁錮在這瓶子之中,把我煉成了絲羅瓶。”那絲羅瓶繼續說道,“之後五十多年時間,我仍是riri受著各種折磨,我無時無刻不想擺脫這瓶子的控製,殺了明擦蘇報仇雪恨,我的怨念越來越強,我的領也越來越厲害,靠我的幫助,明擦蘇的事也才越來越高,心腸歹毒的他表麵卻還要裝作一個大好人,四處幫助別人,還贏得了許多人的尊敬和愛戴,看他每天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我真的好恨好恨。”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也顯得越來越激動,“直到十五年前,我的事已經足夠讓我擺脫瓶身的控製,於是我破瓶而出,殺死了明擦蘇。”說著他一陣怪笑,“當然在他死之前,我折磨了他三天三夜,讓他受盡痛苦才殺了他。他死之前,真的好可憐好可憐,嘿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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