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蒼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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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劉…劉釗!”男子有些木然,嘴唇顫抖的道。

    刺鼻的腥味讓杜文搏皺了皺眉頭,低聲道“你們是那條道上的,你們老大是誰?”

    “這個…”男子雖然害怕,但是在聽見這個問題的時候明顯恢複了幾分神智,目光也是有些遊弋。

    杜文搏一把握住刀把,微微晃動了少許,地麵的豁口處響起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我說,我說,大爺!我說!我是蒼狼幫的,我們老大!”語氣微微頓了頓“我們老大是王煒!”

    腦海裏思慮了片刻,似乎沒有這個人的影子,看來並沒有什麽交際“這裏的場子都是你們攬著麽?”

    “倉亮亮!”片刀被杜文搏從地上拔了出來,熟練的順著指尖旋轉片刻而後被杜文搏擒在了手裏。

    男子幹咽了一口唾沫,喉頭滾動“嗯,這附近的幾家遊戲廳和酒吧都是我們蒼狼,哦不,都是蒼狼幫的地盤,我隻是個盤腿的小混混而已!”一句話說錯,男子嚇得臉色花白,畢竟這種陰暗的小巷一般是沒有人走的,而且這時間淩晨兩點,更沒有可能有人路過了,眼前的人若是想滅口的話,就是捅死自己也無從查起啊。

    “奧,你可以走了,該怎麽瀟灑怎麽瀟灑去吧!”杜文搏站起身來,心裏卻在想,看來想要罩這個酒吧,要先從蒼狼幫下手啊,就看手底下的這般貨色,應該也不是什麽棘手的幫派。

    聽見杜文搏的話,小嘍囉如臨大赦,一個筋鬥翻起來,拔腿就跑,哪還有心情瀟灑快活,shi尿都嚇出來了,估計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場麵就今天了。

    “站住!”看見小嘍囉跑出去十米遠,杜文搏出聲何止,不喊還好,豈料杜文搏一喊那丫的跑的更快,恨不能打從娘胎出來就生八條腿一般!眼看就要轉過巷口,若是被他跑出去想要再追恐怕難了。

    “草!”罵了一句,杜文搏狠竄兩步一個助跑就聽“嗖!”的一聲片刀脫手而出。

    小嘍囉眼看就要轉過巷口,正要體會一下什麽叫劫後餘生時,身後風聲一緊,一把片刀貼著他的耳邊直接釘在了小嘍囉身前的磚牆上,他第一個想法是這輩子出門他嗎的再也不敢帶刀了,第二個想法便是若是再動一下,後麵的彈簧刀就會飛中自己的後心。

    嘍囉一動不動,大有古代被點中穴道的樣子,冷汗唰唰的順著額頭向下飛瀉,這輩子的後悔藥都在今個兒吃精光了,都說他嗎的紅顏禍水啊,今天要不是帶那娘們出來快活又怎麽會碰見這般倒黴事。

    “跑什麽跑,老子還能吃了你不成!”杜文搏手裏掂著彈簧刀,不緊不慢的走了上來。

    “大爺說笑了!小的沒聽見!”

    “我說什麽了你就沒聽見!”杜文搏挑了挑眉毛。

    “大哥,我錯了!”噗通一聲,這小子居然跪地上了,哇哇放聲大哭了起來。現在的爺們都這麽不經嚇麽?

    來到男子身前,杜文搏伸出手掌“借我三十塊錢住個旅館!”咧嘴微微一笑。

    豈知不笑還好,這一笑,險些讓小子再度尿褲襠,手忙腳亂的從懷兜裏掏出一個錢包扔給杜文搏“大爺,大爺!我能不能走了!”

    杜文搏點了點頭,嘿,這小子還真沒少賺,光錢包裏就一千多塊,怪不得一出手就是五十,人家沒零錢啊。

    再一抬頭突然發現剛剛還癱在地上的人沒了,納悶的望了一圈“我真這麽可怕麽?”摸了摸自己的臉,想想之前自己的長相,現在應該無害多了呀。

    歎了口氣,既然你不要我就替你先收著吧,笑了笑從磚牆上拔下片刀“哎,現在是越來越不準了,明明瞄的是左邊,怎麽會紮在右邊呢?”若是先前那哥們聽見這話估計又得尿一回。

    轉身拎起行李,看著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酒吧女郎,搖了搖頭總不能這麽放著不管吧,這麽冷的天還真有可能凍死,雖然杜文搏並不是一個熱心腸,但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冷血鬼。

    單手將她扛在肩上,而後拖著行李箱步履蹣跚的向前麵拐角處的旅店走去,想必之前那小子就是想來這裏吧。

    敲了十多分鍾旅店的門才打開,出來一個老㊣(4)婦人,站在台階上低頭看了看杜文搏,再看看濃妝豔抹卻昏迷不醒的女子,心討,現在的世風真是日下啊,這麽小就好這一口了。

    不過有錢沒有不賺的道理,側身將二人讓了進去(那時候住旅館並不需要身份登記什麽的,隻要簽個字就可以了)

    雖然知道這老婦人誤解了,但是杜文搏也並沒有做解釋,一是問心無愧,二是也沒有義務解釋。

    交了三十塊錢定了間雙人標準間而後就進去了,將女子放在了床上而後自己一頭栽到了旁邊,美美的睡上一覺。

    淩晨4點半…

    杜文搏伸了個懶腰,緩緩睜開眼睛,一瞅大鍾不由得暗罵一聲,草,晚了半個小時,現在自己的時感越來越差了,從床上跳下來活動了活動筋骨,曾經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別說兩個多小時,一天能有一個小時睡眠就不錯,所以這對於杜文搏來說已經是莫大的享受了。

    不過似乎以現在的身軀還並不能夠適應這種生活,所以他現今最需要的便是鍛煉,進了廁所快速的衝了一個涼水澡而後用幹毛巾包著腦袋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這不得不又將老太太叫醒一次,看見老婦人那殺人般的眼光即便是以杜文搏的定力也是被驚了一驚。

    他素來拿老人沒轍,你試想一個人半夜三更被同一個人吵醒兩次是多麽不爽的事情,要不是收了杜文搏錢的話,現在對他就是掃帚伺候了。

    冬天天亮的比較晚,順著巷口跑了數圈,他又來到了哈雷酒吧的門口,摸了摸敲詐的那個錢包,鼓鼓的。

    心裏的饞蟲上來了,嘿,五糧液,老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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