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合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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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好熱鬧啊?”杜文搏來到人群中央,站到了張謝平的身側,無視對方手裏的片刀鋼棍,嗬嗬笑道。
見來個戴眼鏡的小子居然站在了老大的身邊,那黃頭小子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問“小子,你幹什麽的?”杜文搏沒說話,孫澤大聲道“他就是你們老大也要等的人!”
張謝平自始至終都是盯在杜文搏的身上,破天荒的他竟然發現雖然此子隻是兩腿微分的站在身側,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破綻,但又似乎自己若是貿然出手,會有無窮無盡的後手施加在自己的身上,這種感覺刻骨銘心,並非是沒來由的。
張謝平將臉一沉“都住口!”一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杜文搏當仁不讓也是一馬當先的又走進了哈雷酒吧。
張謝平轉過臉掃了掃眾人“都在門口待著,沒我命令不得妄動!”而得到杜文搏眼神示意的孫澤和曹延喆兩人也是站在了原地,對一種虎視眈眈的混混視若無睹,當然這隻是麵上的,心裏還是微微有些發悚的。
眾人目送著杜文搏和張謝平一先一後的走進了哈雷酒吧。“廢物!”張謝平一腳踹開一個之前被杜文搏放倒的青年身上,大步流星的跟上了杜文搏的腳步。
進到吧台,杜文搏轉過身子,盯著張謝平,右手微微一伸,讓出了位置,顯然張謝平肯定是早有安排的。
果然張謝平僅僅是目光一縮便是當先帶路來到右側的一間包房中,閃身走了進去,文搏也不疑有他,跟著走了進去。
前腳邁進,後腳還未跟上,麵前勁風呼扇而來,幾乎在感覺到的一瞬間身子伏低,未跟上的後腳在地麵上一蹬,身形竄了出去,熟練的一個前滾翻,八字腿翻身立起瞬間下蹲,托馬斯全旋掃堂腿旋即甩出。
“嗵嗵!”三聲悶響,而地上也是跌坐著三個大漢,手捂著屁股滿臉驚詫的望著主事者。
“啪啪啪!”一陣掌聲傳來,張謝平已經轉身坐到了沙發上,而剛才的一幕更是看得清清楚楚,心底詫異不過麵色卻是沒有多少變化,抬頭示意幾個小弟退下,而後拍了拍身邊的座位讓杜文搏過來就坐,旁人不知,但是張謝平清楚得很,三個大漢也都是退伍老兵,再不濟也不可能在一個照麵就吃暗虧,就算是自己想要拿下他們三人也不可能這麽輕鬆?難道是巧合?張謝平並不相信巧合,因為在他的信條裏巧合也是需要實力的。
“杜兄身手了得啊,張某佩服!佩服!還請坐,小的沒規矩希望您見諒!嗬嗬!”
杜文搏暗啐一口,真他niang的是老油條了,不過顯然他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答話,拍了拍掌心抬步便是坐了上去,雖然反應比以前慢了,但是還是勉強應付的了,這是他心裏的第一個想法。
見杜文搏沒有答話,張謝平的臉色也是一緊,目光微微沉了下來“兄弟就是f一中的杜文搏吧?”盯著來人,張謝平就越是不舒服,似乎雞皮疙瘩都開始蠕動。
心底也並沒有想法,若是張謝平沒有調查自己才怪了呢“嗬嗬,張兄的情報挺快啊?”
“嗬嗬,也談不上情報,就是混的久了,道上的人尊我一聲森哥罷了!”眼底的得意卻並沒有過多的掩飾。
望著微笑不語的杜文搏張謝平的心底卻是詭異的發現自己越來越沉不住氣,這時候誰先開口誰的氣場便會弱了,而一味的被人牽著鼻子走,這道理他明白,但是不知因何緣由在這個青年身側他總是坐立難安,這並不是虛無縹緲的,而是切切實實的感覺,想他張謝平不說身經百戰吧也沒少幹架,但是與旁邊的青年想必,自己好比菜鳥一般,到底他經曆了什麽?如此柔弱的少年又能夠做什麽呢?
“杜兄也是明白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兒個這事怎麽辦!”張謝平的額頭都是微微滲出了些許汗水,要知道與公安局局長把笑言歡也沒有這麽緊張過,可是今日…這也怪不得他,再怎麽說他也隻是一個混混,混混頭罷了,又怎麽能與終年在槍林彈雨中跌打滾爬的杜文搏相提並論呢,而他驚異的那股氣息也正是殺伐之氣,也正是殺伐之氣壓得他大汗淋漓㊣(4)。
見張謝平鬆口了,杜文搏心底微微一笑“小弟也是初來乍到,‘立棍’不久,還指望張大哥提點一二!嗬嗬!”
“提點不敢說,相互切磋到還是可以的!”張謝平舉起眼前的杯子示意了下杜文搏而後輕輕咄了一口,見杜文搏不疑有他舉起就是一幹而盡心底也不由暗歎一聲,不得不說自己是沒有這番魄力的,當然杜文搏可是特種兵,察言觀色更是巔峰層次,僅僅憑麵部表情判斷這酒裏有沒有消息埋伏並不難。
“最近兄弟在學校裏沒少賺吧?”張謝平話鋒一轉。
“哪裏哪裏!小弟還未真正的開張,何來黃白!”杜文搏說的也是大實話,況且他也並沒有打算賺學生的錢,一是賺不了幾個錢,二是學生本就沒有錢。
“兄弟既然有良好的根據地為何還要來我場子呢?”張謝平將舉起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何必難為窮學生?學生又能有幾個錢!”杜文搏輕輕在酒杯上一捏,而後悄無聲息的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張謝平接著說“這裏可都是我控製的,現在你立棍了,我想吃口飯可就要排隊了,兄弟你是不是得給條生路啊!”張謝平的口氣也是愈加陰寒,而包間裏的溫度也是開始降了下來,三個在門口把持的大漢也是將凶悍的目光緊緊的鎖在杜文搏的身上,隻待老大一言之下將眼前的臭小子大卸八塊。
杜文搏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說“給條生路不敢說!既然話說到這,我看也隻有幾個辦法可以選擇了?”
張謝平插起雙手,目光閃爍的盯著杜文搏“哦?怎麽說?”
“要麽你走,要麽我走,要麽我們就合並。”杜文搏吐出一口氣,鼻子微微嗅了一下,這酒雖然不比五糧液,可酒精歸胃再泛上來也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佳 /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