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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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瘋狂的找自己的家人,瘋狂的將阻攔他的一個個殺光,瘋狂到所有的士兵見到他過來都顫抖著後退。
這時白餘樂感覺到一個強大的力量向他走來,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帶著銀色麵具的人漸漸的走人堆裏走了出來。身上的氣勢一點不亞於白餘樂,他的出現同時讓所有的士兵直起了腰板。
那人就站在那裏不動,白餘樂都能感覺周遭的空氣被瞬間抽走了那般。
他遇到對手了。
白餘樂緊握著劍咬牙先一步發動進攻,一開始那人隻是一未的躲閃,後來被他逼緊了,冷哼一聲伸出雙手還擊。
兩人動作速度極快,一開始白餘樂還占了上風,到了後頭逐漸下滑。那人伸出一掌拍向白餘樂是麵門,白餘樂側頭躲開還未站穩,腹中已被一拳打中,緊接著挨了一腳整個人騰空飛起,在地上滾了幾滾。爬起後“哇”的鮮血脫口而出,倒插-著劍立在地上支撐著自己身體。
那人看了眼手臂的劍傷,冷笑著走進白餘樂。
白餘樂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起身站穩後做了個假動作,就往後院的方向逃走了。
到了後院他看見自己的兩位哥哥,正在和士兵纏鬥。白餘樂大喝一聲,劍氣撲麵而來將眼前的士兵瞬間秒殺了,這時他又吐了一口鮮血,搖搖晃晃的穩住身形。
這時白傑已經來到了白餘樂的身旁,連忙扶住他,“堅持住!”
白餘樂點點頭掙脫白傑的手,“我來拖住他們,你帶弟弟妹妹走!”說完就紮進了人堆裏。
白傑看著現在的情況咬咬牙,隻好聽他的話,把弟弟妹妹從假山裏帶出來,朝著後門逃走。
白餘樂和他大哥一路掩護著白傑他們,剛到後門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有湧進了一堆士兵,他們心裏紛紛大叫不好。
此刻他們已經疲憊不已,除了要保護人還要對付士兵,現在看著士兵的數量又增加了,頻臨崩潰。
剛衝出去後門門口,有一個早就站在門外等著他們。
那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
白餘樂沉著臉盯著那人,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從他心底升起。
士兵給他讓出了一條道,那人帶著麵具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不緊不慢的走著過來,更是一點一點的在折磨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那人一揮手臂一股強勁的風撲麵而來,眾人急忙舉起手擋住臉。待平靜下來後,他們身後所保護的人,個個悄然無息的已經身首異處
“撲通”異物落地的聲音,他們難以置信的回頭望去,所有的人都倒在了血泊中
他們三人除了不敢相信,還有一種名為恐懼的東西湧上心頭。
白餘樂的大哥絕望的喊了出來,撲過去想將人抱起卻無從下手,他突然站了起來發狠的舉起劍衝向麵具男,白餘樂剛準備阻止他。可惜已經晚了一步,大哥的脖子捏在了麵具男是手上。
大哥雙腳騰空亂蹬,由於呼吸不暢臉已經漲成了朱紅色。
“大哥!”白傑大喊了一聲,要衝過去。
白餘樂一把捉住他的手臂,自己朝麵具男衝了過去。
麵具男用手捏住了白餘樂的長劍,冷笑著看他。捏住他大哥脖子的手再用了些力,還在掙紮的身體在刹那間無力的垂了下來,停止了呼吸
白餘樂悲憤的看著自己的大哥死在了眼前,憤怒的從麵具男手裏抽回他的劍,運起身體裏的靈力集中在劍上,動作同時越來越快。
一邊攻擊還不忘叫道:“二哥,你快走!”
白傑上前幫助的動作停住了,他不想走,他不想拋棄他的弟弟!
“走啊!快走!”白餘話間分神不慎被麵具男踢中了小腿,跪在了地上。
麵具男走向白傑。
白餘樂一看再次揮起長劍刺向麵具男的雙腿,麵具男瞄到立即翻身躲開了他的劍。死死的盯著他,白餘樂得意的笑了笑。
麵具男此時解決了白餘樂才能解決另一個人,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攻向他。
白傑看著弟弟不停的給他製造逃亡的機會,不再忍心浪費弟弟一片苦心。咬牙終於狠下心來,抄起劍衝出重圍。
白餘樂眼角看到白傑越跑越遠,更加噬無忌憚的放開打,不要命的將自己的靈力提高再提高,直至耗盡
說到這裏,白傑已經淚流滿麵。臉埋在雙掌中,肩膀激烈的顫抖著。
飄雪寒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除了這個舉動她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話語。
木風音放在腿上的雙手緊緊握著,欲言又止的看著白傑。
“你還記得當初我和城,剛認識徐璐時說過的話嗎?”飄雪寒似乎猜到木風音想問什麽。
木風音搖頭,那是徐璐知道她後之前的事。
白傑抬起頭哽咽著道,“後來我逃了出來,到處打聽我弟弟。最後我在在市中市中發現他的人頭高高掛著!”最後崩潰的大哭了出來。
“畜生!!”木風音再也壓抑不住的罵,“那些畜生!變態!”激動站了起來跳腳,這讓包紮好的傷口再經不住她折騰,終於裂開,染紅了她的衣衫。
飄雪寒與白傑都被嚇到了,立刻扶她回房重新包紮。
木風音臉色蒼白的靠坐在床上,喝著白傑剛熬好的藥,整張小臉都皺到一塊,這藥苦得要命啊
捏著鼻子把藥全灌進喉嚨吞了下去後,像個小孩子那樣問他們要糖吃。
飄雪寒哭笑不得道:“這裏哪有糖吃啊,黃梅倒是有點。”說完去打開包袱拿出來遞給她。
木風音最討厭吃苦的東西,更別說是藥,現在不管有什麽能夠去除她口中的苦澀,不管三七二十一都送進嘴巴裏。
白傑此時神情已經恢複過來,隻是鼻頭還有些紅腫。歎氣道:“怎麽這麽怕苦呢?良藥苦口利於病,苦點也無妨啊。”
木風音抖了抖肩膀,“我實在忍受不了那種苦味啊,我寧願疼也不要苦。”
飄雪寒笑道:“再**一刀,你就得再喝一次藥。”
木風音嘟起嘴鬱悶了。
“對了,你剛剛說我那番話之說對一半,那另一半是什麽?”木風音突然想起涼亭中的話,問白傑道。
白傑想了想,“你方才說到那些人句像被洗腦了那樣,腦袋裏隻想著殺人。神情呆滯動作單一,可是如果我們不直接攻擊他們心髒的話,他們就會像不死人那樣,一直不知疼痛不知疲勞的再站起殺人。”
木風音和飄雪寒同時想起,他們剛遇見那些不死人的時候,就是那樣一直不停的砍殺,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飄雪寒道:“如果一些手無搏雞之力的人遇見他們,就隻有被殺的份了!沒人阻止他們的話就會一直殺下去,所以這個鎮子才”被殺光了。
“那豆丁是怎麽回事?”木風音問。
說到這,白傑緊縮著眉頭。“豆丁這個例子這才更讓心寒。我做個假設,你們殺的那些不死人是被灌入了某種藥物之後洗腦,給他們下達了殺人的這個命令,將他們放回這個鎮上見人就殺。而豆丁我想到是有兩種可能,一他食用的藥物比其他人少,所以藥性發作也比其他人緩慢。二是,有人在控製豆丁的神智,想讓他什麽時候發作就什麽時候發作。”
白傑說的這些假設讓她們不可置否。
飄雪寒道:“我聽城說,他最後殺的那個不死人,雙腳是被人砍了的。是你做的嗎?”
白傑點頭道:“是我砍的。其實我隻是比你們早兩天來到這裏而已,一開始鎮上的人也是對我不理不睬。我隻好自己找地方落腳,一路朝山裏找就找到了這間房子。遇見你們那天是我剛好出去找吃的,然後突然有個不死人朝我衝來,我就和他打了起來後發現異樣,我就砍斷了他的雙腿。起初他是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接著他就不停的一直爬著前行,也不顧腿上的傷。我就在後頭一路跟著觀察他,最後就發現了你們。”
“等等”木風音小聲的打斷白傑,“聽你說那天那天的,我受傷後是不是睡了很久。”
白傑道:“兩天兩夜,中途發了一次高燒。”
木風音驚呆了,“我居然睡了這麽久?!還發了高燒!”她要抓狂了,“那你還讓我睡那露天的房間啊!!”
白傑哈哈大笑,“那個房間空氣最好,沒讓你在那裏過過夜,是等你傷勢穩定之後才抱你過去的。”
木風音哼哼轉頭不理他,“繼續剛剛那個話題!能如此喪盡天良的研究出這樣的人,就隻有上官柴那根廢柴而已,他究竟研究出這些人幹什麽?”
“如果這些人再陸續增加的話,就有可能組成一個非常恐怖的軍隊”飄雪寒道。
這個結論也讓他們心髒猛的一跳,這樣殺不死的軍隊著實可怕。
木風音道:“不過,那些人隻要直接攻擊他們的心髒就不能動了。”
“假如我剛剛說豆丁的第二種可能是正確的,那麽真的有人在控製他們。以後心髒不再是他們的缺點”白傑還未說完就被木風音打斷。
“那就砍了他們的腦袋!我不信沒了腦還能動。”
白傑愣了愣,覺得木風音說得也有道理。
過了一會兒,木風音繼續道:“不過比起這個,我們更應該試著去減少那樣的人繼續增加。”
飄雪寒點頭附和道,“我記得豆丁曾經說過。那個帶頭來鎮子的人,也是帶著個銀色麵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