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麵皮薄就容易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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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給他們了嗎?”

    阿魁明白木風音走前最後留給她眼神的意思,點頭道:“給了。”

    木風音聞言不再作聲,隻是靜靜的看著夕陽西下。過了許久之後,才轉身道:“我們去找雪寒他們吧。”

    途中木風音問阿魁當初自己為什麽要練禁術,阿魁疑惑看她不理解為何問這種問題,答不出也不追問,兩人無話一路來到晨洲,找到了他們的住的客棧後,卻不進去反而找另外一家住下。

    掌櫃見到他們時明顯有些詫異,想來是認出了她們,暮江怕是早就將她們的消息告訴了上官柴,現在遮與不遮有何區別。

    對於木風音的舉動,阿魁倒是無所謂,反正她向來不喜歡太多人一起行動,如此一來木風音就顯得有些憋不住了,進房就問:“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為什麽要問?”

    徹底斷了接下來的話,木風音自討沒趣,摸摸鼻子先躺下睡個大覺。半夜起來就見阿魁目光炯炯的靠在門邊,一直沒睡像是早已料到她會醒來。對阿魁露齒一笑,“走吧。”說完讓其變成劍掛在腰間。

    她來到的是黃晉帆的房門外,站了許久也猶豫了許久。

    黃晉帆雖然受傷了,但是警覺性依舊保持著,更何況洱狼也就在,一人一狼聚精會神的盯著門框。門外之人先是敲了下門,這讓黃晉帆一愣,這陌生又熟悉的氣息會是誰?

    木風音輕輕推開房門,洱狼‘嗦’的一下站了起來,看清楚來人時放鬆了警惕,不過依舊盯著一動不動罷了,木風音對此笑笑,走近看見黃晉帆在被窩裏不動,她知道他醒了正假裝在睡。頓時起了玩心,就幹脆站在床邊看他要僵到什麽時候。

    慢慢的黃晉帆覺得自己的小腿麻了,於是決定翻個身放鬆一下腿,感覺似乎又有什麽不對的,猛地睜開眼直接對上一堆帶笑的雙眸,心裏漏拍了一下。

    木風音蹲著托腮看他,見他醒了輕笑道:“想姐姐了沒?”

    黃晉帆:“”騰的坐起斜眼看她。“你是誰?”

    “不認得我了嗎?”木風音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瞄到對方臉色蒼白,隻好見好就收。“我來找你是想求你件事。”

    “我不幫陌生人,更何況我現在身上負傷更是無法幫到你。”黃晉帆冷冷道。

    木風音眯眼看他,“你不認得姐姐了,姐姐好傷心。虧得我那天給你包紮傷口。”

    黃晉帆感覺自己被調戲了,聽到包紮一詞終於轉過頭正眼看她,他醒來後就聽說那天有人給自己包紮過傷口,眾人隻是猜測是木風音也沒斷定。借著月光立刻認出了木風音的樣貌,畢竟畫像曾滿街都是,再加上金城白日裏說過見到她的事。

    回過神後,“徐璐呢?”竟然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那麽之前那個身體呢?

    聞言木風音眼底閃過憂傷,隨即徐璐的魂從她的體內分離出來。默默地站在一旁。黃晉帆感到空氣似乎多了一個人的氣息,猶豫道:“是她嗎?”

    點頭,“我來找你就是關於她的事,你之前不是說過能感覺到魂,那你應該也隻知道怎麽讓她‘回去’吧”

    黃晉帆自然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不等他發問木風音自己就將事情的種種說了出來。他一下子給不出答案,讓木風音給一點時間。

    “你怎麽不去找雪寒他們?”好奇道。

    木風音對此隻是搖搖頭,“遲一些吧。”起身,“天要亮了,過兩日我再來找你。”說完便離開了。

    見人走遠了,黃晉帆靠在床杆上看著屋頂陷入了沉思。第二日不等其他人醒來私自出去了,洱狼留在房內候著。白傑敲門時無人答應,便推開進去見洱狼抬眸懶懶看了他一眼。

    黃晉帆走在街上四處溜達,專門鑽巷子那些隱秘地方,最後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奇怪符號,然而是在一處煙花之地找到的,很是頭疼。止步抬頭望著,個個半露酥胸外衣鬆鬆垮垮掛在肩上,隨手一扯都會整件掉下。

    這時有人注意到他,揮著手絹撲到黃晉帆麵前,鼻子聞到濃鬱的想分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女子皺皺柳葉眉沒多介意,貼在他身上嗲聲嗲氣的說話,黃晉帆尷尬得手不知往哪放,不少過路人用看好戲的眼神望他,心裏憋屈這大白天的也要這麽開放嗎?

    猛地推開那名女子,滿臉通紅逃似的離開,後麵呼喊的聲音充耳不聞。

    匆匆忙忙的回到客棧,與一人相撞低頭道了聲歉繼續回房,誰知撞到的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抬眼一瞧原來是白傑。

    “莫要這麽魯莽,傷口會裂開。”見到他耳根泛紅便好奇道,“你去哪兒了?”

    黃晉帆又想起了那女子,臉又紅了起來。“沒有就到處走走,整天在房內悶得慌。”話音剛落,身後傳來清脆的聲音。

    “公子,這是你的嗎?”

    黃晉帆立刻回頭驚悚看著身後的女子,看了她手裏的東西一眼迅速搶了過來放進懷裏。嘴裏含糊的說了謝謝,女子隨即笑笑便離開了。

    白傑頓時恍然大悟,調侃道:“你好有興致。”

    “隻是路過。”此時黃晉帆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

    “哦。”白傑識趣不再追問,臉上表情卻收不住笑吟吟。

    黃晉帆對他翻了個白眼,徑直的回到自己房中。

    “你就不要再笑他了,他才十六。”飄雪寒和金城在旁邊用著早膳,將剛才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隻是黃晉帆過於害羞沒注意到他們。

    白傑聽了金城的話忍不住挑眉,看樣子不像啊!最後冒出了一句,感歎:“麵皮薄就容易臉紅。”

    黃晉帆回到房中掏出方才接過的東西,紮眼一看隻是塊普通玉佩,舉起手對著光一照裏麵暗藏著一張小紙。勾唇一笑用力往地上砸去,玉佩四分五裂。低身撿起上麵寫著一個中字,撇撇嘴有些不悅。

    眨眼就到了晚上,他房中多了位不速之客。斜眼看去完全不想搭理。

    “哎呀!真是好久不見了。”齊中大大咧咧的坐下,端起茶壺自給自足。

    “我不想見你。”

    齊中倒是無所謂,喝了杯茶敲著桌麵道。“難得重逢不如暢飲幾杯?”

    黃晉帆冷哼,“不去,那種煙花酒地不適合我這種斯文人。”

    “誰說要去那裏!這裏不是客棧麽,下麵大把酒喝。”齊中無辜道,接著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露出色眯眯的眼神。“還是你想去,今日那位美女合不合胃口?”

    “呸!你就自己去。”

    齊中覺得無趣,收起笑臉凝重道。“今日你來那裏做什麽?”

    黃晉帆這才坐下說木風音所求之事,齊中聽完皺起眉頭沉思,隨後抬頭問道:“你說的那位故人是男是女。”

    “這重要嗎?”黃晉帆挑眉。

    齊中眉飛色舞,“當然重要!男的不必理會,女的嘛我就親自幫她。”

    “”

    接著一張小凳砸過去,齊中側頭伸手就接住了,前者不禁咳嗽一聲。“你受傷了?”

    黃晉帆沒好氣的斜了一眼。

    齊中嘟囔,“你又不是女的,我哪有那麽細心。”

    “”交友不慎啊!

    不過齊中最後還有點良心,手貼在黃晉帆肩上,他是風屬性他的靈力多少會起到治愈作用,的確黃晉帆心中的鬱悶之氣化了不少。

    這時敲門聲響起,未等屋內答應木風音就直接推門進去了。見到房內還有一人不由得一愣,又見對方手搭在黃晉帆肩上姿勢曖昧。木風音眯眼看著,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飄來飄去。

    齊中一見進來的是位女子,立即再也不管黃晉帆死活鬆了手,雙眼發直的盯著木風音。

    黃晉帆沒想到他會如此快收手,一時反應不過來撐著桌沿手捂胸口粗喘著氣。

    木風音見黃晉帆臉色,這才知道剛才是在療傷,瞪了齊中一眼手搭上他的度過靈力,過兒一會黃晉帆點點頭,立即收回靈力,將一塊玉石遞過去,“這對你的傷勢有幫助,收下吧。”她知道有求於別人時,要對對方好點。

    “芷玥石?好東西!”齊中扯著脖子張望。

    “哪弄來的?”黃晉帆接過道,他知道這石頭不好找,難得找回來給他自然就不辜負對方的心意。

    木風音笑而不語,轉臉看向齊中。第一眼莫名覺得眼熟,再仔細瞧一瞧,腦海裏就浮現出了一個強盜模樣的人。瞪大雙眼手指顫抖指著齊中,轉臉質問黃晉帆。

    “你認識他!”

    黃晉帆無力扶額,這就是他不想見到這人的原因。他以為留下線索的事另一人,誰知砸開玉佩時裏麵寫的卻是一個‘中’字,立即就有種不不祥的預感。

    齊中就是當初帶著一大幫黑衣人,圍堵木屋的那個帶頭強盜,木風音那時還與他麵對麵說話。隻不過那時候齊中帶著落腮胡子,所以一開始沒認出來。而木風音則是徐璐的樣貌,齊中也沒看出來。

    那時候齊中一出現黃晉帆就認出來了,知道對方是拐個彎來叫他們快些走,當時也不拆穿配合做戲。離開後沒錢時他騎著洱狼離開那會兒,就是去找齊中勒索。

    當時齊中更是氣急敗壞直跺腳,差點沒把黃晉帆掐死,幫他還向找自己要錢!要得又多!而且還那麽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