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多半是腎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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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晉帆和雲烈一前一後來到賓遼城外,由外朝內看去裏頭很是繁華,城外數名士兵手執長槍且目露凶光筆直站著,他們一靠近就有兩名士兵擋在麵前。

    其中一人厲聲問道:“什麽人?!”

    雲烈拱手道,“我們叔侄二人聞城中有一位名醫,特地前來尋醫的。”說完作勢咳嗽了幾聲。

    黃晉連忙伸手扶住雲烈,嘴角抽抽他想笑但必須強忍著。

    “從何而來?”

    “晨州。”黃晉帆瞄到雲烈眼中的猶豫,立即接話道。

    士兵將他們兩人從頭看到腳,見雲烈臉色確實蒼白,便將長槍收回讓出一條路。

    “你們進去若是找不到,隨便拉個人打聽一下梅子便知。”

    雲烈連忙彎腰道謝,黃晉帆扶著他慢慢走了進去。

    做戲做全套,雲烈一邊走一邊咳嗽,不小心踩到石子,放到平時他絕對不會如此,隻是現在士兵正在兩邊看著便就勢絆了一下。

    黃晉帆賤賤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叔叔,你小心些啊。”

    雲烈:“……”抬頭悄悄瞪了他一眼。

    終於熬過了士兵的視線,拐到小巷裏兩人這才鬆口氣。

    “叔叔,剛剛那個人說的梅子你有沒有聽過?”黃晉帆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說錯話,正探頭探腦的往外瞄。等了許久都未聽到雲烈回答,疑惑回頭又見他挑眉眯眼盯著自己,一副又氣又無奈的模樣。愣了下想起所說的話,頓時笑了出來。“不好意思,忘換過來了。”

    雲烈懶得跟他計較,“沒聽過,那人不也說隨便找個人問就知道了麽,隻是……我們真的去找她嗎?”

    黃晉帆點點頭,“先去一趟,以免到時查起來落有什麽把柄。況且守門的那幾個都沒認出我們來,去看能不能尋幾味好藥帶走也是無害。”然後走出巷子隨手擋住一人。“請問您知道梅子在什麽地方嗎?”

    被擋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皮膚黝黑一見就知是常年在外幹活曬成的,挑著兩個沉甸甸的大籮筐。見有人擋道也不惱,放下擔子爽朗笑道:“你是來找梅子看病的嗎?她就在前麵不遠處而已。”然後停下皺眉看著黃晉帆,“可是我見你精神這麽好,應該沒什麽病吧?”

    黃晉帆笑道:“不是我,是我家叔叔身體不好。”說著雲烈走了出來,他立即上前扶住。“不知是何病總是不好,聽聞這裏有名醫就來了。”

    中年男人摸著下巴揣摩了雲烈一番,最後像是看出了什麽的樣子,目光堅定道:“看這臉色多半是腎虛啊!”

    雲烈:“”

    “應該不是吧。”黃晉帆臉都憋紅了。

    “一般腎虛之人臉色多為蒼白,眼圈發黑。”中年男人說得振振有詞。

    “病了的人不都是臉色蒼白嗎?眼圈發黑不讓是睡不好啊!”雲烈氣急敗壞。

    “所以你腎虛呀。”

    雲烈:“”

    黃晉帆實在是憋不住了,捂住嘴轉身偷笑,雙肩劇烈震動。

    “哎,小夥子你別笑啊!”中年男子發現黃晉帆偷笑,拌過他的身子指著前麵的路。“你立刻帶你叔叔過去看一下吧,男人腎虛不好要趕緊治!來來來,我還是給你們帶路算了。”說完挑起擔快步走在前頭。

    黃晉帆連連點頭,他現在已經憋得說不出話,轉臉又見雲烈鐵青的臉,差點笑出聲來。

    雲烈斜眼看去,他現在心情糟糕透了。

    兩人跟上中年男子腳步來到街角,那位名醫就在這兒,地方雖是偏僻了些,但是裏麵倒有著不少人在排隊。

    男人道:“你們幸運了,今日人不是很多應當很快就會輪到你們的,放心!等會兒就好。”伸手拍了拍雲烈肩膀鼓勵。

    雲烈:“”

    黃晉帆拱手,“多謝您能帶我們前來,現在人雖不多但還是要等上片刻,您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我們自己來就好。”

    雲烈第一次從心底的感謝黃晉帆,趕緊把他打發走!

    “哎呀,沒事。”男人擺擺手,“不忙不忙,你們剛來我們這地方,肯定還有很多事不知道的,我留下來幫幫你們!”不等他們回話,匆匆地跑了進去。

    “沒辦法了。”黃晉帆扁嘴聳肩。

    雲烈剛想說話,男人就跑出來了,隻好閉嘴。

    “這個是要你們寫下想要看的病的情況,留下名字然後再放進去,等梅子喚到名字就可以進去了。”揚揚手裏的紙,見到他們兩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禁得意了起來。“看吧,如果我不在這裏,你們恐怕就不知道了,等排到的時候才知道的話,寫完可是又要再排一次的咯!”

    “多謝了。”黃晉帆見雲烈轉臉不搭理,隻好自己伸手接過,拿著筆卻遲遲未寫出一個來。

    “怎麽啦?快寫,不然有人要插隊啦!”男人催促道。

    “好吧。”黃晉帆落筆寫下了腎虛二字,他眼角瞄到雲烈額上凸出一塊青筋。在留名是思考了一下,最後決定將兩人名字合起來組成一個新名字,帆雲,沒有姓。“好了,就再麻煩你幫我們拿進去了。”把紙和筆還過去。

    “不麻煩。”男人笑容燦爛。

    見男人走遠,雲烈斜眼道:“待會來真的了,你說怎麽辦?”

    黃晉帆伸出四個手指,“四個字,隨機應變。”

    趁排隊的時間,黃晉帆又向男人打聽了賓遼城的事,一說到從前舊事時便支支吾吾回答,東拉西扯說一些廢話,眼神到處飄來飄去似乎不願意提也不敢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了那個名字,男人也鬆口氣,不用再向他問東問西了。

    一名下人將他們帶到簾子前,作了個請的姿勢。“當家就在裏麵,隻許病人進去,家屬在外等候就是。”

    黃晉帆和雲烈同時皺了皺眉頭。

    “你之前怎麽沒說這個?”雲烈側頭問男人。

    男人一愣,“我也不知道,都沒來過看過病,常常經過這裏時都是很多人,家中有親戚也來過都說好。”

    黃晉帆扯了下嘴角,如果此刻可以打人,他保證雲烈會把這人打得半死。

    簾內傳出一女聲,“要是不看趕緊走,還有許多人等著。”

    雲烈鼻子哼氣掀簾走了進去,裏麵放著一桌一椅,桌上擺著筆紙墨硯還有一手枕。一女子坐在其中,臉蒙麵紗隻露出一雙晶瑩明澈的杏眼。

    女子拿起方才黃晉帆寫的紙,看了一眼道:“你腎虛?”

    雲烈抿嘴,勉為其難的點了下頭。

    “手伸過來。”女子為雲烈號了一會脈,“沒什麽大礙,我開些補藥的方子,你回去溫火細熬吃下即可。”

    雲烈接過紙點頭道謝,起身就要離開。

    女子手裏的筆忽然往桌上重重一放,簾子另一邊立即湧出幾名壯漢,在雲烈未反應過來時將他手腳束縛,動彈不得。

    簾子再次被人掀起,黃晉帆閃身進來驚訝了一下,眉頭緊鎖看著他們。“你們要做什麽?!”在外麵他一直豎起耳朵聽著,突然聽見腳步聲多了起來,便立刻跑進。

    女子絲毫都不怕他,站起來離開椅子。“不做什麽,隻是發現他身上的病要仔細觀察一番才行,於是我就自作主張留下罷了。”

    “那他身上有什麽疑難雜症,你倒先和我說說。”黃晉帆雙手環抱胸前。

    “多著呢,不知道從而說起了。”

    黃晉帆冷笑,“嗬,原來名醫都是這樣醫人的。真是多謝了,我家叔叔他什麽都不懂,你把他留下也沒用,不如還給我就好了。”

    “還?”女子輕笑,“我是好心好意的想要救他,你怎能如此說呢?什麽不懂的人會寫下這樣的字?”拿起桌上的紙看了看。

    “那是我寫的。”黃晉帆對其翻了個白眼。

    “你寫的啊,那你也留下!”女子抬眼看他。

    “我說不呢?”

    女子聞言慢慢走到雲烈麵前,在袖子內抽出一根銀針,雲烈見狀立即掙紮起來,然後女子以極快的速度紮向了他的脖子,瞬間不動昏迷了過去。接著轉身問道,“那現在呢?”

    黃晉帆:“”咬牙心裏咒罵卑鄙。

    女子笑了笑,“就請你跟他一起留下好了。”隨後抬起下巴叫道,“下一位。”

    簾外的中年男子等了許久,未見他們出來,此時有聽見穿下一位了,非常奇怪地拉過一旁的下人問,“那人如何了?怎麽進去就不出來了呢?”

    下人笑道,“應該是他的病情可能有些嚴重,所以當家的就把他留下來,繼續觀察。”

    男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看來以後我要好好保護我的腎了,不然也會像他那麽嚴重啊”一邊摸著自己的腎一邊喃喃自語走了出去。

    黃晉帆沉著臉一同被帶到一間房內,他們把昏迷中的雲烈和他放在一起。也不怕他會逃走,門也不鎖就那樣關著,甚至還奉上了茶水,一點都不像被捉來的人,更像是客人。

    他低頭看著雲烈,心想那女人究竟對雲烈用了什麽藥,一針紮下去竟然睡這麽久。現在仔細看來雲烈的臉色的確是有些蒼白,回想起他那日醒來後,似乎就一直這樣了。難道真的是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