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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她趕緊向嘴角抹了抹…她想的是，自已該不是流口水吧？！

    結果，並沒有…他們還是微張著口望著她。

    所以，她俏皮地一笑：“我…剛才做夢有說夢話嗎？！不然，你們為啥這樣地看著我？！”

    結果，兩位長輩馬上重整了神色，假裝雲淡風輕，但是裝得很不像。

    “咳！咳！我們是怕妳餓了，或是太累！妳看，妳都累到趴在奶奶的床尾睡著了！怎麽不回家睡呢？！還是在伴護床上休息。”石家爺爺馬上解釋道。

    “呃，若水，妳若累的話，再睡一會兒吧！”石家奶奶也異常地親切。

    她感到一頭霧水，然後一個不由自主的嗬欠打了出來…令她真的想著，還是自已再睡一會好了！

    所以，她說：“嗯，我再睡一會好了！”很自然地坐到伴護床上，然後在躺上前，忍不住再問了一次。

    “我剛才真的沒說夢話？！”爺爺奶奶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

    該不會是，她剛才說了有關於莫伊凡的夢話吧？！

    “沒有的事！妳快睡吧！”石家奶奶肯定式、語帶威嚴地答複她。

    所以，她聽話的躺下去，又墜入了夢中。

    自然是也沒聽到兩位長輩在她睡後的低聲交談。

    她也如願地再夢到他！

    ◇

    石家爺爺和石家奶奶剛才可真是吃驚不小！

    無非是一，昨天在腦神經科見了莫伊凡那小子，但令他們最為吃驚的是…他不認得他們！

    無非是二，他會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而且感覺還記得他家孫女！

    無非是三，在石若水有醒轉的跡象同時，他竟然逃跑了！

    好多個為什麽？！讓兩老由衷地想問石若水許多事，但也遲遲未能開口！

    畢竟，他們先前還告誡若水說，別和這小子往來。

    但是，每次與她提起莫伊凡這事時，她很難得的隻麵帶微笑，並沒答應他們，但也沒說他的好話。

    所以，他們夫妻倆私下還猜想，這小子該不會還是追到了若水了吧？！

    又但是，這些天她雖然在看護上極認真和用心，但自上回學校來了一群她的同學探視後…石若水變得比往常更加地賣力和用力了！

    在每件關乎石家奶奶的照料與舒適上，她超乎認真的親力親為，甚至笑容更甚於往常，熱切到石家爺爺和石家奶奶，都想叫她回家好好地休息一趟，但…她就是不走！

    現在，所有詭異的情況，都有一個極佳的答案，且很明確的線索──指向他！

    莫伊凡那小子！

    “老伴，該不是妳一直反對他倆交往，結果若水她就甩了人家，導致他失意之下就發生了這件意外吧？！”石家爺爺石青和一個人獨自想了許久，得出了這個結論。

    “噓！你就不能小聲點嗎？先去瞧瞧她睡了沒有？！”石家奶奶忙對他比出噤聲的手勢，望向一旁靠窗的伴護床上。

    石家爺爺自從老伴出車禍以來，擔心、害怕、震撼影響之巨，故她說什麽，他便乖巧地做什麽，較少像往常一樣和她拌嘴了。

    他旋過身，幫孫女將被子往上攏了攏，以他數十年的老道經驗觀察了她的呼吸與睡相，然後輕手輕腳地坐回病床邊。

    “她這幾天估計是累壞了！睡得很熟，還打了小呼嚕哩！”這次，他明顯再度放輕了聲調。

    “石青和，我要你很認真地回答我一件事。”石家奶奶已許久未喊出這牽手過無數個十年的老伴全名，明擺地，她要問的是一件非常重要和嚴肅的一件事。

    ---題外話---

    下一章為──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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