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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導演是怎麽答應的，他沒見過人就說好？！”莫伊凡聽了他這麽一說，越想越奇怪，文殤對於這方麵也是極其要求和考究的，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倒不是，我們有給他看過照片，他才說好的。”曾豪笑這次倒是很快地的出麵說明了。

    “那照片呢？！我總不能沒見著人，就點頭答案這件事吧。而且，按你這個說法，我走了，那個替身才來，我也見不著人，那怎能作決定呢？！另外，你不是應該先問我，我同意了，再和文殤商量的嗎？！”莫伊凡越往下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這事情的順序完全錯亂了，王孝文也不是不了解他的性子，怎麽可能會這麽辦事呢？！

    事有蹊蹺啊！正當他才這麽想，石若水就把他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沒有告訴我們，剛才你們究竟和文殤談了什麽？！”她食指輕敲在桌麵，一麵端詳著這兩人的表情，一麵想著哪邊出了問題。

    “呃…孝文，我覺得咱們還是照實著說，會比較好。”曾豪笑現在在她的麵前，那完全是不敢放肆和掉以輕心，直接舉白舉投降。

    “第一，照片在文殤手上，你們隻要去見他，就可以看到。第二，剛才不是為了把文殤引走的嗎？所以才會順序錯置，並不是故意不和你作商量，而是情勢所逼嘛！不然我剛才還真不知道該說啥。至於第三點呢，曾豪笑你來說吧！”王孝文這個人呢，你看他是文質彬彬的，實則是老狐狸一隻，一點虧都不吃，遇事馬上推得一乾二淨，不著痕跡。

    王孝文的手指頭一指向他，曾豪笑才發現自個被賣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

    “我？！別開玩笑了！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麽？！”曾豪笑大反應的霍地起身，驚走了涼亭附近的一群小鳥。

    就連一旁經過的工作人員也都奇怪地看向他們！

    “曾豪笑，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這麽大動作。”莫伊凡偏著頭，發現自已很難不對這枚可憐蟲同情，嘴巴上卻還搶占了他的便宜。

    曾豪笑這才發現，自個兒的動作，好難圓自說，他張口卻無聲，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旁某人笑了！

    她說：“我怎麽覺得，曾豪笑好可愛！表情都寫在臉上，跟你們完全都不一樣。”

    石若水不知，她這麽一笑，緩解了曾豪笑的緊張感，和莫伊凡對替身這件事的抵觸感。還平添了某種東西…

    曾豪笑不再緊張，而是她讓他認知道，不管怎樣都會被看穿，所以認命！態度轉為無奈。

    莫伊凡看到她帶笑的眼睛，忽地不想再堅持，走出框架之外。

    王孝文看到曾豪笑竟然被如此評語，隻覺得可怕！他這老狐狸自能從同類身上嗅到相同的氣息，他深知曾豪笑明明不是這麽容易和簡單的一個人──在石若水眼前卻──變得和庸人無異！

    好可怕！

    這究竟是誰的問題？！他不用細想就能知道答案。

    活生生的鬥獸棋，浮現在台麵的現實上──一物克一物──那麽，莫伊凡是否也是她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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