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 所需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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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若天可被嚇的不輕,趕緊為自已澄清了起來…

    因為,他的經驗告訴他,大姊如果露出笑的時候…才是真正可怕的時候!

    她會使出渾身解數,痛宰他!

    莫伊凡在一旁瞧得很開心,有一度…他忘了剛才的顧慮,動容地露出了笑容…嘲笑石若天的處境!

    他懷疑起自已,剛才怎麽會羨慕了石若天半天,就因為這家夥被石若水給抱了這麽久…明明,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他意會到一件事─鈐─

    所以,現在自已所承受的煎熬,也是必須付出的代價嗎?!

    那他願意承受,超過多少倍都沒關係。

    並且,甘之如飴!

    ◇

    “大姊──,妳知道我們的啊,男人比力氣那像是牛刀小試一樣,就像妳說的,隻是在玩!更何況,莫大哥他不是別人,他是我未來的姊夫啊,我更要試試他,看看他能不能保護妳,有沒有資格站在妳身邊!”石若天很聰明,他明白到不太可能讓姊姊接受這麽一番言論,心知肚明的很,所以…他這番言論說服的對象其實是另有其人!

    果不其然,他才對石若水說完,便轉頭準備博取莫伊凡的同意:“未來姊夫,你說是吧?!”語中還不忘大大為莫大哥正名一番!

    石若天這邊對著莫伊凡擠眉弄眼,石若水不可能恍然未覺,她隻覺得好笑…雙臂環胸看著麽弟在她眼前調皮搗蛋…

    她已經好久沒見著這番景象了!

    若天這些年出外求學上課,因為路程遠、回來的車費貴,所以都隻有挑在年節時候才回來…

    偏偏,每每年節時候,莫伊凡都跑她們家為了堵她!

    她為了躲他,湊巧讓自個兒沒法見到麽弟,為此,若天還生氣地抗爭了一番!還好,他們姊弟向來感情好,每個月都有通信…她在信中對他說明莫伊凡家中的情況和原委,若天也體諒的接受了這麽一番說詞!還不忘額外為她加油打氣!

    自小,若天這小子不知為何就特別偏袒莫伊凡,總是在她麵前說他的好話,並暗中內定他為姊夫的不二人選!

    這會兒,更是明目張膽地在當事人麵前這麽一說,這說詞可不假!就不知莫伊凡信了幾分?!

    石若水笑笑地偏過頭,想要看看莫伊凡會如何應對。

    莫伊凡能感覺到她的注目,心知她想什麽,更知道對麵年輕的小夥子想什麽…但凡機會來了,他肯定把握!

    他最明白這個道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把握機會證明自已的方式有很多種,可是…

    “若天!”

    “什麽事?!未來姊夫?!”兩人一來一往,有應有答。

    麵對兩對靈動的石家眼睛注視,集中在他身上。

    莫伊凡把手一伸,將石若水的肩膀攬了過來,厚顏無比地這麽說:“你錯了!”

    石若水錯愕,來不及防備就被他拉了過去…她沒想到他會來這麽一招!

    石若天興致勃勃,露出稀罕無比的好奇表情,睜大眼看著眼前這一幕!還不忘問:“這話怎麽說?!哪邊錯了?!”

    “不管我是力氣大,還是力氣小,有沒有能力保護她…我都會是你的姊夫!跑不掉的!”語畢,他在『雙』目睽睽之下,低頭深情動容地對石若水注目微笑,在她的瞪視之下,不可思議地靠上前去,輕吻了吻她的額際。

    “妳說是不是?!”

    石若水啞口無言。

    石若天瞠目結舌。

    他凜然無懼,一點也沒有不自在,麵對她的一愣,不以為意的將她的頭摟進自已懷裏,接著對石若天一笑!

    石若天像是接收到訊息──突然了解了!

    哇靠──莫大哥簡直是神了!

    他這招迂回前進,真是使得太可怕了!

    首先,他不能明著在他姊麵前站錯邊,按老姊那個控製癖…為了長姐的威嚴,肯定不會認同自已被支持!

    結果,莫大哥一石三鳥!

    他先是假裝否定了自已,讓大姊撤了心防,然後再使出手段,搶占『地盤』成功,發出狂語,說得天花亂墜的功力簡直比他還行!

    最後,他被無聲的讚同了!莫大哥不需明言,卻再明白不過的支持他!

    其二,他姊被攻占了!封口成功!

    其三,莫大哥成功的宣示了主權!

    這計謀──使得實在是太鬼了!石若天驚歎地佩服不已,心想著一定要學起來!

    石若天不敢咧嘴笑得太狂,免得事後自已會被老姊秋後算帳!那真是一件辛苦的差事…

    ◇

    莫伊凡享受著佳人在懷,被石若水給偎進的瞬間…雖然,一開始她是抗拒地,最後…她可能是不好意思,所以主動靠了過來,在他胸前埋了埋羞紅的小臉!

    對麵的那小子也識相的對他用剪刀手比了比走路的樣子,口語道:“溜囉!”然後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出去了!

    依手勢來看,他是去樓下找李子玉覓食去了!

    他沙啞著聲音對她說:“妳弟下樓去找吃的了!人都不在了,不用躲了!”

    雖然,他很喜歡把她抱在懷裏,也享受這種手感…甚至希望時間能停佇在這一刻!再久一點…

    可是,這個女人對他的誘惑威力實在是大的驚人!

    他隻要抱得再久一點,就覺得自已總是不滿足,還想要索求些什麽…

    偏偏,某幾個電燈泡都在樓下,其中的誰,隨時都有可能從那扇門走進來,況且,時間緊迫,她要開店,他要去上課!

    石若水聞言,摟住他的雙手縮回,往後靠,紽紅著臉從他胸前抬頭,那秋眸似水,濕潤的雙眼像是會說話般,俏怒地對他埋怨:“都是你…我身為姊姊的威嚴都沒了!”

    那似俏還嗔的嬌態,讓他瞧得沉醉在其中…

    心想著,管它的!

    然後,莫伊凡說也不說的,向她後背施壓,低頭吻上她,久久!

    一陣心醉神馳,天與地都像環繞著他們兩人旋轉了起來…

    石若水早有過先前的幾次經驗,看著莫伊凡眼神浮動,氣息不穩,她也就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心緒馬上紊亂了起來,因為…他們還在鬧別扭中,她該迎合他嗎?!

    結果…事實證明,身體總是比心更為誠實的!

    他幾乎一碰到自已,她就融化了!

    身體全然不爭氣地,被他牽引著走…雙手迫切地摟住他的頸後,小鹿在她胸膛中猛撞,渾身震顫!

    甚至,在最後的最後,他一往後退,她還依舊不舍!

    他能感覺她,兩人若即若離,分開又靠近…直到他最後低聲說:“就到這了!再下去,我就不能保證一切都能控製了!”

    莫伊凡貪戀地撫摸過她被自已吻得紅灩灩的嘴唇。

    “妳還在生氣嗎?!我們合解了嗎?!”對她從以前到現在的記憶與印象,就像夢幻般紛遝而至,他突然有些懂了,抓到某種模糊的邊緣,知道她可能生氣什麽。

    石若水大膽而直接地望著他,聽到這話有些吃驚的眨了眨眼,然後微低頭,搖了搖頭。

    “嗯!很好!如果晚點有空,妳能對我好好說明就行了!千萬不要被我迷得暈頭轉向,忘了初衷是什麽了!”若在更早一些的時候,他會不敢相信自已會這麽說,但他還是說了!

    她之所以這麽不同!那便是…她一直隨心自在的,秉持著主見,客觀的看待他如同其它所有人事物,對他即使特別對待,但僅僅止於情意之舉,而無關個人信念看法。

    換句話說,她隻是提醒了自已也是一般人的存在,並無不同!

    脫去了外表這軀殼,若他不是貌比潘安,或是力大無窮,如果他值得…她一樣會愛他!

    僅管,他明明不完美!

    但,她好像就是喜歡自已的不完美和缺陷,石若水愛他的全部!

    這正是令他感動的地方,之所以…剛才跟若天說的並不全全是權宜之說,而是…說出了他的心聲,和她的感覺。

    也是說出口之後,他才明了她的,如此恰到好處的,貼合他!

    再沒有誰,能這麽讓他…這麽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做自已!

    再沒有誰,能讓他付出所有,深情厚愛,隻因她值得!

    ◇

    聞言,石若水驚訝無比的睜大眼睛,抬頭看他,似乎驚異他的反應如此!

    “你不生氣?!”她問。

    “為什麽要生氣,妳氣得對,氣得好!可是我們沒有時間聊了!晚點吧,現在七點了!妳是再十分鍾就要開門吧?!”莫伊凡寵溺無比地捧起她的臉蛋,欣賞著上麵尚未褪盡的羞澀餘紅,他剛才分神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鍾。

    “七點?!過這麽久了?!”石若水馬上露出驚惶,如他預料那般…莫伊凡得意地捕捉到這難得的瞬間,把它鏤刻進心底!

    “東西我收,妳快點下去吧!”他難得因為心情好開口這麽說,心底也知道自已是枚懶鬼,遇上她之後就成了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