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原來,你喜歡開著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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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也在看著,就在整十點,她一隻腳剛剛踏上南宮家的車時,天邊忽然滾過一連串的炸雷。 然後朦朦的細雨,頃刻間轉化為狂風驟雨傾盆而下。
南宮家的別墅在千歲山上,從水家過來差不多是一個小時的車程。這是千歲山上最豪華的一幢別墅,坐落在半山腰視野最開闊的位置。雲親有一個同學住在這附近,兩個月前她還來過這兒,那時候這幢房子並沒有住人,但卻聽說,早在十多年前,這房子就有主人了。每個月,也會有工人進來打掃維護。
閻冥親自將她送到二樓最大的主臥房門口,為她推開門就無聲地離開了。
雲親在門外用了十來分鍾才調整好氣息,進房時,裏麵卻一個人也沒有。還好他不在,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了。明明是兩個沒有見過麵的陌生人,卻要以夫妻的方式住在同一間房裏,換作誰都會不能適應的。
但是雲親知道,無論能不能適應,她都必須接受現實。
屋裏開了一盞雪亮的白灼燈,站在離房門三尺距離的地方,隨意地掃了一圈,偌大的房間布置就入了眼。除了更加奢華,更加冷,更加空一些,這間臥室與一般的貴公子臥房,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不同,這讓雲親緊繃的神經稍稍地放鬆了些。
但願,他不會太難相處吧!
安靜地走到窗邊,雲親茫然地看著窗外伴著滾滾雷聲的暴雨。十一點,山下的燈火已滅了大半。雨水順著淡藍色的窗玻璃,快速地蜿蜒而下,影映在玻璃上的,她漂亮的臉頓時被衝出了些許扭捏的曲線。
雲親伸手在玻璃上用力地擦拭著,盡管知道雨水在窗外,她根本就擦不到。可她仍然使力的擦著,恨不得將厚厚的橡膠玻璃擦出一個洞來。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蓋在水晶杯中的蝴蝶,前路光明,巢穴美麗,卻沒有未來。這座漂亮豪華的別墅,就是那隻名貴的水晶杯。而南宮寒帶她來這兒,是為了折損她的生命,還是為了占據她的美麗?
雲親猜,是前者吧!像他那樣的人,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而那一份明明白白地被劃分為甲乙雙方的婚姻協議,足以說明一切。還有那去水家接她之人的態度……
害怕嗎?不知道。雲親隻覺得茫然,就好像那隻被水晶杯蓋住的蝴蝶一樣,清楚地知道,無論主人是霸占還是囚禁,它最終的命運都是窒息而亡,明知道結局的!
正因為知道了結局,知道了自己沒有說不的權利與機會,才茫然。
因為水易黎而與淩慕凡發生誤會,那天下午她生氣地和水易黎打了一架。結果水易黎打不過她,就去找媽媽的麻煩,媽也是因此而再次病發的。
好在,她一直都在網上為媽媽衰竭的心髒求醫,剛好這段時間有了回音。水陸商自然是怎麽也不肯答應出手術費,雲親自己想方設法的忙了兩天,飯也顧不上好好吃,覺也不能好好睡的,也才湊到十二萬塊錢,離媽媽換心髒的費用還差了很多。
但是今天早上,水陸商突然說願意給她出手術費,但條件是,必須簽了那份協議。
這些年來,就是再辛苦,她也沒有讓淩慕凡知道自己的處境過。她總是佯裝自己還是個不諧世事,天真無憂的千金大小姐。
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她也不會找淩慕凡幫忙的。可是第一次求他,他卻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雲親就這樣安靜茫然地站在窗前,什麽時候睡著了,自己也不知道。睡夢中無法呼喚的窒息感,令她突然就驚恐地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整片的黑。
一隻大手,在她的衣服裏麵肆無忌憚地遊走著,嬌小的唇口也被封得緊緊的。而無法呼喚,隻因男人的半個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思緒有那麽一小段的空洞,雲親一時間忘了自己在哪兒,她本能地曲起尖利的指甲往麵前模糊的人影臉上抓去。
她以為是水易黎,兩年前,他曾在半夜翻過窗子闖到了她的房間對她欲行非禮。那之後,雲親每次睡覺之前都會把門窗鎖得死死的,還要檢查了一次又一次,確認外麵的人無法不經允許的進來了才敢上床。
那一次雲親沒有保留地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水易黎自己理虧,後來倒也沒有找她麻煩。但是自那以後,他在家裏就開始明目張膽地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為了盡量地逃離被欺淩的命運,保護媽媽,她從七歲就開始對著電視學打架。正因為她有著一身打*過來的本領,和不怕死不怕痛的狠辣,水陸商父子才不敢對她逼迫得太緊。
雲親的動作很快,她以為自己可以抓傷那個沒有防備的人,但是沒有,她的爪子還沒有靠近他的臉,就被一隻大手極快地抓住了。那人手像鐵鉗似的,雲親沒法動彈。她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慌亂地摸過去開床頭燈。
她已經感覺出來了,身上的人不是水易黎,他沒有這麽大的力氣。
有著幾何形狀的歐式台燈,輕啪一聲,暖黃的光頓時就撲滿了整個房間。
四目相對,雲親一時怔住了。驚慌還留在眼中,卻不知用什麽詞語來表達如今麵對的情形。
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霍然就是相片中的人——南宮寒!
這才想起,從今天開始,這兒就是她的新家了,隻是她剛才明明站在窗邊,什麽時候到床上來了?
覆在身上這人,俊美與高貴與那一張紙片比起來,完全是有過之而無不㊣(5)及。隻是相片中的冰冷,此刻卻全然被一股說不出來的邪肆所取代。
燈被打開,對上身*下人兒錯愕的視線,他隻是邪邪一笑,道:“原來,你喜歡開著燈做!”
說完,再次俯下身吻上來,而大手也不耐地一個撕拉,就將她那一身昂貴的新裙子合著內衣一起扯下丟到了一邊。他熱情得好似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麵,他熱情得好似對她有著無比的渴望與喜歡。
可是,他幽冷的眸中,卻隻有深不見底的冷!而僅僅一句‘原來,你喜歡開著燈做’便道盡了她在他眼中的低賤,與廉價!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l/1/1729/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