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與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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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畢業後因家裏的關係,薛青柔就到了這個醫院當院長,專攻心髒病。品 書 網 (   ..   )

    可是還沒等她有什麽成果呢,她的爸爸竟然忽然病倒了。

    還好發現的及時,送到了醫院,可現在依舊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情急之下薛青柔想到了薑帆,那個會針灸的年輕中醫,不久前曾治好了所有醫生都看不好的怪病。

    雖然在理論上心髒病是不能治好的,但是薛青柔還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薑帆身上。

    因為中醫總是能做到很多科學上不能解釋的事情。

    “心髒病啊,還是先天的。”薑帆聽後,略顯猶豫的嘟囔了一聲。

    這病他不是治不了,而是得耗費太大的內力。

    通常情況下薑帆是不願意這麽做的,內力一旦枯竭,恢複的就會十分緩慢,這一段時間裏薑帆無異於剛剛生完孩子的孕婦,虛弱無比。

    薛青柔是和自己關係還可以,但是否好到要為她冒這麽大的險,薑帆有點兒沒想好。

    “怎麽了?是不是很為難?”薛青柔看見薑帆這個表情,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不是不行,隻是付出的代價比較大……”薑帆把自己的情況跟薛青柔大致了說了一下。

    薛青柔一聽哀求道:“薑帆,求你了,隻要你能治好我爸爸,我什麽都答應你……”

    “青柔姐,你不要這樣,我沒說不救。”薑帆見薛青柔這副模樣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薛青柔可是自己朋友,而且對自己也特別好,為什麽就不能幫她一下?

    不就是做三天月子嘛!這個忙我幫了!

    想到這裏薑帆握拳道:“薛伯父在哪?我去看看!”

    “謝謝你,小帆!”薛青柔感動的熱淚盈眶。

    薛青柔的家並不在彌杉縣,而是在昂州市東南的另一個城市“鬆山市”

    薛青柔接到父親病危的通知,昨天就回了一趟老家。

    看到父親還沒有脫離危險,然後跟哥哥說了一聲,又連夜趕了回來請薑帆。

    到現在薛青柔還沒有睡一會。

    薑帆看著薛青柔眼睛裏布滿血絲,黑眼圈和熊貓似的於是溫柔的對她說道:“你還是休息一下咱再去吧!”

    “現在就走吧,我爸還沒脫離危險,我怕再晚一會……”說著薛青柔的淚又掉了下來。

    薛家在鬆山是也是一方豪門,薛青柔的老爸就是“鬆山市”赫赫有名的製藥業“文山集團”的掌舵人薛文山。

    在薛青柔很小的時候,薛青柔就沒了母親。

    薛文山是個很心疼孩子的人,怕兒女受了委屈,中年喪妻後一直未娶。

    所以薛青柔自小最父親最是親近,長大後懂事了漸漸感到了對父親的虧欠。

    如今還沒等她贍養老人,父親便重病在身,生死未卜,子欲養而親不待,怎能讓她不難過。

    “哎,那你先上車睡一會,我找個人開車一起去!”薑帆歎了口氣說道。

    鬆山市離昂州不遠,但也絕對不近,薑帆的車剛買來還沒辦手續,自然是不能開的。

    本來他想找趙海跟自己一起去,忽然想到趙老那裏還得他照顧,自然不好意思麻煩他。

    而申老二在忙著裝修店鋪,大牛父子倆指望不上,嶽閨舞以維護世界和平為己任……

    思來想去,薑帆想到了王嶽。

    在彌杉縣除了以上這些人以外,能算的上朋友的也就王嶽了。

    王嶽這家夥雖然不是好東西,人還是挺實誠的。

    也可能是和性格有關,王嶽對於身手不凡的能人異士特別有好感。

    尤其是親眼見識過薑帆的本事,王嶽這才覺得天下之大,能人異士多麽厲害。

    自從他的地盤被薑帆砸了以後,這家夥就低調了很多。

    並且常常對薑帆示好,不僅給薑帆送錢,還托關係幫邱曉燕找學校,頗有和結交之意。

    可是薑帆一直對他愛答不理,王嶽也知道是自己平時所做所為讓人不喜,於是再三跟薑帆表示以後再也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

    古人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看見王嶽這個浪子能回頭,薑帆也是很開心的。

    看到薑帆主動找他,王嶽興奮不已,當提到借司機的事的時候,王嶽更是豪爽的表示,還用得著別人嗎?他一定親自來給薑帆當司機。

    沒多大會,一輛奔馳商務車就停在了薛青柔家門口。

    薛青柔和薑帆二人上了車,王嶽開車就往鬆山方向駛去。

    多實誠的人啊,也不問去幹嗎,要是把你賣了你咋整啊。薑帆心道。

    當然了敢賣王嶽的也找不出幾個,畢竟保準是賠錢買賣。

    大光頭,滿臉橫肉,又粗又壯,胳膊上全是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誰敢買啊。

    薛青柔看見王嶽也就愣了,悄聲問薑帆:“這人你朋友嗎,怎麽看起來不像好人。”

    所謂人以群分,薛青柔有點不敢相信薑帆會有這樣的朋友。

    “什麽叫不像好人?丫本就不是什麽好人!”薑帆笑著道:“他是王嶽。”

    “王嶽?彌杉縣那個王嶽?”薛青柔驚得叫了出來,然後立馬捂上了櫻桃小嘴。

    王嶽在彌杉縣人的心裏,形象絕對比童話故事裏的大灰狼好上多少,聽說前麵開車的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壞蛋,薛青柔這麽一淡定妞都失態了。

    這尼瑪不是與狼共舞嘛、

    王嶽聽見動靜,回頭隨著薛青柔點頭微笑了一下,這一笑可把薛青柔嚇得夠嗆。

    “王嶽不是你的仇人嗎?怎麽成朋友了?”薛青柔好奇地問道。

    這幾天彌杉縣傳的沸沸揚揚的“薑神醫大戰黑社會”她也是略有耳聞的。

    薑帆笑著說;“不打不相識。”

    “可他是壞人啊”薛青柔小心翼翼道。

    薑帆嗬嗬一笑說道:“人哪有絕對的好壞之分,你想他的好他就是好人,你講他的壞他就是壞人。”

    “有道理”薛青柔信服的點點頭。

    人生下來本就沒有善惡的,隻不過有些人硬要把人分成好人壞人罷了。

    對自己有利的就是好人,對自己不利的就是壞然,諸如此類。

    狼是壞的嗎?是,因為他吃羊!

    而羊呢?雖然吃草,但它們毀壞的卻是人們賴以生存的自然。

    即便早有心理準備,薑帆還是低估了薛青柔家的實力。

    薛青柔的家很大,大的不可想象,來到薛青柔家別墅前,薑帆忽的自慚形穢,看來自己家那別墅,也就是掛名叫“別墅”罷了。

    薛文山已經從醫院轉移到了家裏,畢竟薛青柔作為醫院院長,家裏的醫療條件比起醫院要好上很多。

    “大小姐回來了?”門前的保鏢見薛青柔從車裏下來,連忙打招呼。

    “嗯,我爸怎麽樣了。”薛青柔問道。

    一個保鏢回答:“病情已經控製住了,不過還沒有脫離危險,王老醫生已經來了。”

    “哦?王伯伯也來了嗎?”薛青柔臉色一變,驚訝地道。

    “請跟我來吧”薛青柔對薑帆二人說道。

    進了院子,薑帆頓感薛家果然家大業大,鐵少龍家那天外村,比之薛家也稍遜三分。

    剛走到大廳,忽然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

    那男人臉龐棱角分明,約莫四五十歲,眉宇間的氣質和薛青柔十分相似。

    “二叔!”薛青柔見那男人過來,喊了一聲二叔,然後對薑帆介紹:“這是我大哥,薛文海。”

    “你好!我叫薑帆。”薑帆很有禮貌的伸出手。

    薛文海無視薑帆,徑直走到薛青柔跟前狠狠地訓斥道:“你爸爸昨晚病重,你怎麽不打招呼就走了!”

    “我……”

    “哼,裝什麽蒜!”薑帆被無視,王嶽不樂意了,直接打斷了薛青柔和薛文海的對話。

    他本就是個粗豪的漢子,有什麽事絕不藏掖,看見自己朋友被冷落,就好像自己被羞辱了似的。

    “哦?你們是誰?”薛文海這才裝作剛剛發現薑帆二人的樣子,臉色不善的問道。

    “我們是青柔姐的朋友!”薑帆道。

    “幸會幸會”說著薛文海冷笑著伸出了手。

    雙手一握,薛文海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剛才見王嶽出言不遜,想給薑帆一個下馬威,誰知道他用力一握,好像握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

    “力氣不小啊”薛文海說道。

    “嗬嗬,練過幾天把式,不值一提。”薑帆笑著說。

    練過幾天把式?騙誰呢?薛文海腹誹。

    薛文海也是個行家裏手,自幼習武,拳腳頗為不凡,手上力道別的不說,五六個大漢是絕對比不上他的。

    能輕鬆控製住他,怎能讓他不震驚。

    “海叔過獎了!”薑帆還是那副笑臉。

    薛文海深深的打量了薑帆一眼,沉聲道:“既然是小柔的朋友,那你們也一起進去吧!”

    走進大廳,大廳裏站了不少人。

    看見薛青柔拉著薑帆的手走了進來,一個個眼睛都直了。

    薛青柔何等高傲的性子,此刻正主動牽著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還一臉的期待。

    薑帆被這群人的目光也搞得極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