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279.我假裝不愛你,你假裝不知道我愛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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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曉曼進了一家酒吧,種種往事湧上心頭她忽然覺得很累,問調酒師要了最烈的酒。

    調酒師是個男人,見她一個美貌女子這個點兒了喝這麽烈的酒皺了皺眉,“小姐,這酒後勁兒很大,換別的吧!”

    她不耐煩了,從包裏抓出一把麵值一百的鈔票,往桌上一扔,男人見她似乎有心事,便沒再多嘴。

    酒調好後她猛地就灌了進去,看的調酒師目瞪口呆,放下杯子她擦擦因為苦辣而嗆出的眼淚,“再來一杯!”

    “小姐,這酒不能喝多,傷神!”男人又是出言勸慰芑。

    她瞥她一眼,“嫌錢不夠是吧!”打開她深咖色的錢包,她又拿出一把鈔票扔在吧台,“我說再給我一杯!”

    男人搖搖頭給她擺滿了一排杯子,不急不慢的開始挑酒,到最後她竟然把那一排都喝完了,整張臉紅的不成樣子。

    角落裏早盯著她看的幾個流痞上前手往他肩上一搭,“小妞兒,酒量不錯,陪爺喝兩杯?”說著手沿著她的背往下摸蝟。

    她大聲罵了一句,“滾你丫的髒手,敢摸老娘,你他媽活膩了吧!”說著掄起麵前一個酒瓶咣當一聲砸在男人頭上。

    還好她喝醉了,力道並不大,那酒瓶隻是爛了個口子,男人極短的頭發裏也流出幾絲血來,男人的同夥兒當即怒了,抓住她的頭發強逼她抬起頭,“爺幾個你也敢打,看我今兒晚上不好好修理你個***貨!”

    說著抓著楊曉曼的衣領就往外走,調酒師忙從吧台跳出來躬身給那幾人道歉,“朱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姑娘是我一朋友,今兒緊趕上失戀心情不好得罪了幾位,趕明兒等她酒醒了我一準兒帶她來給幾位賠罪!”

    這幾個牢飯都吃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惡棍,他本不想得罪,奈何見楊曉曼滿臉心事的模樣,他不忍心不管。

    幾人罵罵咧咧的對他頭上就是一頓痛打,他被打倒在地直到掙紮不動了,那幾人拖著楊曉曼就往外走。

    其中一人還訕笑著道,“嘿呦大哥,這小妞兒這項鏈兒戴的,可是值錢東西,前兒我還在銀泰的廣告裏瞧見了!”

    被叫朱哥的領頭人一聽這話兩眼放光,抓住楊曉曼頸間的項鏈就要扯下來,冷不防對麵走來一人,三兩下把他打的眼冒金星,路都看不清楚了。

    他罵罵咧咧的開口,“媽的哪個王八羔子敢打老子,兄弟們給我揍他,往死裏揍!”

    幾人聞言把來人圍在中間,卻都有些懼怕,方才根本沒看到他出手,竟然把他們老大都打倒了,可見這男人有多厲害,這還是次要的,關鍵麵前這男人可真是個厲害角色。

    他們隻看著他那充滿憤怒的雙眸就不敢上前了,更妄談跟他過招。

    老大又罵了一句,他們才從腰間抽出匕首,閉著眼睛往前就刺。

    夏茗風抬腳踢掉了對麵而來的男人手中那枚匕首,大手也順勢一帶力,把側前方那男人手中的匕首也躲了來,男人失了武器卻猛地上前抱住了他剛落地的腿,身後的男人上來就是一刀正刺在他胳膊上。

    夏茗風怒了,一腳踢開抱著自己腿的男人,猛地回身用從男人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在對麵這人的肩胛之上。

    那人痛的刀都握不住,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叫了起來。

    幾個男人間形勢不對忙扶起他們的老大和英勇負傷的那位,以極快的速度一溜煙兒跑了。

    夜裏風很大,楊曉曼喝醉了酒被風一吹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起來,跑到路邊上吐得死去活來。

    吐完了雙腿一軟倒在路上,衣服前襟上也弄得髒兮兮的。

    夏茗風丟掉手裏的匕首,上前去忍著手臂上的痛將她扶了起來,見她喝昏了還皺著眉,扛起她把她扔到自己車裏,而後一路往翡翠湖而去。

    楊家的管家來開門時被夏茗風手臂上的血嚇了一大跳,他懷裏還抱著他們家小姐,臉色慘白,額頭上也都是汗珠。

    忙將他迎到客廳裏叫人趕緊喊了楊老爺子過來,把楊曉曼放到沙發裏那一刻他終於承不住,高大的身軀騰地倒在地上。

    楊景生到客廳時夏茗風的血已經將地毯染紅了一片,他忙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叫他盡快過來,之後交待鄭媽給楊曉曼清理一下身上的汙穢,一個人坐在沙發裏眉頭皺的緊緊的。

    十一點多的時候葛醫生才從客房出來,揉揉額頭在他麵前坐了下來,“老夥計,這孩子怎麽傷的,誰下的狠力刺這麽深,血可是沒少流。”

    楊景生搖搖頭,“勞你大半夜來翡翠湖,受累了!”

    葛醫生擺擺手,“哪裏話,聽鄭媽說這孩子對曉曼有意?我看著不錯,你要真有心思,可得多留意著,別哪天被別人惦記走了!”

    楊景生指了指葛醫生,說他老不正經,他起身理了理衣襟,“我可是為咱閨女想,你不操心女兒的事兒我還操心我幹女兒的事兒呢!”

    *

    楊曉曼昏昏沉沉的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天氣難得放了晴,太陽暖融融的照著,她拉開窗簾伸了伸懶腰,頭可真是疼。

    鄭媽給她送醒酒茶,慢笑著上前來,“小姐你醒啦!”她笑的一戀曖昧。

    楊曉曼摸了摸自己的臉,“鄭媽怎麽笑成這個樣子?”

    鄭媽隻道沒事兒,交待她記得喝醒酒茶,之後就從房間裏退了出去。

    她喝了醒酒茶,洗漱之後換掉睡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驕陽萬裏,難得的好天氣,是該把房裏的冬櫻搬出去曬曬了。

    負責雜務的秀娟進屋來喚她,她隻當沒聽見,一人靠著窗台想著什麽,那丫頭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小姐,姥爺叫你下去呢!”

    “有事嗎?”她木然的問。

    秀娟便微笑著打開了話匣子,“昨兒晚上小姐醉了,是夏二公子送您回來的,你當時醉的不省人事,都忘了吧,夏二公子還受了傷,手臂上被捅了一刀,流了不少的血,把您送到家當即就昏了過去,可把我們嚇壞了,還好葛老來給他看了看,穩住了病情!”

    她隻覺得頭嗡嗡響,便打斷了她,“我爸叫我幹嘛?”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l/1/1768/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