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跳躍的問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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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苓跳出門口,已經能夠感覺到旁邊院子的火勢帶著一股熱浪撲麵而來。火勢這麽大又這麽急,肯定就不是意外失火了。梓苓抬手將七皇子拉到了身邊,又扯出了後門,還一路朝城外跑去。

    “咳咳,小師太這是要幹嘛?”好不容易跑出了城,七皇子已經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張臉都慘白如紙。估計再不停下歇會兒,下一刻他就能直接憋死了。

    梓苓放開七皇子,由著他自己坐倒在地上,道:“會長家的火燒的奇怪,我們留下會是個麻煩。”

    七皇子的眉頭一挑,無盡的風情中帶著幾分的讚賞:“你想得還挺周到嘛。我也覺得那把火是衝著我們來的。”說完,還朝著梓苓的背後努了努嘴。

    梓苓回頭,就看到幾個人影朝他們圍攏過來。月光下那幾人都是玲瓏有致的身材,手裏的劍也是亮閃閃帶著寒氣,是峨嵋派的女弟子。不過從步態上看,肯定不是之前她剝了衣服的那幾個,而是比那幾個武功還高些。

    梓苓一把扯起七皇子問他:“你到底與峨嵋派結下什麽梁子了?我怎麽覺得收你一千兩金子也是吃虧呢?”

    “不吃虧啊。她們身上也有銀子的,雖然比不上我的金子多,但麻雀雖小也有肉嘛。”七皇子不忘煽風點火,積極的鼓動著。

    “嗬嗬,也對。”梓苓的大眼一彎,笑得很是得意。銀子多了還紮手嗎?這些峨嵋派的弟子肯定又是來送銀子、送玉佩的。不過,如果她們身上的衣服再好點,索性一起收了多好。

    梓苓雙手合十,麵對來的幾個峨嵋派的女弟子站定了,高聲念了聲“阿彌陀佛”。

    那幾個峨嵋弟子衝到了近前,為首的一個就高聲喊道:“姐妹們,別與這個賊尼廢話。把七皇子搶過來。”說完,手裏的劍已經橫劈、豎砍,朝著梓苓招呼過來。

    隻不過她們話音剛落,就各自感覺身子一麻,隨即已經僵在原地,動彈不得了。

    “賊尼,你使得什麽手段。”為首的那個手裏的劍還高高舉著,不過現在手臂麻得要握不住了,她生怕自己的劍掉下來砍在自己的腳上呢。一急,臉上的汗都下來了。

    “你們不是說不廢話嘛,所以我就直接點了你們的穴道。來吧,看看你們各自都帶著什麽好東西。”

    梓苓說話的時候也是笑眯眯的,但那一雙大眼彎成月牙兒狀之後,那個看著她笑的人多半就是在倒黴了。

    也真是沒有廢話,梓苓剝衣服、收東西的動作那叫一個利索。甚至七皇子都還沒來得及用手擋臉呢,梓苓已經把幾個荷包、玉佩都打包好了。往懷裏一揣,樂陶陶的先走了。

    “小師太,等等我。”七皇子回頭看了一眼那幾個赤條條風中淩亂的峨嵋派女弟子,忽然就覺得自己這樁買賣才真是劃算啊。一千兩金子而已,這一路上必定收獲頗豐。

    又看看前麵那嬌小而略顯清瘦的身形,竟然更想看看那寬大的僧袍之下是怎樣的一番春光無限?

    這次直走到天色大亮,梓苓和七皇子已經走到了一條大河邊。沿著河岸再向前十幾裏就有渡口,他們可以乘船走一段水路。

    梓苓看看荒涼一片、毫無人際的河灘,又看看就差沒四腳著地向前爬的七皇子,指了指岸邊的幾塊大石頭道:“我們在這休息兩個時辰吧。”

    “她們還會不會追來?我在這裏睡一覺行不行?不過睡覺之前我想找點水喝,最好還能再喝碗粥,吃幾個小籠包。”七皇子坐下就猛喘著氣,然後看著麵前的河水又是猛咽口水。喉嚨幹得要冒火一樣,走了整整一夜啊,幸虧他前半夜茶水喝得夠多,不然非得渴死。

    梓苓則是盤膝坐在另一塊石頭上,麵對著滔滔的河水靜心打坐。就算是一整夜不睡,隻要給她一個時辰打坐休息,她就能夠完全恢複精神。不過那個呱噪的七皇子有些礙事,聽他喉嚨鑼音似的喘著,心裏犯隔應。

    “你閉上眼睛,閉上嘴,安靜一會兒就不渴不餓了。”

    梓苓吼完,繼續打坐,不一會兒就到了入定的狀態。她已經習慣了這樣隨時都可以打坐入定,隻要沒有人惡意的接近,外界再吵都影響不到她。

    不過等梓苓讓功力運行一個周天之後收功轉醒,就聞到了一股鮮香的味道傳來。順著香味去看,就見七皇子蹲在河灘上,麵前是用幾塊大個鵝卵石搭成的小灶。而幾條小魚就在灶頭的火上烤的“滋滋”響,還有油星迸濺出來。

    “醒了?香不香?”七皇子迎著陽光燦爛一笑,那笑容竟然暖的人心窩發燙。

    梓苓也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讓胸膛裏發熱的感覺平複下去。換成平和的眼神和淡然的語氣,梓苓道:“我吃素。”

    “素的也有。”七皇子說著,用一根樹枝在灶裏扒拉著,一會兒就扒出幾個黑乎乎、圓溜溜的東西。

    然後就用他手裏的樹枝將那黑色碳狀的外皮敲開,竟然是用河泥包起來燒烤的小土豆。此時土豆已經熟了,河泥被剝開就散發出一股甜香來。

    “你還會這個?”梓苓不禁大吃一驚。

    他是誰?七皇子啊。不應該是一個養尊處優,連走路都能把肝兒、肺咳出來的病秧子嗎?怎麽還會捉魚、烤魚?還能弄來土豆烤著吃?

    七皇子一笑,所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你可以叫我拓禹。”

    “啊?拓禹?”

    “嗯,是我。”七皇子笑意更甚,答應的也很幹脆。好像梓苓原本就應該這樣叫他似的。

    梓苓愣住了。她平時不是這麽呆的,她甚至被師父稱讚是腦子靈活、天賦極高的。可是,七皇子拓禹這樣跳躍的問答方式,她真的一時間沒轉過彎兒來。

    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就這樣直接叫他的名字?

    “沒有盛水的器皿,不能把水燒開,不過那邊坑裏的水可以喝了。”七皇子又朝靠近河水的一個坑指了指。

    梓苓好奇的走過去一看,頓時驚訝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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