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黑話都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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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啊,梓苓,我們下了船還要走陸路的。沒有銀子,怎麽雇車?哪裏吃飯?”拓禹掙紮著想要扭開梓苓的手,但他那小身板、小力氣根本不夠看。一邊說著,已經被梓苓拖出老遠了。

    “唉,公子……”那麵鋪的老板也出了當鋪,看到梓苓和拓禹拉拉扯扯的已經走出很遠了,不由得叫了一聲。

    “老板你是好心人,就當作施舍我們一頓飯了。等日後有機會路過此地,銀錢當雙倍補還。”梓苓遠遠的留下一句話,已經將拓禹扯到了沒人的巷子裏,看不見了。

    黑巷子裏走一段路,拓禹喘氣的聲音大了起來。梓苓這才停下來,將拓禹往牆邊一推,喝他道:“站好,歇著吧。”

    被梓苓一喝,拓禹縮了縮脖子。借著點朦朧的光亮看到梓苓臉上的怒意,背脊緊貼在牆上,但還是問道:“你生氣了?因為我沒銀子了?”

    “嗯。”梓苓答應著,懊惱的在頭上揉了揉。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氣,反正瞧著拓禹這家夥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了當衣服的。”拓禹又縮了縮,好像是恨不得把他自己擠到牆縫裏去。也虧得他那麽高的個子,那麽瘦的身形,擠在牆上用暗影一擋,還真不容易看清楚了。

    “當什麽衣服?當了這身衣服你穿什麽?光著走路能回京城嗎?”梓苓又吼一聲,順手就給了拓禹一巴掌。打在他身上出出氣也好啊。

    不過這一巴掌打得不重,梓苓知道如果自己運勁兒的話,能把這家夥拍死了。

    結果好像沒打疼他似的,拓禹竟然笑了。他笑起來的樣子特別的好看,又純美、又幹淨,還頂著這張俊臉使勁兒的往梓苓身邊湊過來,說道:“我就知道梓苓是心疼我了。我就知道。”

    梓苓給他氣得沒話說,揪住他衣領子道:“走吧,回船上去。既然現在沒法把你扔下了,那就等著讓峨嵋派拿銀子來把你買走。比當了你身上的衣服值錢多了。”

    “嗯,也行。”拓禹還是乖巧的點頭,然後道:“梓苓你知道我值多少銀子嗎?可別賣的便宜了,虧了。”

    “不虧,一千兩黃金就行了。”說完,梓苓好像心情好點了。想著這個家夥或許能換一千兩黃金呢,自己是貪圖金子,才會這麽在意他吧?對,就是貪圖金子的。

    拓禹卻咂咂嘴,一副“你很不了解行情”的意思。然後又湊到梓苓的身邊,低下頭緊挨著梓苓的肩膀,嘴巴幾乎貼上了梓苓的耳朵,輕聲道:“你要是知道峨嵋派為什麽抓我,就不會覺得我隻值一千兩黃金了。”

    “我不想知道。要麽送你回京,你兌現一千兩黃金;要麽把你賣給峨嵋派。就這麽決定了。”梓苓說完,重新揪起拓禹就往回走。

    梓苓覺得想通了之後,心情也舒暢了不少。加上那碗麵也吃飽了,走路都覺得輕快了。

    拓禹又變成乖貓了,由著梓苓拉著他走。不過走得慢一步,就在梓苓的身後盯著她的光溜溜的後腦勺,然後又看向她的耳垂。心裏卻在不住的琢磨:她耳垂真小,脖頸間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甜香。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他剛才靠近說話的時候都聞到了。

    “噓……”梓苓突然停下了腳步,示意拓禹也停下來別出聲。

    結果拓禹一直盯著梓苓的耳朵呢,梓苓這一停他都沒注意,收腳不及整個人就朝梓苓撞過來。

    梓苓腳跟一沉,頓住身形用背駝了他一下,否則兩人都會撲摔在地上。

    拓禹就趁這個機會身子繼續往前撲,幾乎是趴在了梓苓的背上,然後低頭在她的耳垂上蹭了一下。

    梓苓隻感覺耳垂一熱,全身都是一麻。下意識的還以為拓禹給她用了什麽暗器,手肘猛地向後一頂,撞上了拓禹的肚子。

    “噢……唔!”拓禹剛嚎出口的慘叫聲被梓苓回手捂了回去,結果變成了氣勢弱弱的一聲獅吼。怎麽聽著都好像是一隻病獅子在吼

    “噓,別出聲。”梓苓捂著拓禹的嘴,又踢了踢拓禹的小腿,示意他往前看。

    拓禹彎著腰像個蝦米似的,忍著肚子生疼的感覺朝小巷的深處看去。看了幾眼之後才看清,那邊有兩個黑影,正在翻牆頭爬進後麵的院子裏。

    拓禹眨眨眼,示意梓苓將他放開,輕聲道問道:“那是……盜賊?”

    梓苓看著那兩個黑影已經跳進了牆裏,點點頭解釋道:“那家的牆很高,證明是個有錢人家。這麽晚了爬牆頭,也有可能是和院子裏的小姐、丫鬟私會的。可是私會的時候,不是應該人越少越好嗎?又不是園子裏點姑娘呢,也不用倆人結伴啊。所以肯定是盜賊了。”

    梓苓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拓禹的眼睛卻眯了眯,黑瞳變得幽深暗澀,帶著沉而戾的冷意。

    梓苓莫名的就感覺周圍一寒,好像被冷氣包裹了一樣。不過等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拓禹眼中的戾色了。

    但梓苓一抬頭的功夫,下巴卻被拓禹的大手捏住了。他將梓苓小巧的下巴搖了兩下,眯著眼睛冷笑著問她:“你剛才說什麽私會?還有,園子裏點姑娘是怎麽回事?嗯?誰教你的?”

    “啊?這些你都不懂?不是說皇子十四、五歲就有嬤嬤教導著開葷了嗎?你這麽大個子了,怎麽也有十七八了吧?”梓苓反而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拓禹。一副“你到底是不是皇子”“是不是男人”的表情。

    “說!誰告訴你這些的?我身子骨弱,沒人教給我那些齷齪的事情。”拓禹說完,又捏了捏梓苓的下巴,示意她快說。

    拓禹這次用力一捏,梓苓才反應過來。單手一拂再一推,將拓禹從自己麵前推的直撞在牆上,指了指那邊高牆道:“走,那邊等著去。等那兩個人得手了跳出來,我們去截胡。”

    “你……”這次換成拓禹無話可說了。她這光頭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不然怎麽黑話都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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