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畫像上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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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苓轉身回屋,卻一腳邁進門檻就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拓禹單手還捏著披在身上的被子,另一隻手圈住梓苓,聲音竟然是出奇的柔:“我正要去找你呢。”
“有事?”梓苓想退後半步和拓禹拉開距離。
不料拓禹索性連被子一起披了上來,將梓苓的肩頭一起裹了,才道:“沒事,就是怕你在外麵受涼。春雨泛冬寒,水汽重了還是傷身子的。進屋吧。”
拓禹的聲音那麽柔和,說話時那粉嫩的唇開合之間都是一股淡淡的藥香氣息,再將梓苓一起環抱起來,整個把她囚在了一方清香之中。把梓苓剛剛平複的心情瞬間打的一串漣漪泛起,楞了楞,竟然隨著拓禹的步調一同回去了。
走了兩步,梓苓結巴道:“我,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她不是真的要走,隻是覺得這個時候不說些什麽,怕一顆蹦躂的小兔子一樣的心被拓禹發現。
拓禹卻指了指屋頂:“還下著雨呢,停了再走。別再淋濕了你。”
這是滿滿的關心啊!讓梓苓心頭暖暖的。側目偷偷看拓禹,梓苓嬌小,隻能看到拓禹尖尖的下巴。但隻是小半截的容顏落在眼中,已經是那般的出塵如畫、豔若仙葩。
若是有人問梓苓看俊臉能不能當飯吃,以前梓苓定然啐他一口,笑這是花癡嗎?可如今梓苓突然發現,拓禹這張臉真的是秀色可餐。
再上路已經是午後,雨過天還未晴,地上是大大小小的水窪。
梓苓給拓禹洗過的衣服隻是半幹,但他說這農婦家裏牆薄,晚上風大,實在不想住了,拉著梓苓要趕去下一個鎮子,找間好點的客棧。
梓苓不反對,反正休息一陣一天之後,她肚子也不疼了,就算身子還不太方便,可習武之人畢竟不是嬌氣的小姐,這些也不太在意。
隻是,當時若梓苓知道這條路上會有那麽多的波折,她寧可晚一刻走,繞其他的路,也不會就這樣乖乖的跟著拓禹走了。
梓苓穿得還是農婦兒子的青棉布短衫,頭上一塊青布方巾包頭,怎麽看都像個十幾歲的童子。
而拓禹半幹不幹的衣衫裹著修長的身形,步調不快不慢的走著,一派閑肆中帶著幾許的紈絝。怎麽看,都覺得他和梓苓是一對主仆。
而偏偏的,剛走上通往鎮子的大路,一輛烏篷馬車從後麵猛地衝過來,濺起了一地的泥水。
拓禹忙著身子一轉,將梓苓護住。那泥水濺起半人來高,將拓禹腰部往下都淋髒了。泥水滴滴答答的順著袍子往下流。
就連梓苓和拓禹的臉上,都落了兩點汙泥,看起來分外的狼狽。
梓苓有拓禹擋著,身子雖然沒濕,但看到拓禹臉上的那點汙泥心裏就是一火。啐了一聲之後已經飛身上前,躍過馬車直落在路中央,雙手一伸將馬車攔住了。
“嘶”拉車的花馬嘶鳴一聲,雙蹄猛地踏了兩下地麵,馬車也被馬帶的猛頓了一下。
車夫緊緊的勒住韁繩,企圖穩住車子,但還是聽到馬車裏傳來一個男子的呼喝聲:“怎麽了?是想摔死本少爺嗎?”
梓苓立在路中央,用拇指抹去了臉上的泥水,冷笑一聲道:“哼,出來道歉。”
馬車簾子一挑,一個年輕男子從裏麵探出頭來。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長得倒也是人模狗樣的。但一開口就是無比的狂妄:“大膽,竟然敢擋本少爺的路?你算是那根蔥?”
但是當他的眼神瞄向一旁的拓禹時,那雙還算是有神的三角眼竟然閃亮了兩下,隨即把手一招:“那個俊小哥,過來說話。是要進城嗎?我的車子搭你一程。”
那笑容猥瑣的要命,那口氣無比的犯賤,簡直叫人一聽就有種想要一巴掌拍死的衝動。
梓苓也正是因為這樣想得,所以直接一步躍起,足尖在車轅上一踩,將手持馬鞭子的車夫踢開,再一腳踢過去,將那年輕男子已經踹回到車裏去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不要再開口說話。”梓苓說完拍拍手,再撣撣鞋尖上的泥,跳下馬車之後已經拉著拓禹走了。
等那被踢開的車夫從泥水地上爬起來,跑到馬車邊掀起簾子一看,那年輕男子口歪眼斜的倒在馬車裏吐著白沫,顯然是梓苓的這一腳踹的不輕。
“公子!公子!”那車夫好一頓哀嚎,才把那被踢暈的男子喚醒。
“追上去,看看他們究竟是何許人也。敢踹本少爺,嗬嗬,我要那俊小哥陪床。”說到最後,那年輕男子已經又換上猥瑣、惡心的笑容。
拓禹被梓苓拉著一路走,嘴也是一直抿著,不住的笑。
梓苓回頭看一眼遠遠跟著的馬車,啐一聲:“真是惡心。”卻並不在意。轉而又問拓禹:“你笑什麽?知不知道你被後麵那猥瑣的家夥盯上了?”
“盯就盯,本殿下俊美惹人愛,男女都喜歡。”拓禹笑得好像一朵雨後嬌豔盛開的水仙,清雅中帶著掩不住的麗色無方。
“切,我們已經得罪了峨嵋派,還沒被找上算是運氣了。再得罪這裏的地頭蛇,今天晚上怕都不能安睡呢。”梓苓也不是怕事,隻是見拓禹那張揚無懼的模樣,想要打擊他一下罷了。
“有梓苓在,我還怕他個球?實在難纏,本殿下殺個人還要報備嗎?分分鍾要他命。”拓禹畢竟是七皇子,這等小地方的土鱉惡霸,他還真是不看在眼裏。
但眼見著要進鎮子了,拓禹的臉色突然一變,眼神又四下瞄了瞄,隨即猛地拉著梓苓朝一條窄小的巷子跑去。
“怎麽突然就怕了?臉色怎麽也變了?吃壞肚子要蹲茅?”梓苓很想笑,笑拓禹一路上大搖大擺的走著,怎麽突然就變成怕貓的鼠兒了?
“你沒注意鎮子外的榜上有什麽?”拓禹壓低了聲音問著。
“榜上?皇榜?”梓苓搖頭,她什麽都沒注意啊。
“是皇榜,那上麵有我的畫像。”拓禹咬咬牙,也有些不清楚狀況。怎麽才從京城走一趟青州,自己的畫像就上了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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