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得罪女人莫得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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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他關鍵部位先著地!拓禹真想要一頭撞死算了。身為男人啊,被這樣明顯的說那個部位可能會受傷,讓他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尤其是想到某個部位要被人看,還要檢查!他不願意,萬分的不願意。

    擺出一副“你敢動我試試”的樣子,拓禹堅持道:“沒事,就是摔了一下,半點事都沒有。不用看了,我好得很。”

    那大夫顯然看出拓禹的窘狀,沒有真的上來給他檢查。但竟然直接道:“不看也行,如果明天早上那鳥兒站不起來,就是有事了。到時候再叫人來找我吧,藥浴是一定的,也可能要吃藥。年輕人不要諱病忌醫,不然以後真的站不起來了,後悔都晚了。”

    拓禹發誓,這次他很想一腳把這個大夫踹出去。無奈他現在沒有內力,實在使不出力道來。

    索性轉為能殺人的眼神,拓禹在心裏狠狠的罵著:你的鳥才站不起來,你特麽根本就沒鳥,是個太監。

    而大夫和拓禹的一番話,讓梓苓站在旁邊先是一陣懵懂,又是一陣猜測,最後恍然大悟,俏臉紅了起來。

    等到大夫走了,梓苓的眼睛朝拓禹身上、身下瞄了兩眼。突然神神秘秘的坐到床邊問他道:“昨天早上,在山頂上,你身上的硬東西就是那個吧?”

    “啊?哪個?”拓禹剛才被那個大夫氣得暴走,這會兒還真是沒反應過來。但也隻是片刻,拓禹再次暴走,吼道:“梓苓,你特麽是不是女人?你能不能不問這麽尷尬的問題。”

    “嗬嗬,不問不問。”梓苓瞧見拓禹這模樣,就想起當初在財神山,自己幫二師兄換床單的時候,問他是不是尿床了,二師兄也是一副暴走發狂的模樣。

    說實話,現在看著拓禹,還真挺有親切感。何況當初梓苓因為來了月事昏倒了,拓禹也沒放過挪揄她的機會,現在總算是給她找回了場子,心裏那叫一個舒坦。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還算平靜。拓禹安安靜靜的養傷,梓苓也有功夫在這鎮子上逛逛。

    以前在財神山,能下山的機會其實不多,除非真的是廟裏揭不開鍋了,她才會到饅頭鎮去化緣。而饅頭鎮其實才屁股大點,也沒什麽好玩兒的。

    倒是這裏,雖然不比青州繁華,但是這裏的鋪子也不是那麽高端豪華,反而是擺攤的小販多,賣小玩意的也多。

    幾天的功夫,梓苓就買了不少的東西,吃的、玩的都有,整理整理包了個大包,準備路上帶著解悶。

    不過這些拓禹都是不知道的,他隻是在屋裏養傷,連水都不肯多喝,飯也吃的極少。他是怕自己不方便行動,萬一在屋裏出恭的時候被梓苓撞上了,臉紅。

    終於過了七天,拓禹斷腿處不那麽疼了。又請來大夫給檢查一下,說是骨頭已經開始生長了,隻要沒有大動作不會再裂開,才準備明天上路。

    不過那大夫還真是盡責,竟然在出門之前又想起拓禹的“傷”,還回頭問他一句:“這位公子,你的鳥還行吧?早上能站起來嗎?”

    拓禹磨牙,狠狠的把一塊銀子扔了出去,砸在那大夫腳麵上。砸得大夫痛呼一聲,拓禹才狠狠道:“我好的很,夜禦七美。”

    沒想到拓禹話音剛落,那大夫忍著腳疼又走了回來,一臉正色的道:“公子還年輕,要懂得收斂精氣。一旦傷身,就再無‘抬頭’之日了。如果公子覺得力不從心,我這裏還有尚好的大補丸,公子要不要買幾粒?”

    大夫特意重重的咬著“抬頭”那個詞,凡是個男人都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了。拓禹的臉色更是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

    “滾,大補丸你自己留著。本公子不需要。不要。咳咳……”許久沒有咳嗽的拓禹再次猛咳嗽起來。

    他就知道,這大夫是報複,肯定是報複自己拿銀子砸他。

    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得罪女人莫得罪大夫啊。這大夫是存心讓他出糗。

    送走了大夫,梓苓也沒閑著,給拓禹準備了一副拐杖放在旁邊,又出去雇車了。

    說實話,看著梓苓這些天在自己身邊忙裏忙外地轉悠,拓禹的心裏分外的安定。不但沒有一點點愧疚和不好意思,反而覺得那就是一種叫做溫馨的感覺。

    甚至有點樂不思蜀,讓他真想就這麽留在這個小鎮上,不管是窩在客棧裏,還是他們找一間小屋小院,過著小日子都好。

    不過再好的日子也有到頭的時候,風平浪靜的過了這些天,終於要再次上路了。

    直到坐在馬車上,拓禹才想起來當初戚謹苛離開之前說的京城不太平的事情。

    拓禹問梓苓:“我們這次回京城可能真的有危險,你怕不怕?”

    “怕什麽?”梓苓的眼神顯得很無懼,“跟在你身邊連千機門和百獸門都得罪了,還有比這個更危險的?”

    “如果我說有呢?”拓禹很難得的正經起來。

    “哦。”梓苓就這麽淡淡的一句,竟然沒了下文。

    拓禹等啊等,等了很久都沒見梓苓再有其他的表示,不由得心急起來。哪怕她說害怕,要自己保護,自己就願意為她赴湯蹈火。若是她說不怕,願意和自己並肩戰鬥,自己也是拚了命都無所畏懼。

    可是就這麽淡淡的“哦”了一聲,這,這算怎麽個意思?

    “梓苓,你說話啊。”

    “話。”梓苓真是老實,真的就說了個“話。”

    拓禹怔了一下,突然也笑了。

    他發現梓苓有一種裝傻都能夠讓自己安心的力量。剛才明明還很擔心的一些事情,現在突然好想什麽都不存在了。

    是啊,還沒到京城,擔心有什麽用?一切總是要走到那一步才知道該如何繼續。

    “拓禹,這個給你。”梓苓從身邊的大包裏摸了半天,摸出一個猴子麵具來,遞給了拓禹。

    “這猴子醜死了,不要。”拓禹一臉的嫌棄。這麵具誰做的呀,猴子不像猴子,像個狗臉那麽長,真心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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