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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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苓也是歎了口氣,搖搖頭道:“非常時期,勢必要用非常手段。如今,隻有等到局勢徹底穩固下來之後,才能由皇上決斷了。”

    拓禹倒是不那麽擔心。擁了擁梓苓的肩膀,笑道:“父皇最疼我了。也必定會知道我的一番心思,定然不會怪罪我的。”

    “是啊,我也是最近這段時間才明白,原來皇上對你還真是寵愛的緊呢。”梓苓想到皇上把準備留給拓禹的靈藥都給了自己,那也真是愛屋及烏了。

    到了大片大營,拓禹直接帶梓苓到中軍營帳。司翎昱此時一身的戰甲,端坐在帳篷裏,倒是頗有幾分威嚴。

    可是在梓苓看來,司翎昱還是她的那個有潔癖的四師兄。就算是甲胄在身,也不過就是比之前穿的好看點而已。

    梓苓“嘻嘻”笑著進來,對司翎昱說:“四師兄,你這件戰甲真好看。和上次回財神山穿的可是不同啊。”

    “那是當然。這次我光戰甲就足足帶了十二件。就算是三天換一件,都能穿一個月呢。”司翎昱一臉的得意,還展展戰袍上的衣褶。那俊美的臉上滿是得意,就好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梓苓忙道:“上上次你下山的時候,還說送我一套戰甲呢。這都來來回回多少次了,也沒見你送到我手裏啊?倒是自己,穿的這麽光鮮的。”

    “我說過?”司翎昱有些疑惑。他是愛新衣服,可極少會送人衣服呀?

    凡是新衣服、光鮮的他都喜歡,怎麽會舍得送人呢。就算是梓苓都不行,他最多隻是給梓苓銀票,讓梓苓自己去買。

    “當然說過。”拓禹連忙在旁邊證實。

    就算這事和他沒關係,也不知情,可隻要是梓苓說“有”,那就是“有”。必須有,一定有。

    司翎昱扁扁嘴,就知道拓禹站在梓苓這邊,不信服的道:“我才不信。梓苓,你打得什麽主意我知道。不是想誆我的新衣服,是想要讓我幫你什麽忙吧?說吧,打架的話,四師兄一定幫。”

    說完,司翎昱還看了拓禹一眼。就好像巴望著梓苓說要揍拓禹,他立馬就會衝上去助拳一樣。

    梓苓立刻眉開眼笑的點頭:“四師兄你最好了,最了解梓苓的心思。梓苓不愛新衣裳,梓苓隻是想讓你派一隊高手,和我去打擂台。”

    “武尊大比?”司翎昱一下就明白過來。

    “是。”梓苓變得鄭重其事,“能讓咱們財神山揚名,再出一位武林至尊是師父的心願。這次不管西山書院的長老是不是真的,反正江湖上人盡皆知,這就夠了。我一定要拿下這個武尊,回報師父的心願。”

    司翎昱看看拓禹,眉頭蹙起來道:“我的人就比拓禹的好?他手下可是足足的五萬精兵啊。”

    “精兵不是高手。我要的是高手。自然要從太子禁衛軍裏選。”梓苓說完,又轉問拓禹:“閆啟辰閆大哥在哪兒?我也有事要找他。”

    “在他的帳篷裏。”拓禹說起閆啟辰,神秘的一笑道:“他最近倒是忙的緊了。”

    “忙什麽?這次百獸門被抄了老窩,必定不甘心,難道已經找到閆啟辰的頭上了?”梓苓覺得不應該那麽快吧?

    何況百獸門雖然被抄了,可秦五娘的野心其實並不單單是一個百獸門。必定是勾結了三皇子,有意占取京城的。

    “一會兒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拓禹倒是賣了個關子。

    司翎昱也道:“好吧,梓苓都說我的人比拓禹的強,那就從我手下挑選二十名高手,給梓苓你充當打手。帶到擂台上去,也能給梓苓你掃清障礙,鋪一條坦途。”

    司翎昱也知道,這樣的江湖大會,其實並不適合一個人單打獨鬥。就好像上次峨嵋峰的武尊大比,雖然沒有成功,但梓苓還是讓方廖找來了方家人助陣。

    如果隻是江湖散修的遊俠,要想達到至頂的巔峰、立於不敗之地幾乎是不可能的。

    因為一人的功力、體力都有限。就算是能勝十場,難道能保證五十場場場不輸?

    何況許多大的門派都講究一個戰術,會把門下的高手按照等級分類。由一些低級的保護高級的,把其他門派低級的打下去,再消耗掉其他門派高級的那些人的力量。

    爭到最後,其實拚得是整個門派的實力。往往一些大的門派的掌門人都在最後出場,而那些就算是高級而有實力的人,也大多被一輪輪的淘汰賽或是車輪戰給消耗下去了。

    如今梓苓要從司翎昱這裏召集高手,其實就是為了有人在她前麵鋪路。否則就算是梓苓的功力再強,想要一人打到武林至尊之位,也是萬難的。

    司翎昱去召集手下高手的時候,梓苓才和拓禹去了閆啟辰的帳篷。

    拓禹還故意神秘道:“梓苓一會兒要悄悄的進去,但記得不能說話,看到什麽都不要吃驚。”

    “哦,好。”梓苓點點頭,在帳外就已經把嘴巴閉緊了。

    拓禹點點頭,卻沒有立刻領梓苓進去。而是從腰間取下了馭獸的玉笛,輕輕的吹奏起來。

    梓苓聽這曲調像是馭蛇的,但究竟是什麽意思卻又不知道了。

    等到這一個小調吹完,拓禹才一手執玉笛,另一隻手握緊了梓苓的手。然後用笛子挑開了帳篷的簾子。

    簾子挑開,梓苓就嗅到一股腥氣從帳篷裏飄了出來。那味道很是奇特,說是腥,還帶著點異香。說是香,吸到鼻腔裏又是辣的。

    等到帳簾完全挑開,梓苓隨著拓禹走進帳篷,不由得也是吃了一驚。若不是拓禹之前就囑咐梓苓不要說話,她還真的差點叫出聲來。

    隻見一隻成人胳膊粗的大蛇盤踞在帳篷的地上。而閆啟辰就坐在大蛇的旁邊,單手握著他馭獸的骨笛,另一隻手放在大蛇的頭上。

    那條蛇滿身黑色的鱗片,爍爍生輝,而黑鱗中間還有細微的暗紅色花紋。

    而令梓苓真正驚訝的倒不是這條蛇的大,而是閆啟辰放在蛇頭上的手,正在向下滴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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