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相互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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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大耳生靈的交鋒隻是這趟墟江秘境之行的一個小插曲,眼下對方已經離開,方禾也不打算再這麽高調行事,不管是黎禦水等人的托付還是戒靈的要求,他都必須要去往秘境最深處。
    奇怪的是,方禾這一路再也沒有遇到過任何生靈,而且越是靠近深處周圍也就越安靜,幾乎是一種絕對安靜,而且還是一種絕對的黑暗,讓人不由得有些發毛,哪怕是方禾也不例外。
    就在方禾即將放棄時,周圍的環境終於開始變得正常,黑暗的盡頭出現了一片荒蕪之地,甚至比起北茫那黑牆之前還要荒蕪,而在這片荒蕪的盡頭則是屹立著一座祭壇。
    走近一看,祭壇也與周圍的環境一樣破敗,中間還殘留著一塊殘破的晶石,樣子還有些新,想來是近期才被破壞的。
    想來這就是如今墟江秘境無法正常關閉和開啟的原因。
    念及此,方禾頓時從懷中掏出一塊記憶晶石,打算將這裏的情況複刻下來交給黎禦水等人,這樣一來也算是對他們有了一個交代,自己拿走那些寶物也可以說是心安理得了。
    不過,這隻是他此次進入秘境的其中一個目的而已,關於他自己的事情還是沒有頭緒。
    既然戒靈讓自己一定要來,那麽肯定是有什麽東西對自己有用,或者是存在能夠解開一些謎團的線索才對。
    可哪怕方禾將這墟江秘境最深處都翻了個遍,卻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這不由得讓他有些頹然。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戒靈突然給出了指引,讓他試著修複祭壇,同時還將小狼給拎了出來,之後便徹底封閉,哪怕方禾是主人,也無法與之取得聯係。
    自方禾得到虛靈戒後,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幾番嚐試無果,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睡眼惺忪的小狼。
    “小狼,你和戒靈比較熟悉,它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啊,方哥,我一直在睡覺來著,突然就被趕出來了,我還以為是你惹它生氣了呢。”
    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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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小狼這嘴是真的欠,明明自己天天躺在裏麵睡大覺,就連吃喝拉撒都在裏麵,就算是生氣也應該生它的氣才對,可一開口卻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
    不過,方禾隻是隨口一問,此時倒是沒有去計較這些,想來戒靈這麽做一定是有它的深意在,轉而將目光放在了腳下的祭壇上,任憑小狼嘰嘰喳喳個不停也沒有理會,就像戒靈不理會他一樣。
    所謂祭壇,其實也是陣法的一種,隻是功能有些不同而已,從已有的陣法知識來分析,腳下這座破敗的祭壇應該有著傳送的功能,並且是單向傳送,隻是暫時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裏。
    雖然方禾對陣法一道也有著很深的研究,但修複這種不知何年就已經存在的祭壇還是有些吃力的,全身心投入了一個月才勉強將破壞的陣角複位。
    做到這一步,修複的工作已經算是完成了大半,剩下的就是以能量喂養,使其能夠自行運轉並開始愈合。
    這個過程也是漫長的,而且還急不得,百無聊賴之下的方禾也開始和已經快要崩潰的小狼嬉戲打鬧起來。
    這段時間以來,小狼實在是枯燥得緊,身處這種環境的它也無法像身處虛靈戒中一樣整天睡覺,而且方禾還一直都不理它,自己也不能去做打擾方禾的事,隻能鬱悶地扒拉著身上那雪白的毛發。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扒拉,饒是小狼毛發足夠旺盛,也已經有好幾處露出了皮肉。
    這樣的情況,方禾其實一直都知道,心中也極為不忍,但他的確是沒法分心出來,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眼下既然已經抽身開來,便打算好好安慰一番,可剛一開口,那原本關心的話語卻是變了味。
    “額,小狼,我是不是應該給你燒點開水燙一燙,這樣才好拔一點。”
    聞言,小狼頓時停下了拔毛的動作,而後幽怨地說道:
    “方哥,我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哎,終究是錯付了。”
    要說耍嘴皮子,小狼還從未輸過,一句錯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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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讓方禾一時語塞,久久無法言語。
    與之相比,小狼就要活躍得多了,眼睛一轉便轉移了話題。
    “對了方哥,你跟清歡嫂子到底...”
    後麵的話,小狼沒有明說,但卻給了方禾一個了然的眼神,看得臉皮也比小狼薄不了多少的方禾一陣臉紅。
    “哎呀,一個大男人就別這麽害羞嘛,這不是正常的需求麽?”
    話到這裏,方禾頓時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何要去招惹這個煩人精,但既然已經打開了話匣子,還是得適當表示一下的,不然的話,小狼肯定要刨根問底了。
    不過,方禾還是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這個露骨的問題,因為他也不知道算還是不算,心中的悵然已經映出了一臉愁容。
    看到方禾這副模樣,小狼也難得地沒有繼續追問,隻是轉過頭去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似乎是在暗自偷笑。
    而方禾雖然看穿了這一切,但也沒有因此而生氣,畢竟在與清歡的感情上,他的確不夠主動,從而使得心中的顧忌越來越多。
    說到清歡,就不得不提起另一個與方禾有過交集的蛇穀公主季妙依,從上次分別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了,就連她的父親季淩天似乎也不想提及,這種遮遮掩掩更像是一種逃避。
    當然了,方禾之所以會想起季妙依,其實並不代表著對她有什麽特殊的情感,隻是因為當初有過一些曖昧的交集而已,加上之前已經被曾經的好友背叛過一次,使得他現在對於故人有了更多的回憶。
    說起故人,自當初與清歡一同離開蛇穀後,他就一直在打聽一個女人的下落,也就是清歡的生母憐月。
    細細想來,這憐月與蛇穀兩次的破滅都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甚至有可能是導致蛇穀兩次破滅的直接因素,隻是沒有準確的線索提供證明。
    或許身為穀主同時也是憐月夫君的季淩天知道其中的內幕,但這種事情他是不會說出來的,除非是到迫不得已的時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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