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懸棺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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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曾經聽說過暴瘦這個事件,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在短短幾天時間之內竟然瞬間瘦了幾十斤。【文學樓】
就算是疾病,也沒有到如此誇張的地步,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在凶橫的一刀一刀從鄭建國的身上割肉,殘酷的凶相讓我頭皮發麻。
此刻的鄭建國一點都沒有一個知名企業家該有的風範,看來就像是一個老弱病殘的老者,一陣風隨時都能將他摧垮。
詭異的瘦身糾結著我的內心,我心中不禁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這不就是變相的食肉。
隻不過眼前的人並不是死人,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活人,體重的銳減不就是肉1體的損失。
一想到這邊,我整個人渾身顫抖了一番,緊繃的神經瀕臨崩潰,我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我沒有想到繞來繞去,再一次回歸到食肉的現實。
張老看見鄭建國的狀態,若有所思:“鄭老板,多注意一下身體,你這樣下去可不行。”
鄭建國很是尷尬的微微一笑:“沒事,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病麽,養著就行,不知道這一次張局長光臨寒舍,有什麽事情嗎?”
張老辦事,總是幹淨利落,他慢慢將搜查令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鄭局長,最近我們正在調查食肉案件,其中找到了一個線索,是關於你老母親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鄭建國看見桌子上的搜查令,臉上的橫肉明顯抖動了一下,他假裝鎮定,慢慢悠悠從一邊拿出一副眼鏡帶上,想要掩蓋緊張的內心:“這個,這個,張局長,你,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老母親已經死了七年了,怎麽會牽扯上刑事案件呢。【文學樓】”
“鄭老板,不用這麽緊張,我們隻是例行公事,我想這可能是一個誤會,為了案子水落石出,我想鄭老板應該不會阻撓我們吧。”
“當然不會,我想這肯定是一個誤會。”鄭建國急匆匆的回應道:“那麽,我應該怎麽配合你們的工作呢?”
張老氣定神閑:“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我們隻是想要簡單的了解一下你老母親的情況,你老母親七年前是因為什麽事情去世的呢?”
當張老將話頭轉移到鄭建國老母親身上的時候,鄭建國明顯有一點不對勁:“張局長,不瞞你說,我家老母親是病死的。”
“是嗎?那能不能夠告訴我們,你老母親生的是什麽病?”張老義正言辭的追問道。
鄭建國明顯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合十的雙手不由自主開始互相揉搓,眼睛也時不時看向一邊的老管家,似乎是在求救。
鄭建國奇怪的舉動讓我產生了疑惑:為什麽他要尋求老管家的意見?他不是一家之主嗎?難道地位都比不上一個管家?
還有,一個病症為什麽要支支吾吾?這不是一件隨口就說的事情嘛?
而老管家的舉動似乎驗證了這個理論:“張局長,我家主人的老母親是生了癌症去世的。”
“是嘛!”張老並沒有太過於刁難,顯然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鄭建國所講述的那樣,其中一定存在隱情。
隻是因為鄭建國的老母親死亡時間比較的長,加上信息閉鎖,我們根本就無法知道真相。
這個時候,張老的話鋒突然轉變:“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夠到你家祠堂看一下。”張老一邊訴說還一邊用手輕輕點了一下桌子上麵的搜查令,意思非常的明確。
鄭建國顯然並不願意讓我們檢查祠堂,但是耐不住現在我們手中有搜查令。
“這個,可以是可以,但是因為最近是我老母親的忌日,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尊重一下我的老母親。”
其實對於鄭建國老母親的忌日,我早就心有疑慮:一個忌日有必要辦七天的時間嘛。
一想到馬上終於能夠檢查鄭建國家中最神秘的地方----祠堂,我的內心多少有一點激動。
這一次鄭建國並沒有讓老管家跟隨我們,而是直接全程參與,臉上始終帶著凝重的表情。
看著氣勢如虹的祠堂,我和筱雨不由對視了一眼,從各自的眼神當中感受到了幾分欣喜,終於可以解開這個神秘的麵紗了。
老管家在前,別看他年紀一把了,但是步履輕盈,舉手投之間沒有一點老氣。
隨著吱呀作響,祠堂的門終於打開了。
隻是我沒有想到,赫然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口棺材!
懸棺的出現,大大出乎了我們的所料,尤其是作為女生的筱雨,她根本就沒有想過一個正常人的家中會長期安放著棺材,這不是在詛咒自己嗎?
“鄭老板,這口棺材是不是有一點太邪門了。”
鄭建國一個勁的咳嗽,一邊用白手帕捂住自己的嘴,一邊慢慢悠悠的從走到我們的身前:“不好意思,讓你們吃驚了,這是我們家族的習慣,會安放一口棺材在祠堂當中,算是一種慰藉吧。”
我和張老互相對視了一眼,鄭建國所謂的家族習慣太讓人咋舌了。
不管鄭建國口中的說辭是什麽,從進入祠堂之後,我的目光始終聚焦在這口棺材上麵。
一步入祠堂,迎麵撲來一陣濃鬱的焚香味道,之前我曾經聞過一些香味,但是對於此刻祠堂當中的味道,我感覺到了一絲奇妙。
香味非常的濃鬱,甚至有一點嗆人,並且煙霧朦朧,充斥在祠堂當中,有一種恍如仙境的感覺。
僅僅是在裏麵呆了一會兒時間,我就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一點受不了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間非常的短暫,下一秒,我竟然開始適應,甚至有一點依戀,很是享受當前的環境。
奇怪的現象糾結著我的內心,我很疑惑: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我以為其他人和我的反應一樣,但是當我看見筱雨皺著眉頭的樣子,我知道自己錯了:我竟然是一個單獨存在的個體。
無意間,我看向一邊的老管家,我整個人震驚的渾身顫抖了一番。
因為我發現老管家此刻正在盯著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看我?還是我們隻是湊巧?
冥冥中,我總感覺這個老管家不簡單!
“這香是不是也太濃了,我都呼吸不過來了。”筱雨憋不住,幽怨的說道。
但是鄭建國不以為然,他隻是嗬嗬笑了一聲:“小姑娘,你現在還不太習慣,呆時間長了就好了。”
說話間,他徑直走進了祠堂當中。
筱雨不服氣,她皺著眉頭,咬緊牙關,也跟了上去。
看見筱雨淘氣的樣子,我心裏一陣好笑。
當我們所有人進入到祠堂當中之後,突然從背後傳來了吱呀聲響,我猛地回頭,看見老管家正在關門。
大白天緊閉祠堂,真的有這個必要嘛。
我不知道老管家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我也沒有阻止。
當我們真正進入這個祠堂之後,才震撼其規矩,之所以說規矩,是因為祠堂當中的布置非常的緊湊,似乎遵循某一種陣法。
整個祠堂分為前後室,前室大廳以棺材為中心,在懸棺的四周散落著一些法器,至於後室則是安放靈位的地方!
剛開始還沒有進入到祠堂的時候,我隻是震驚其中竟然有懸棺,現在當我真正來到懸棺邊上的時候,我和張老很是默契的對看了一眼。
隻因為這口懸棺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這不就是我們之前在廢棄墓地從地底挖出來的那口懸棺嗎?
看見這口懸棺的一刹那,我震驚了,我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是當我細細觀察之後,我狠狠鬆了一口氣,這並不是同一口,是兩口懸棺,隻不過兩口懸棺太相似了,再加上周圍環境比較的縹緲,讓我多少有一點恍惚。
“鄭老板,不知道這口棺材你們擺放在這裏多長時間了。”張老畢竟經驗老道,他發現問題的第一時間就發出質問。
鄭建國慢慢走過來,不知道為什麽,他始終和懸棺保持一定的距離,似乎有幾分忌憚:“七年吧。”
當七年這兩個字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我的心狠狠抽搐了一番,我很糾結: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