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伊傲塵暗暗咬牙，絲毫不在乎身下的女子是初次，咬著牙，狠狠的索取。

    “啊！痛……”蘇若雲慘叫出聲，雙手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因為疼痛，臉色驟然由紅潤變得蒼白，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沒入了三千青絲中。

    “好痛……”她慘兮兮的望著身上的男子，乞求他能夠輕一些。

    伊傲塵微微皺眉，似乎是對她的僵硬有些不滿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眸中脆弱的乞求，狠狠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身，“本將沒有服侍女人的習慣。”

    向來都是女人在服侍他，他何時有過這樣的習慣了？

    女子的貝齒，死死的咬著幹澀的唇瓣，淚眼朦朧，看著在自己身上狠命發泄的男子，他……真的好可怕。

    致死的折磨結束之際，天色已經大亮。

    伊傲塵趴在蘇若雲的身上，在顫抖中盡情的釋放自己，卻沒有立即離開她的身體，而是輕輕的趴在她的頸窩處，喃喃開口，“白素……”

    白素，白素。一整個晚上，他的腦海中一直都在不停的回蕩著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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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似乎有重物倒地的聲音，白素刹那間感到陣陣的心驚。

    凝眸，朝著外麵看過去，陡然間，一陣刺骨的冷風朝著她襲過來。

    麵前，則多了一道修長冷寂的身影，背對著她，屹立在她麵前。

    白素忍下心頭湧出的那陣驚慌，向前，一步步的朝著他靠近。

    “跟我走！”一身黑衣的男子身形仍舊沒有動彈，話落，須臾之後，才確定了外麵真的已經沒有什麽人，轉身，邁動腳下的步伐，走到白素身邊。

    白素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到這裏來找她的，不會有別人。

    就算不是他，那也必然是他的人。

    對上他深沉的目光，白素輕輕的點了點頭。

    城外，僻靜無比的小樹林內。

    白素剛想要開口詢問此人，卻沒想到，那人竟然迅速出手，捏著她的下顎抬高，同時將另外一隻手中的黝黑色的藥丸送入到她口中，逼迫著她咽下去，方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你是誰？”黑衣人開口問道，聲音冷寂，卻帶著入股的魅惑，仿佛能夠瞬間就蠱惑人的心智。

    “白素。”白素定定的望著對麵的人的容顏，喃喃的回答。

    “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

    “找……夜無痕。”

    “夜無痕是誰？”

    “陵王……”

    “找夜無痕做什麽？”

    “告訴他，兵符在什麽地方。”

    “告訴我吧，我……就是夜無痕。”

    刹那間，光影流轉，麵前的黑衣人，已然變成了當日的那個少年，他的唇角，掛著溫柔的笑，輕輕淺淺，仿若暗夜中的璀璨光輝，瞬間，便蠱惑了白素的心智。

    淚，悄然落下。自女子的瞳眸深處散開出來，氤氳著這一副安謐的場景。

    白素哭了。

    夜無痕，夜無痕……我終於找到你了。

    男子溫暖無比的掌心輕輕的撫摸在她的肩上，溫柔的安慰著她的悲傷，她的委屈，她的艱澀。

    “告訴我，隻要告訴我兵符在哪裏，這一切，就都結束了……”夜無痕繼續魅惑的開口。

    “夜無痕！”已經逐漸意識恍惚的女子驀地重重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倏地抬起頭來，冷冷的盯著他，“夜無痕，你為什麽要殺了我？”

    麵前的男子，身形微微一晃。

    “你說啊，你為什麽要殺我？”白素的情緒陡然之間變得激動無比，雙手覆在他的肩膀上，痛聲問道，“夜無痕，我知道你的身份，我知道你是陵王，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如此相信你，三番兩次救你於水火之中，幫助你逃脫那些追兵，為了讓你先行離開，我選擇留下。可是，到頭來，換來了你的什麽？你為了保密，竟然會選擇狠心殺了我？”

    麵前的男子，又恍惚的往後麵退了一步。

    “夜無痕，你為什麽不回答我？夜國中，每個人都對你欽佩之至，對你信服之至，可是為什麽我看到的不是這樣？夜無痕，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白素喃喃自語，愈發慌亂無措。

    “你說哪個才是真正的我？”倏地，乍然響起了一聲男音，很是清亮，澄澈無比，卻又帶著駭人的森寒之氣。

    白素恍惚的意識瞬間清醒了起來，瞪大雙眸，裏麵滿是驚愕。

    “陵王爺！”麵前的男子眸光依然波瀾不驚，似乎對於突然之間橫生的變故沒有感到一絲驚訝，隻是款款的轉身，朝著不遠處佇立的那個男子俯身行禮。

    “退下！”夜無痕冷聲開口。

    “是！”黑衣男子聞言，微微垂首，轉瞬間，便消失不見。

    白素渙散的意識已經漸漸清醒了過來，她的確是沒有想到，再次相見的時候，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緊緊的抿住唇瓣，望著他，一聲不吭，不言不語。

    “怎麽，你不是一直都想找我嗎？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何以竟然如此無動於衷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寂，帶著蕭索的森寒之氣，冷淡的沒有一絲人類該有的感情。

    “你……”白素好似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麽，定定的與他對視，“你真的是夜無痕？”

    “你以為？”男子的俊美微微上挑，邪魅的瞳眸中波光瀲灩。

    白素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臉頰上漸漸浮起一封淡淡的紅暈，扯了扯唇角，似乎是想要說什麽，但最終，卻是欲言又止。

    半晌之後，才終於人受不了寂靜開了口，“我要驗身！”

    “驗身？”夜無痕，難得的愣住了，眸光瞬間變得暗淡起來，帶著一絲森然的危險，“白素，你知道你現在麵對著的人是誰嗎？”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白素冷笑出聲，“不驗身，我又如何得知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夜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