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叫我一聲哥
字數:3114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醫道之活色生香 !
學會這些之後,就是對著一些屍體進行‘操’作解剖,了解人體構造,接著在手術中模擬各種外科手術。(比奇中文網首發e)
整整一個月,陶雲帆都一直處於這樣的夢境之中,後來的日子,差不多有半個月是在與屍體打‘交’道,將一具具完好無損的屍體從各個層次不斷的解剖開,然後縫合好。接著就是在屍體上進行各種外科手術,最後是在真正的病人身上進行手術。
在兩個錯‘亂’的時空裏麵,陶雲帆也意識到了,夢裏麵一天,在現實生活中就等於是一個小時。而每天,陶雲帆幾乎有十多個小時是處於夢境中,也就相當每天有十多天在夢境中進行手術練習,如此算下來,陶雲帆過的那一個月也就相當於差不多在夢境中一年,以一種不知疲倦無休無止的方式進行著屍體或者病人的手術。所以今天進行的那個闌尾手術,陶雲帆就算是閉著眼睛都可以輕車熟路的完成,要不是為了避免太過於驚世駭俗,陶雲帆真的想閉著眼睛來進行。
隻不過因為在醫學院最後考試月的那一個月中,陶雲帆晚上都在十分勞累的進行手術,所以白天根本是累得連看書的心思都沒有,對於陶雲帆這個考前突擊貨說,這無疑很致命的。根本連看書力氣都沒有的他華麗麗的放棄了所有所有考試科目,然後華麗麗的掛了幾乎所有的專業課。
隻不過讓陶雲帆覺得奇怪的是,那一個月過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進入到那個夢境裏麵,每次都是安安穩穩一覺睡到天亮。想到這裏,陶雲帆忍不住的想罵娘,為什麽不等他考試結束再來那一個月的夢境,假期間的隨便怎麽睡都沒關係啊!
現在陶雲帆回想起這些事情,依舊覺得大夢一場,要不是他真的掌握了禦水凝冰的方法,有了這麽多的外科手術經驗,甚至已經將後天浮屠塔第一層建築起來的話,陶雲帆真的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連續的夢一個月而已。
將那縷藍‘色’的霧氣融入到血管中,然後‘激’發引導體內的藍‘色’醫源快速的在身體裏麵流轉,在身體裏麵藍‘色’半透明浮屠塔的一層流轉一圈之後,那些藍‘色’的醫源也就附著在塔上上麵,微微加高了一點高度。而之前那縷藍‘色’霧氣醫德,則順勢飄進浮屠塔底層,化作一個微型浮屠塔,安靜地呆在一個角落裏麵。
醫德除了‘激’發引導體內醫源的運行之外,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醫者的備用生命,換句話說,一個醫者,就有三重生命,一個是先天浮屠塔,一個是後天修煉的浮屠塔,另外一個,就是醫德形成的一個個微型浮屠塔。倘若先天浮屠塔受損,後天浮屠塔和醫德浮屠塔便可以補充,想來這應該就是一個醫者最大的福利了。
等到陶雲帆將那縷藍‘色’霧氣醫德處置妥當之後,緩緩的睜開雙眸,頓時感覺神清氣爽,‘精’神百倍,更有一種奇特的祥和安寧包圍著自己,令原本枯燥無聊的旅程也不那麽讓人心煩了。
因為之前那個五十多歲中年男人有一縷醫德在陶雲帆浮屠塔裏麵,陶雲帆倒也能夠隱約感應到那位病人身體狀況良好,病情穩定,心跳呼吸血壓都已經恢複正常,現在隻是坐等火車到站,然後去醫院靜養就好。感應到這些,陶雲帆也就放心了,靜下心來安心的運轉身體裏麵的醫源,去繼續構建浮屠塔。隻不過這一次沒有醫德的‘激’發引導,醫源的產生以及運行過程都一如往常的困難緩慢。不過陶雲帆也不心急,修煉這種事情本就是要順應天道,最忌急功近利。陶雲帆也就靜下心來,安安心心的運轉體內的醫源。
半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火車到站之前,陶雲帆特意再次去看了那一位病人,隻不過令陶雲帆驚訝的是,那位病人還有剛才那個白裙‘女’孩林姝雅都已經不在了,向周圍的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他們二人在乘客們再次進入這節車廂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大家都以為去安靜地方靜養了,也就沒在意。
這就奇怪了,中間火車一直沒有停站,他們兩個人能去哪裏?雖然這件事情頗為怪異,但是陶雲帆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畢竟這世間奇怪之事數不勝數,若事事都去關心,豈不累死。
出了火車站,陶雲帆直奔汽車站,他家是平遠市白戶縣的一個村鎮,火車不可能直達。隻不過令陶雲帆驚訝的是,等他踏上了開往白戶縣的汽車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之前的白裙‘女’孩林姝雅和之前那位病人也跟著上了汽車。
白裙‘女’孩林姝雅扶著那位中年病人,直接坐到了陶雲帆麵前,林姝雅絕美的臉上帶著一抹難為情,柔美的麵頰居然憋出了兩抹緋紅之後才開口:“我們的錢包被人偷了,將去你們家暫住一晚。”白裙‘女’孩林姝雅的話語幾乎沒有詢問,而是帶著一種霸道的肯定。
“你這是……想與我同居嗎?”陶雲帆看見麵前白裙‘女’孩林姝雅已經緋紅的臉,忍不住的挑逗了一句。
“你……”林姝雅絕美的臉上浮起一抹憤怒,之前對這個神秘少年的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可是又有種除了求助於麵前這個人之外別無他法的無奈感,所以林姝雅就這樣瞪著眼睛看著麵前一臉痞子笑的陶雲帆。
陶雲帆看見麵前白裙‘女’孩林姝雅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笑,然後回頭對售票員說道:“三張去白戶縣的票。”拿到三張車票的陶雲帆得瑟的在麵‘色’已經快速緩和下來的林姝雅麵前晃‘蕩’,接著才得瑟的說道:“叫我一聲哥,我就把車票給你……”
“哼!反正你車票已經買了,票在你手裏也一樣!”白裙‘女’孩林姝雅沒好氣的白了陶雲帆一眼,直接將頭扭到車窗外麵。
至於那位老爺子,則是微微笑著看著麵前鬥嘴的少男少‘女’,並不‘插’話。
陶雲帆看了看一臉氣鼓鼓的林姝雅,‘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今天在火車上第一眼看見林姝雅的時候,陶雲帆就一下子陷入了震驚,這樣的一張臉,分明就是那天晚上由幹屍變成的那個白衣‘女’子,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正因為如此,陶雲帆在聽到廣播中林姝雅的求助之後毫不猶豫的奔到了現場。更重要的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白衣‘女’子左手腕上,同樣帶著這樣一隻羊脂白‘玉’鐲。
雖然那天晚上那個白衣‘女’子清冷如冰雪,而麵前的林姝雅帶著一種霸道‘女’漢子的味道,但是陶雲帆還是想‘弄’清楚麵前的林姝雅和那天晚上的白衣‘女’子有什麽關係,還有那天晚上的一切以及後來這一個月,真的隻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