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初抵馬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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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盯了一路的陶雲帆在下飛機的那一瞬間頓時覺得有種出了牢獄的感覺,歡呼雀躍著從飛機上下來,陶雲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自己瞬間從趙曉蘭的眼神牢獄中複活了。【比奇中文網首發e】
因為結婚儀式是在四天之後舉行,所以陶雲帆打算在這之前先去看一下他的‘女’朋友倪仕慧,然後再暗中調查一下馬關省奪取水脈的這個計劃,這種情況下,陶雲帆是單獨在外麵租房子住比較方便一點,如果真的住在林家,恐怕會被限製行動,再想發現些什麽就困難了。
陶雲帆正想和身邊的林相斌和趙曉蘭告別,打算就此暫時分別,等到婚禮那天再和他們一起參加林姝雅的婚禮。
隻不過,還不等陶雲帆有機會開口,陶雲帆就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景象,那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整個機場出口那裏已經被無數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占領了,至於說是占領,是因為原本該很多不同人等待的機場出口,現在全部被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人霸占了,兩排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們組成一個通道,至於其他前來機場接人的人群,則被全部趕到了一百米之外,根本不允許他們靠近。
兩排穿黑‘色’西裝男人看見龍十出來,一下子彎下腰,齊聲喊道:“歡迎十少回來!”
看這個樣子,陶雲帆心裏麵有些不爽了,這個等候區本來就是為大家準備的,怎麽可以為了龍十一個人就將大家全部都趕出去?就算是林家有權有勢,也不用這樣擺架子吧。
“陶雲帆,這個歡迎儀式怎麽樣?排場夠不夠了?”龍十回過頭來看看陶雲帆,一臉得瑟的說道。龍十去過陶雲帆的家,像陶雲帆這樣貧寒的農村家庭裏麵走出來的孩子應該不會見過多大的世麵,所以這樣的排場足夠撐起陶雲帆的虛榮心了。
“是啊,排場很大呢,現在隻差一人袖子上別一朵白‘花’了……”陶雲帆心裏麵不滿,所以立刻冷冷嘲諷道。
“白‘花’?”龍十立刻反應過來隻有追悼會才會一人袖子上別一朵白‘花’,也就反應過來陶雲帆是在嘲諷他。“陶雲帆,我好心派車隊來接你,也算是給足了你麵子,想不到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反正答應小姐將你帶到馬關省的事情我已經辦到了,接下來,隨你便了!”龍十顯然也對被陶雲帆如此不知好歹的行為十分惱怒,在馬關省可以說是赫赫有名的他幾時受過這等羞辱,要不是顧及著小姐,龍十早就將陶雲帆扔一邊去了。龍十接著強行拉起一邊戀戀不舍的趙曉蘭,不再理會陶雲帆,直接向前走去。
看著那一群黑‘色’西裝男人簇擁著龍十和趙曉蘭上了遠處的加長林肯之後,二十輛奔馳前後護衛著那輛加長林肯朝遠處駛去,陶雲帆暗暗吐了吐舌頭,還真是一群隻知道裝‘逼’的有錢人,雖然陶雲帆沒有什麽仇富心理,但是這樣因為有權有勢所以剝奪別人最起碼權力的事情,陶雲帆雖然不能去阻止,但是還可以不去做。
這個時候,一個漂亮的空姐看見陶雲帆還站在那裏,立刻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趕緊走開,不要擋在通道上麵妨礙其他乘客離開。”之前是看見陶雲帆居然和林家黑龍護衛之一的龍十坐在一起,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關係匪淺,所以才對陶雲帆態度好了一點,但是沒有想到龍十公子走了,卻將陶雲帆一個人扔在機場,如此看來,陶雲帆應該沒什麽勢力吧,所以對他也就不用客氣了。
陶雲帆自然明白這位美貌空姐的想法,隻不過,陶雲帆實在是懶得去和她計較,隻是從‘褲’兜裏麵掏出那張純金請柬,然後在那位空姐的麵前隨便晃了晃,之後就快速的收了起來。
那位美貌空姐自然知道那張請柬,對於幾天之後馬關省林家大小姐林姝雅將要與國務院總理兒子結婚這件事情,馬關省早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送出去的請柬有三個級別的,最高級的是純金請柬,總共隻有十張,由黑龍護衛十位護衛親自送到被邀請人的手裏麵。接下來的是一百張純銀請柬以及一千張紙質請柬,由林家普通人送出去。這位美貌空姐怎麽也想不到,在這個穿著土氣的小男生身上,居然會有一張純金請柬。
“小帥哥,是姐姐有眼無珠,不知道小帥哥樂不樂意給姐姐留一個電話號碼,改天姐姐請小帥哥吃飯,全當是向小帥哥賠禮道歉。”那位美貌空姐一下子媚笑著走了上來,巴結的意思很明顯。“忘了介紹,姐姐叫做羅萬美。”
“美姐,我叫陶雲帆,你也不要叫我小帥哥了,直接叫我雲帆弟就好。”別人都已經主動攀關係了,陶雲帆自然也隻好順著別人的意思,畢竟陶雲帆對於馬關省來說是初來乍到,能認識一兩個人對他來說是有利無害。再加上別看這個美貌空姐羅萬美一臉勢利的樣子,但是陶雲帆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醫源‘波’動,這個空姐絕對不是普通人。
兩個人互換了手機號碼之後,那位美貌空姐羅萬美也就因為還有航班,所以和陶雲帆告別。至於陶雲帆,也是因為急著想見他遠在馬關‘藥’學醫科大學的‘女’朋友倪仕慧,所以也不再耽擱,向著機場出口走去。
剛剛走出機場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老人,在距離陶雲帆還有20米遠的時候,突然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戲劇‘性’的場麵出現了,這個老人努力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周圍過往行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他,原本擁擠的人群以最快速度離開,以老人為圓心半徑二十米範圍之內,就像那個範圍被孫悟空用金箍‘棒’劃過一般,沒有人敢靠近。
陶雲帆無奈的笑了笑,看著那個半徑二十米的圓形禁區,隻想感歎社會的無奈,人‘性’的無奈。
沒人願意上去扶這個老人是因為之前曾經有人上前好心扶起摔倒的老人,卻被老人敲詐,硬生生賠了幾十萬,所以現在沒有敢上前去扶起老人。
這到底是人‘性’泯滅了社會,還是社會泯滅了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