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府中煉丹高手,劉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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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枚丹藥賣相都不錯,通體圓潤,散發著淡淡得香氣。
“黑的……”李子七激動地指著丹藥。
郝劍將丹藥放到了他的嘴邊,旋即又收了回來。
“雖然沒有正麵對碰,我也算是贏了你。”
“按照道理,你是不是該講講武德,承認我的實力呢?”
李子七聽到他的話,差一點直接歸西。
但看著笑眯眯的郝劍,他知道是認真的。
“你實力……通天,深不可測……”
“牛……批……”
斷斷續續地說著,他猛地咳了起來,鮮血溢出嘴角。
叮!
【宿主被吹,獲得內力點。】
係統的聲音響起,這才讓郝劍滿意地點了點頭。
伸手將黑色的丹藥塞進了嘴裏。
他可不是毫無信用之輩。
服下了丹藥,李子七發綠的臉色逐漸恢複紅潤。
拍了拍手掌,沒有再理由虛弱的李子七,直起了身子,扭身向淩府趕去。
李子七費力爬起,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眼神不甘。
等回到淩府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
說巧不巧,迎麵碰到了王裘。
王裘似乎心情很好,滿臉的春風得意,遇到他露出意外之色。
“這不是我們的姑爺麽,今日怎麽回來了?”
郝劍沒有理他,邁開步子準備走進府邸。
“我聽說雜亂街的商鋪生意做的不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按照這個進度,恐怕兩個月後肯定能夠超越我這邊商鋪的盈利吧?”
他的話讓郝劍停下了腳步,有些意意外地望著王裘。
按照道理,得知了雜亂街的情況,王裘應該焦急才對。
但看他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著急,反到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雜亂街的事情,自然不用王管事操心。”
“隻是希望約定時間到的時候,王管事能夠遵守承諾。”
郝劍露出寒芒,意味深長地說道。
如果猜的沒錯,這時候王裘來找自己,估計是憋了一肚子壞水。
需要小心謹慎提防。
特別是現在特殊時期,千萬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他現在可以說是淩家的全部希望了,若是倒下了,估計淩家就徹底落入在王裘等人的手裏。
“這個你放心,我王裘說話算數。”
“我還有事,就不和姑爺多說了。”
王裘匆忙地進入了府邸中,留下心中略有忐忑的郝劍。
“兵來將擋吧……”
長歎了口氣,抬腿走進了淩府。
在府中繞了一圈,最後在孫氏的院子找到了淩素素。
孫氏整個淩素素坐在一起,二人眉頭緊皺,似乎有什麽的心事。
“怎麽了?”
踩著理石路,繞過幾處草坪,慢悠悠地來到了二人麵前。
借助著周圍的燃燈,二人也在黑夜裏逐漸看清郝劍的模樣,鬆了口氣。
“女婿來了。”
“來的正好,有要事與你商議。”
孫氏的臉色嚴肅,這讓郝劍也不得不收起笑容,麵色嚴肅起來。
“我聽人說,王裘請了個二品煉丹師。”
“最近舊商鋪那邊,多出了許多特質的丹藥,基本都是開張就一前而空。”
二品煉丹師?
郝劍先是一愣,旋即明白為何那王裘笑眯眯的了。
原來早已經想好了應付他的對策,不過一個二品煉丹師有必要那麽大驚小怪的麽?
孫氏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歎息道“女婿你有所不知。”
“府中的高階煉丹師不在少數,但這些人來到淩府也是因為你嶽父丹王這個稱號。”
“這些人心高氣傲,再加上你嶽父不肯傳授他們真本事,如今根本不會幫忙。”
這倒是真的,煉丹師各個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能拿自己煉製的丹藥去販賣之人,都是品階不高之人。
可這樣看來,雜亂街的商鋪危險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府中的煉丹師雖然不會出手,但你去學習一些煉丹技巧是沒有關係的。”
“重要的是你要招一人,求一個丹方,來力壓那位二品煉丹師。”
淩素素聞言拿出一個白玉瓶,倒出了一枚紫色的丹藥。
“就是這個,紫檀丹。”
郝劍兩指捏起丹藥,眼神眯起。
“龍髯草根,千花草,梨花根……”
分析著的丹藥的成分,郝劍眼神逐漸凝重。
“這東西,竟然是對於精神一類的丹藥!”
淩素素聽著郝劍的一一道來,眼中露出一絲欽佩。
心道不愧是她的男人,一下子就能夠分辨出來。
但這想法出現的一瞬間,連忙搖頭將思緒清空。
她在想什麽呢!
二人還沒有夫妻之實,不能算的上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服下此丹藥者,會精神煥發,無論是修練還是頓悟,都會事半功倍!”
淩素素嚴肅開口,滿臉凝重。
二品能夠加持精神一類的丹藥,郝劍還是第一次聽說。
看來王裘找來的這個二品煉丹師,不一般。
眉頭緊縮,郝劍收起了丹藥。
“嶽母說的那個人是誰?”
這樣的丹藥,以自己現在的水平,絕對煉製不出超越它的成品。
想要勝它,隻能祈求幫助。
“劉長生是跟你嶽父最久的學徒,隻有他才能幫助你,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孫氏露出擔憂之色,無奈說道“他一直想要你師父的衣缽,但你嶽父說他資質不行。”
“自從聽說要將衣缽傳承給你,他似乎一直對你抱有不輕的敵意。”
郝劍的腦袋頓時大了一圈。
感情他這還沒有去找劉長生,不過苦惱歸苦惱,還是得去求此人。
畢竟現在也就隻有他能幫助自己了。
休息了一夜,他第二天清晨直接來到了劉長生的住處。
是在淩府的一角,小院子裏麵種滿的藥材。
一進入其中,就嗅到了一大股子藥香味。
隻見那院子裏的房門打開著,陣陣青煙飄出,被吸入鼻腔之中讓人精神一陣。
“好東西!”
忍不住咂舌,郝劍走進了小院子。
就在此時,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藥袍,頭發淩亂,劍眉星目。
雙眼中正透露著焦急,在院中來回奔跑。
眼神在那藥材田中來回掃視,看其模樣,似乎在尋找什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