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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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渡來找蕭承逸的時候,就看見他正在幫著沐雲安做著小玩偶,有那麽一刻,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

    這和平日裏腹黑又毒舌的蕭承逸簡直判若兩人。

    玄渡打量著蕭承逸,試探的問了一句:“你這是犯錯了?”

    蕭承逸撇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聲音問:“舍得出來了?”

    玄渡自然是不舍得的,可是如果再待下去他真的要犯錯了,於是隻能借口來找蕭承逸。

    沐雲安見狀將蕭承逸手裏的東西搶了回來道:“好了,你們聊吧,我去找嘉禾。”

    她拿著東西匆匆就走了。

    玄渡走過來在桌前坐下道:“我怎麽覺得你家王妃在生氣,你得罪她了?”

    蕭承逸輕咳了一聲,他是把人給得罪了,哄了半天才哄好,但這不得怪玄渡?

    他看著玄渡問道:“你突然發的什麽瘋?不用忙嗎?”

    玄渡道:“漠北王想套我的話,我就順勢將權利全給了他,落得一個輕鬆。”

    蕭承逸眯了眯眼睛:“漠北王還真是一隻老奸巨猾的狐狸。”

    玄渡不置可否,他問道:“行動之事都安排好了嗎?”

    蕭承逸點了點頭:“差不多了,就等一個時機了。”

    玄渡舒了一口氣問他:“回去之後,你想做什麽?”

    蕭承逸揚了揚眉:“當然是準備和晏晏的大婚。”

    玄渡道:“等回去後她的肚子就顯懷了,再者婚事非常的累人,你就不怕把她給累著?”

    蕭承逸抬了抬眸子看著他:“所以呢?”

    玄渡微微一笑:“你們的大婚不急,到時候等你登基之時連同冊後大典一同辦就是。”

    蕭承逸看著他,嗯了一聲:“說的也有理,等回去後讓晏晏安胎最重要,所以你和嘉禾的大婚也不急,以免影響晏晏安胎。”

    玄渡擰著眉:“我沒得罪你吧?”

    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蕭承逸笑了笑:“沒有啊,我說的都是事實,嘉禾是晏晏最好的朋友,你們成親,晏晏一定會忙上忙下,多影響她安胎啊。”

    玄渡無奈扶額:“你就給我個準話吧,我什麽時候才能和嘉禾成親?”

    蕭承逸挑了挑眉:“看我心情吧。”

    玄渡唇角抽了抽,頓時不想跟他說話了,他拂袖起身就要走,蕭承逸卻攔住了他:“這麽著急做什麽,坐下來再陪我聊一會。”

    玄渡哼了一聲:“我怕再聊下去我會忍不住動手揍你。”

    蕭承逸忍著笑意應許:“行,我給你這個機會,你不是想娶嘉禾嗎?打贏了我回去就先給你們準備婚事。”

    玄渡眸光一動:“當真?”

    蕭承逸點頭:“當真。”

    玄渡揉了揉手腕,欲欲躍試:“那就走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傷了你,你可不準記仇。”

    蕭承逸道:“放心吧,不記仇。”

    於是兩人出去後,就在空曠的草地上動起了手。

    這動靜驚動了沐雲安和元嘉禾等人,紛紛跑出來觀看,就連王庭的侍衛也圍了過來。

    元嘉禾一臉懵,她拉著沐雲安有些緊張的問道:“他們怎麽打起來了?”

    沐雲安想了想道:“應該是做給漠北王看的,你不是說漠北王已經懷疑了玄渡嗎?”

    元嘉禾聽她這麽說,這才放下了心來,可是瞧著玄渡挨了一拳,她心肝顫了顫道:“怎麽真動手啊?你快去攔住他們啊。”

    說話間,蕭承逸也挨了一拳。

    元嘉禾倒吸了一口涼氣,忙道:“玄渡一定不是故意的。”

    沐雲安心頭也是跟著一驚,就算做戲也不用動真格的吧,她看著都覺得疼。

    漠北王也被這邊的動靜驚動了,他見玄渡和蕭承逸打的厲害,不像是鬧著玩的,忙道:“你們還愣住做什麽,還不快拉開他們?”

    有侍衛上前去阻止,但是兩人武功太高他們根本就攔不住。

    漠北王見他們都打紅了眼,突然嗬斥一聲:“都住手!”

    蕭承逸和玄渡互相鎖著對方的手,誰也不願意鬆開。

    沐雲安和呼延秋走過去忙將他們兩人給拉開。

    漠北王走過來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蕭承逸哼了一聲:“問問你的好兒子,說要跟我切磋切磋,卻跟瘋了一樣想要本王的命。”

    玄渡咬著牙道:“蕭承逸,你算計我,我們的事情沒完。”

    他一揮衣袖,轉身走遠了。

    漠北王一頭的霧水,但是方才玄渡的話他卻是聽清楚了,蕭承逸算計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來不及多想,忙給蕭承逸賠了不是道:“攝政王見諒,是吾兒衝動了,我代他向你賠禮。”

    蕭承逸摸了摸臉上的傷道:“罷了,本王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由沐雲安扶著回去上藥去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散了,漠北王想到玄渡的傷,心中放心不下便拿了消腫的傷藥去看他。

    一進來,他就看見玄渡冷著一張臉,寫著生人勿近。

    漠北王大吃一驚,他走過去道:“好端端的你怎麽和攝政王打了起來?”

    玄渡不想說話。

    漠北王歎息一聲,他將傷藥打開取了一些抹在了玄渡的臉上道:“他下手可真狠。”

    玄渡道:“兒子也沒有留情。”

    漠北王一愣,隨即道:“是,攝政王傷的比你重多了,不過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玄渡垂著眸子道:“今日和父王談過之後,兒子心情不好便打算去找攝政王喝一杯,誰曾想……”

    他眯了眯眼睛,雙手緊握成拳:“兒子無意間聽到了他和身邊之人的談話,原來他是故意接近兒子,借著兩國談和為條件,引我入局。

    而他真正的目得就是為了離間我們父子,讓父王你對我猜忌,漸漸離心,兒子氣不過便和他打了起來。”

    漠北王大吃一驚,這竟然是攝政王的離間之計?

    他目光沉沉,看向玄渡問道:“那你打算怎麽做?”

    玄渡眯了眯眼睛:“攝政王居心叵測,以前我覺得兩國和親止戰為上策,如今看來攝政王怕是野心勃勃。

    之前是兒子錯了,看事情太過片麵著了蕭承逸的道,現在看來此人是非除去不可了。”

    漠北王大喜過望,他問道:“你能想通就對了。”

    說著,他問道:“你可有什麽主意?”

    玄渡眸色沉沉:“勇士大會,就是除掉他的最佳時機。”(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