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半路上出個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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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靈兒看著手中空空如也,不禁驚呆了,傻乎乎地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這......”
南笙諾也是愣了一下,但是她驚訝的點是,為什麽墨染焰會帶走蘇清辭。
眼看著現在手中也沒人了,南笙諾轉身走過來,“靈兒,既然她已經被人帶走,那咱們先回去看看錢姑娘傷勢如何。”
“是,夫人。”
南笙諾看著她突然變回溫順的模樣,瞬間有些失了神,一時沒有適應過來。
“對了,靈兒,你是何時有了功夫的?”
忍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忍住,最終還是問出了口,總覺得憋在心口有些難受。
康靈兒頓時有些害羞地撓了撓頭,“回夫人,其實也不是什麽功夫啦,就是夫君他怕我獨自在外的時候受欺負,加之現在開了棋院,經常和您在一起,如果有些功夫傍身,就可以保護您,所以他就教了我一些。”
南笙諾聽著不由地點著頭,“沒想到梁司軍想的還挺細的,不錯啊,看來你是遇到一個好師父呀。”
“哪裏呀,夫人,您就別笑話我啦,對啦,夫人,說到師父,我還想問您呢,難不成剛才您是真的想要收那蘇姑娘為徒嗎?”
“那你覺得呢?”
康靈兒嘟囔著嘴巴,“我覺得甚是不好,這蘇姑娘一看就不是善類,您若把她放在身邊,那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她想到蘇清辭那張嘴臉,心裏就有些窩火。
南笙諾不以為意地笑了一下,“她若是真肯跪拜我,那我還真就收了她。”
“啊,我知道啦,夫人是知道她肯定不願意的,這才出此下策,令她知難而退,夫人真是狡猾的很啊。”
康靈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馬上拍打著自己的嘴巴,“呸呸呸,我說錯話,夫人那是高明。”
“行啦,高明也好,狡猾也罷,反正啊,就是整她就對啦。”
“就是就是,誰讓她找這麽個時間跑來尋晦氣呢,隻怪我學藝不精,否則狠狠地修理她一番。”
南笙諾看她那氣呼呼的樣子,覺得甚是好笑。
“你現在是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那麽快就被梁司軍同類化啦。”
南笙諾故意地打趣著,康靈兒更是覺得害羞至極,那小臉埋地更低了。
“你再低下去,可是要貼地麵,難道你想在地上蠕動嗎?這樣貌似並不雅觀喲。”
“夫人,您盡拿我打趣。”康靈兒抬起頭,嬌羞地笑著。
南笙諾收斂了一下笑容,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胳膊,“沒有啦,我隻是替你感到開心,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很好,也希望你能夠一直這麽好下去。”
康靈兒鼻頭一酸,有些感動地說道:“夫人,這一切都應該感恩與您,倘若不是因為您,我現在可能已經在香家茶園采茶啦。
哪裏能夠伴在您的身邊,還在棋院中呢。”
“好啦,咱們可都別在這大街上煽情啊,否則那可真的是一道風景線啦。”
康靈兒被她的話一下子就逗樂了。
“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會更加努力地練習,日後就有我來保護您。”
她說著還豪邁地拍了拍胸脯,點了下頭。
南笙諾也笑著說道:“好,那你啊,先把自己保護好了,這樣啊,你就能去保護更多的人了。”
“沒問題,我一定可以的。”
“嗯,真是不錯,看來我這棋院連護院都不需要啦。”
康靈兒瞬間意識到她言語中的意識,馬上嬌嗲是說道:“哎呀,夫人,您又嘲笑我。”
兩個人開著玩笑,不知不覺走回了棋院。
初一看見她們回來了,有些好奇地上前,“夫人,您不是回府了嗎?”
“哎,別提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人劫走了,這不,我們也隻好回來啦,對啦,那錢姑娘如何了?”
“回夫人,大夫剛來,這會兒在上麵瞧著呢。”
“嗯,那我上去看看。”
初一立馬給她讓了道,南笙諾單手微提著裙擺,“登登登”地就上了樓。
一上去正巧遇上大夫從屋內出來。
“大夫,請問她的傷勢如何?”
初一在一旁輕聲說道:“這位是城主夫人。”
大夫聽後雙眼一睜,驚了一下,立馬行禮道:“老夫見過城主夫人。”
“大夫不必多禮,你先告訴我,那位姑娘如何了?可有大礙?”
大夫作揖回道:“回夫人,該姑娘傷勢並無大礙,隻是略微有些發紅,待我配服藥,敷上三日便可痊愈。”
“那就謝過大夫了,初一,隨大夫去取藥。”
“那老夫便先行告退。”
大夫有禮地隨著初一下樓離開了。
南笙諾立馬進入屋內,看見錢奚苒已經穿戴好坐在那裏,看見她進來便要起身行禮。
“欸,不必多禮了,你呀,好好歇著才是。”南笙諾立馬上前一步將她扶住,輕輕地將她送回椅子上坐著。
“怎麽樣了?是不是很痛?”
錢奚苒看著她滿臉擔憂的模樣,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溫暖,看著她對自己這般親切,便下意識的心生惶恐,有些坐立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說道:“回夫人,不痛了。”
“瞎說,怎麽會不疼呢,你不必緊張,我又不會吃人的咯。”
南笙諾看得出她是在害怕自己,故意這般說著,想讓她放鬆一些。
卻沒想到的是,一旁的嫣然兒沒忍住笑出了聲。
錢奚苒頓時覺得十分尷尬,責怪道:“嫣然兒,休得無禮,還不快跟城主夫人道歉。”
她十分的尷尬,自己一直小心謹慎著,味精有一絲的差錯,卻沒想到居然坑在了丫鬟的身上。
隻見嫣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還望夫人恕罪。”
南笙諾抿嘴一笑,拿著帕子的手輕輕一抬,“無礙,快起來吧。”
說著她又轉身看過去,“奚苒,我就這般叫你,可好?”
“當然,奚苒甚是開心。”
她的確是發自於內心感到歡喜,已經激動地在心中狂歡了,能夠得到城主夫人的垂愛,誰人會不開心,不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