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唐楓:我的可愛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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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蒼白無比的麵龐,身後跟著兩個清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他們的手中各自拿著一個木盒。
唐櫻怔怔地看著唐楓雙眸中閃過一絲的悲傷,“你們先起來吧,還不快帶我四哥去主殿侍候!”
某位公主緩過神來頗有副要鬧的雞飛狗跳的樣子大聲道,唐楓扯動嘴角露出一絲的苦笑,就她著活潑亂跳的樣子哪有半分得病得樣子。
這丫頭難不成是最及閑得無聊,故意讓人傳出的風聲?這樣想也不意外。畢竟她的前科實在是太多了。但看她這還帶有些慘白的麵容也不像是沒得病,難不成和那人有關?
唐楓瞳孔驟縮想起來時那個坐在輪椅上渾身散發著幽冷氣息的男人,做為一個曾經征戰沙場的人他知道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隻有那些大肆殺戮的人身上才會流落出,想當年他也身上曾匯聚過如此幽冷的氣息。
“殿下請隨奴婢來!”雲袖的聲音將唐楓的思緒拉回現實中來。
唐楓對雲袖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身後的兩位智囊將手中的木盒遞到身穿櫻粉色宮裝女子的手中。
“婉兒,許久未見你還是如此偏愛櫻粉色宮裝。”唐楓忍不住像上官婉兒打趣道。
“殿下您不認為和一個女子討論穿著是一件極為失禮的事情嗎?”上官婉兒麵無表情的接過兩個木盒道。
唐楓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隨後著雲袖前往接待客人的主殿。
上官婉兒看著床上的唐櫻道“殿下影衛已經不再適合侍奉您的安全!”
“啊,你在說什麽?為什麽我半點都聽不懂,還有你怎麽還不快將皇兄送我的禮物歸庫。”唐櫻裝作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的樣子說道。
對此上官婉兒輕輕地行了一個告退禮道“若您見到了影衛請告訴她,作為一個下人就應該有個下人的樣子。”
床上唐櫻看著上官婉兒離去的背影臉上陰晴不定,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水霧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相信誰聽誰的。
主殿裏,唐楓回退為自己上茶的宮女,眼中的微笑逐漸變得冰冷幽深。
“回去之後,給本王查狠狠地查查!”毫無感情的感情的聲音從唐楓的口中發出。
“諾!”身後站著的房玄齡恭聲道。
“殿下此事若與那人有關該如何處置?”杜如晦突然出聲道。
“她陪伴小櫻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她忘記了自己的本分和身份!”唐楓端起旁邊的茶盞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想看到小櫻傷心,但我更不想看到他受到半分的傷害!”
聽得唐楓此言站在身後的兩人瞳孔驟縮,他們沒想到自家的主子開始想要對那位動手了,一旦動手的話便代正式與唐皇撕破臉麵。
唐櫻換好衣服帶著上官婉兒來到主殿,隨後癱坐在主位上一副鹹魚的樣子。
對於唐櫻如此舉動唐楓的眼裏除了寵溺還是寵溺,沒辦法誰讓她是自家最好的妹子呢?不寵著她還寵著誰。
“最近十一那個小酒鬼沒來找你喝酒吧?”想起某個嗜酒如命的皇弟唐楓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嗚嗚┭┮﹏┭┮,四哥啊你好好的管管十一皇兄個吧,在這樣下去妹妹我早晚死在酒壇子裏。”唐櫻像是想到了什麽晶瑩的淚珠從眼中流下,嗚嗚,為什麽今天得薑汁這麽辣,是誰幹得?等四皇兄走後我一定也讓她體會體會這種滋味。
房玄齡與杜如晦雙眼中充滿了無奈,真當他們沒有聞見從唐櫻衣袖中散發出的辛辣之味。
“嗯,等有時間哥哥幫你教訓他!”眼中隻有自家妹子的唐楓也不知道有沒有看穿唐櫻的小把戲,或者說是看到隻不過是不在乎罷了。
對於唐楓來說有時間能夠教訓一番唐子植也是一件樂事,畢竟誰讓他非要當個窮酸書生呢。沒錯在唐楓的眼中唐子植就是這樣子的形象,若是說他不學無術簡直就是對唐櫻的侮辱。
須知唐櫻是個女孩子遲早要嫁人的,而唐子植生為皇室之人不求他開疆擴土但求位皇室繁衍血脈也都做不到,如此一來唐楓不厭惡他才是怪事!
想當初唐子植看上唐楓府上一個文筆吏竟然敢帶人闖入自己的府邸,自那以後唐楓每次見到唐子植一次就免不了給對方些來自兄長的“關愛”!
唐櫻對於唐楓和唐子植那些恩怨可是一清二楚,畢竟當初強搶刀筆吏的幕後始作俑者就是她。當然哪兩位當事人也可能知道是她幹的好事,但不知為了什麽原因默契的沒有將戰火燃到她的身上。
“嗯嗯,我就知道哥哥對小櫻最好了。”唐櫻用左袖擦去臉上的淚水破涕為笑道,到底是誰塗得為什麽擦了之後還有些辣眼睛,嗚嗚嗚,我再也不這樣幹了。
唐楓看著唐櫻的拙劣表演強忍著心中的笑意道“過幾日便是老妖婦誕辰,到時你替為兄出席下。”
唐楓口中的“老妖婦”指的是當今天子親生母親當今後宮真正的掌權人,不過從唐楓的口中可是看不出半分的尊敬。
唐櫻對於唐楓的稱呼並不感到奇怪,畢竟四哥和太後老人家的恩怨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楚的。
“介個,介個……”唐櫻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雙眼有意無意地瞅向房玄齡腰間懸掛的玉佩“介個不太好吧?”
唐楓見唐櫻這副樣子他是正向仰天長歎一聲,自己這個妹子什麽都好就是不知道為何極其鍾愛世間美玉。看她這樣子估計是看上老房腰間佩戴著的玉飾了,現在隻希望他能識相些不然的話,他就隻好將藏在自己胸前的玉飾給唐櫻了。
“殿下此乃大齊國暖玉,臣願意獻給殿下!”房玄齡那能不知唐櫻的意思,當下為了自家主上一臉肉痛的將玉佩解下雙手奉上。
唐櫻一臉喜意的接過玉佩在雙手中來回的撫摸著上麵的花紋,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隻有這枚玉佩別無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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