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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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宮殿內不斷地傳出棋子落在棋盤上急促的清脆聲,門外守候著一群頭戴青銅惡鬼的身穿灰袍刺客。
此時宮殿內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也趨於平緩,一抹斜陽照進宮殿內隱約的可以看到殿內出了兩個王座和一個桌子外再無其它。
殿內一個身穿兜帽長袍遮擋住麵容的神秘人坐在一椅子上上右手拖臉看著麵前的棋盤,在他的對麵則是一個身材小身穿櫻粉色長裙麵帶冰藍色麵紗的神秘女子。
“你輸了!”冰冷的聲音從身穿櫻粉色長裙神秘女子冰藍色的麵紗下傳出。
“哼,今日下的不夠盡興,待來日再下!”身穿兜帽長袍的神秘人將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盤上表示認輸,然而聲音中卻是充滿了不服氣。
“你招我前來何事?”冷漠的聲音從身穿長袍兜帽的神秘人的口中發出,顯然他知道對方叫自己過來不是簡簡單單的下這麽一盤棋那麽簡單。
“秦侯入長安、征南南歸、齊王虎視,你認為是誰造成這個局麵的?”戴著冰藍色麵紗的神秘人向坐在自己對麵的神秘人問道。
“唐皇!”坐在對麵的神秘人冷冷的說出這兩個字。
“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應該懂得該怎麽做!”帶著冰藍色麵紗的神秘人將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
……
鳳陽閣內一處屋子裏一個上半身零散的頭發遮蓋著他的麵容,男人的四肢被粗大鐵鏈將他四肢固定在半空中,猩紅色的的雙眼在長發後麵若隱若現。
“吱呀!”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身穿宮裝美心點綴著三瓣紅色落花的女子,在她的身後跟著四個身材強壯的婦人。
“千乘的劍如何?”上官婉兒坐在身後婦人為她搬來的椅子,臉上帶著些微的笑意對著掉在半空中的男人道。
“很快!”嘶啞的聲音從半空中男人的嘴裏發出“是你動了手腳,不然以我的武功那老妖婆必死無疑!”
“我可沒有對你動任何手腳,你能在這裏完全是你自己學藝不精!”上官婉兒伸出白嫩的右手食指晃了晃說道“若不是公主殿下欣賞你,恐怕你早已經被憤怒的太後讓人給剁成肉醬了,當然我費了那麽大的功夫將你救活可是有條件的。”
“我不會背叛齊王殿下,哪怕你將我救活!”嘶啞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發出“你若是想拿我對付齊王殿下,你的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
“本姑娘何時說過讓你背叛齊王了?不過你這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為何還對齊王如此忠心,須知他可是讓你在壽宴上刺殺太後,這一舉動擺明了是要將你往火坑裏推。”上官婉兒微微抬起頭看著被自己救回來的南宮星雲淡淡地說道。
她很難想象都已經死過去了的一個人竟然還對它的主人那麽的忠心,究竟是有何緣由趁著還有些時間上官婉兒不介意在這裏聽上一小段故事。
“一世恩,當永世想報!”南宮星雲咬著牙一字一字道。
“哈哈,這不是一個好的笑話,以後你的主人不再是齊王而是公主殿下!”很顯然上官婉兒對於南宮星雲的說法很是嗤之以鼻。
“我,不會背叛齊王殿下!”南宮星雲再次強調自己說效忠的對象。
對於南宮星雲的堅持,上官婉兒的臉上有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隻見她輕輕地說道“隻要落入我手中的人,就沒有不會效忠公主殿下的!”
說完這句話後,上官婉兒從椅子上站起來,她身後的婦人極其有眼色的將凳子搬到外麵。
沒過多久門再次被打開率先走出來的是上官婉兒,在她身後的四個健婦麵色發白像是經曆過極其危險的場景。
最後出來的這是一個看上去比較瘦弱上身的青年男人,走在最前前麵的上官婉兒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說真的她是怎麽又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那種忠心耿耿的人,不過就算是他再怎麽的忠心齊王,如今無論是在他的腦子中還是在外麵他所效忠的隻有一人——唐櫻!
從一開始南宮星雲便已經在了唐櫻的掌握之中,並沒有人向南宮星雲下毒隻不過是雲袖在他所吃的糕點裏加了些東西。
正是糕點裏的‘好東西’南宮星雲才會活下來,不然的話就算是神仙過來也救不活他。
櫻花樹下唐櫻坐在石凳上,她的手持毛筆不斷地再石桌上的折子畫來畫去,今天他就要太子哥哥看看他唐櫻一旦真正地想做某見事情時是多麽的認真可怕。
作為貼身侍女的雲袖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弄著石桌上的平平罐,昨天因為某個侯爺得惡趣味使得她損失了不少迷藥,不過幸好最後姓秦的補償了一大筆錢才。
長安城外秦子墨的軍營內,焚琴一臉委屈的跪在地上。秦子墨麵無表情坐在輪椅上任由錦瑟揉按著雙肩,站在遠處的迷迭雙手抱胸擺出一副生人勿近冷酷的形象。
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她已不知道自己的手上沾染了多少江湖同道的鮮血,隨著對秦子墨手下的了解心中報仇的也越加的淡薄,秦子墨手下的勢力根本就不是那些江湖人士所能抵擋的。
“侯爺人家錯了,能不能放過人家這一次。”焚琴看了眼表情冰冷的秦子墨委屈巴巴的說道。
“本侯可不記得你那麽容意就被小小的迷藥給迷暈,這人還未過門你便迫不及待地示好了?”秦子墨眉頭微挑雙眼中充滿了戲謔之色。
焚琴麵對秦子墨的質問糯糯不言,因為正如秦侯所言她確實是在暗中向唐櫻示好了,以她的能力如果想抓住唐櫻隻需要兩刻鍾,而現在卻被她硬生生的給整成了兩敗俱傷的場麵。
如此光明正大的防水完全就是將秦子墨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這是便表明了以後隻聽夫人的不聽他秦子墨的了嗎?
“咳咳,侯爺其實公主殿下的護衛也很強悍,她們每一個都能比得上從沙場上的活下來的百戰老兵!”焚琴委屈巴巴地說道,當然潛意思則是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敵軍太過凶悍。
對於焚琴的狡辯,秦子墨隻是發出了兩聲冷笑便不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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