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情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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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都辛苦這麽久了,若是改變計劃你還不在暗中恨死本侯。”秦子墨調笑道。
“雜家不會怨侯爺,您若是改變計劃隻能說明雜家的計劃存在很大的漏洞!”雜家一本正經地說道。
“切!”一邊的女人發出一聲不屑的聲音,馬屁精,怪不得秦子墨如此的信任你,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是拍馬屁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是實在解決不了那隻能說拍的馬屁力度還不夠大。
以上純屬女人自己的觀點,請切勿聯係到任何人以及現實!
在女人的眼中雜家就是一個妥妥的佞臣,一個靠著自己的馬屁才一步步走到這裏的。
雜家瞥了眼女人麵露不屑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知道對方這是在裸的嫉妒自己,自己可是侯爺為數不多中最信任的人。
“你見到影衛之後有何感受?”秦子墨將目光轉移到兵法書上,對於方才女人的聲音權當是一隻蒼蠅在自己的耳邊嗡嗡作響。
“深不可測!”雜家下意識地說道,他又繼續道“如果侯爺不出手雜家很難想象這世上有誰可以單打的過她。
雜家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雜家之前見過影衛給錦瑟那丫頭早造成的傷勢。可歎那丫頭到現在還以為自己和影衛隻差分毫,如果她們二人再次打起來恐怕到了最後還是隻差分毫。”
雜家最後的兩句話不僅是在向秦子墨解釋,更是在堵住某個女人想要挑刺兒得嘴。
“訶,影衛如果真想你說的那麽厲害,那本姑娘又是如何三番五次地視皇宮如自己家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的?”女人成功的證明隻要自己想要挑別人的刺兒總是有各種刺是能讓自己挑的。
雜家一臉的無語,真不知道這女人是真蠢還是假蠢,真懷疑她當初是如何在長安這種到處都充滿紮壓的地方活下來的並且還有了不小的勢力範圍。
秦子墨對於女人的話隻是微微一笑,都是過來人那又何曾不知道女人這麽做的目的,隻可惜雜家平時看著那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到了女人這裏變得像是一個不會開花的鐵樹一樣。
“那隻不過是她念在你是公主殿下為數不多的朋友,所以才故意的放你一馬而已。不然你那天可以試試去宮裏麵其他人居住的地方試試看?”雜家想了想決定還是懟回來最好,像女人這樣的一看就是缺少來自生活的毒打。
“行了!”秦子墨打斷要開口反駁的女人,在這樣下指不定雜家會因為自己那張破嘴倒在血泊之中,製止兩人後秦子墨開口道“雜家你可曾想好了,一旦計劃開始就算是本侯親自出麵也阻止不了。”
“雜家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侯爺不必再勸說雜家。”雜家一臉正色地說道。
一旁的女人眸光閃爍,看似想要說些什麽到了最後還是未曾說出口。
“允!”秦子墨將手中的兵書放下坐正身子一臉肅穆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銅質的虎符道“從今日開始雜家為死灰營百夫長,望汝能夠永承死灰之誌!”
雜家上前三步從秦子墨的手中接過象征著死灰營百夫長的銅質虎符,而後一臉鄭重地後退三步單膝下跪道“死灰拜見元帥!”
“起!”秦子墨語氣冰冷的說道“給汝三日時間處理身後之事,三日之後世間再無雜家之人!”
“諾!”雜家說完之後便起身離開處理自己現在手上的事情,三日之後再這世上就再也沒他了。
女人看著雜家離去的背影明亮的雙眸逐漸暗淡了下來,她不明白雜家這麽做真的值不值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本侯從來就沒有任何的權利進行阻攔!”秦子墨停頓了一下聲音說道“本侯給了他三日的時間,在這三天裏麵他可以反悔,本侯絕對不會對他進行任何的懲罰。”
“他是不會後悔的!”女人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地說道“如果他真的容易改變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會在兩年前就將自己的一身所學交給他的徒弟。
既已心存死誌,又是旁人所能輕易改變。”
秦子墨重新拿起桌子上的書像是感歎道“死灰營,以死灰之誌覆滅眾城,自古以來凡是加入者便未有人退出。”
“那麽侯爺,就真就如此狠心眼睜睜的看著雜家身死嗎?”女人的眼中重新煥發出光彩,彷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忍心,但是他若執意進入死灰營本侯也無可奈何,畢竟死灰營一直都是罪囚軍的一個禁忌。”此刻秦子墨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很是磁厚,但表情看起來卻是極其的淡漠。
聽到秦子墨這番話後女人現在隻能祈禱雜家能在這三天裏反悔,不然的話他可這真就要成為一個活著便已經死去的人了。
曾經有幸見過死灰營攻城景象的女人至今一想到他們那種冷漠的目光,以及那種臨死也要撕下敵人一塊肉的凶狠樣子至今依舊難以忘記。
一旦進入死灰營就代表著那人自甘成為一個人形的戰爭機器,在他們的眼中隻要不把目標殺死不把城池攻破隻要他們還活著便一直不死不休。
“他什麽時候執行計劃,侯爺可否告訴我?”女人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說道。
“你就不怕唐櫻恨你一輩子,這隻是雜家和影衛兩人之間的恩怨。”影衛翻動手上書頁看著上麵的兵法淡淡說道“如果你真的為他好,關於這計劃你還是最好不要參加。
不然的話到時候你不僅會讓唐櫻真正地怨恨,就連雜家也不會領你的好意。
這是一個男人的選擇,你最好的不要輕易插手。”
女人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之中,她不得不承認秦子墨說的話字字珠璣一切都打在了她的心上。但若是就這樣放任雜家去死,她肯定是無法做到坐視不理。
秦子墨瞥了一眼女人後頗為無奈地搖了搖腦袋,果然“情”之一字害人不淺啊!
某位侯爺心裏再像這句話時,完全也忘了他本人貌似也被傷過,而且到現在貌似也沒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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